如今因自己的缘故,靓坤失去了投靠利家的机会,为了稳固地位,他自然要另寻出路。拉人入伙做那种生意,也是一种方式。难怪在故事里,靓坤动辄就提五千万、七千万的投资,其中不仅有他的,还有其他人的份额。
陆文东很快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恐怕这也是靓坤铲除大佬b后无人替他说话的原因吧!尽管大家表面上喊着兄弟情义,背地里却各怀鬼胎。
挡住别人的财路,如同得罪双亲,大佬b多次破坏靓坤的大买卖,难怪靓坤要除掉他。
有因必有果,大佬b与靓坤之间已经势同水火!
陆文东心中暗自叹息,可惜……
陆文东问小宝:“陈浩南近况如何?”
小宝答:“陈浩南被逐出洪兴后,似乎去了西贡开了一间餐馆。”
陆文东微微颔首,这与记忆中的情节并无二致。按照原故事线,陈浩南能再度翻身,全因山鸡从湾湾赶回,提供了人力与资金支持。
而如今?
听说山鸡至今仍在病榻之上……
陆文东暗自思忖,不知不觉间,自己竟搅乱了原本的剧情走向。
“小宝。”
他叮嘱道,“还是得提醒下b哥,提防靓坤使坏。”
“他敢!”
小宝冷哼一声,“敬他是龙头便唤作龙头,不敬他,不过是个鱼贩子出身的坤仔罢了!”
靓坤早年以卖鱼蛋起家,人称鱼蛋坤,后来发达了,才改名靓坤。
“东哥放宽心。”
小宝拍着胸脯保证,“洪兴虽由靓坤掌舵,但铜锣湾终究是我们的地盘,岂容他人置喙?”
陆文东点头,“不过还是要警惕他耍花招。”
“我看b哥的子女都长大了,不如让他们出国深造,将来也好正正当当立身于世。”
小宝抓耳挠腮,“这个我定会转达。”
“东哥。”
他犹豫半晌,终于开口,“差点忘了告诉你,游戏厅重新营业了,b哥让我打理。”
游戏厅能重开,自是为了稳住大佬b的利益需求。
陆文东朗声大笑,“小宝,这是你该得的。”
当年陆文东亟需资金时,游戏厅的收入至关重要。而如今,他有了更优的选择,不再想为大佬b效命,自然对游戏厅的收益无动于衷。
“来。”
陆文东替小宝斟酒,“小宝,你辛苦多年,也该当一次老大了。”
“若你在经营游戏厅方面有任何想法,随时可以来找我。”
\"兄弟之间无需多言,心领神会便足矣。\" 小宝内心满是感激,连忙端起酒杯:\"东哥,往后我会常驻铜锣湾,有任何难处尽管吩咐。\" 一旁的乐惠贞轻掩红唇,默默注视着二人,暗忖道:\"东哥似乎并未给予太多,可这人却对他忠心耿耿。有些人天生便带着一种领袖气质。\" 酒过数巡,小宝对陆文东的敬仰愈发深厚,不禁开口:\"东哥,你所承受的委屈,我们兄弟都明白。\" \"那帮家伙太过分了。\" \"别提这事了。\" 陆文东挥挥手,淡然说道:\"小宝,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心里自有分寸。\" \"自家兄弟最重要的是开开心心,来,喝酒。\" 小宝用力点头,随之拍胸表态:\"东哥,听说金钱豹明日开业,我必定带人前来助阵。\" \"这一回,看还有谁能 ** 。\"
陆文东浅浅一笑,挑衅?
除非利家真想玉石俱焚!否则绝不可能!
再者,就那天他对利家众人的观察来看,这些第三代早已失去了第一代、第二代开拓与吃苦的精气神,无论心智还是能力都相差甚远!
最关键的是,他已经逼得他们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而且利国围至今仍昏迷不醒!
利家注定要坠入深渊!
没错,利国围之所以会在家中跌倒,自然是因为陆文东派遣死士所为!这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陆文东的成功绝非偶然,而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
而利家的失败就在于他们低估了陆文东的胆识与狠辣,只认为那不过是一件小事。
他们失去了对局势的判断力!
这是豪门世家的傲慢所致!
也正是因此,陆文东才得以抓住机会。
他宛如潜伏于水面之下的鳄鱼,始终静静潜伏,等待最佳时机,一旦猎物靠近,便会发起致命攻击!
经历过这件事之后,陆文东心中也拉响了警钟,无论做何事,都必须倾尽全力,绝不可轻视任何人。“大哥。”高晋前来汇报,“找到了。”陆文东应了一声,此时刚刚用完餐,乐惠贞与小宝都已经离开。
“控制住钻石山!”陆文东从抽屉中取出一份合同,那是关于坚城片场转让的协议。
确实如此,这是陆文东经营多年的片场,因其位于钻石山,大家便习惯称其为钻石山片场。除此之外,钻石山还分布着其他几个片场。
冤有头,债有主,陆文东已经解决了利家的问题,接下来便是逐一清算旧账。坚城片场原名为大观片场,创建于1947年,是港岛最早的片场之一。到了1965年,大观片场遭遇水灾,后来转手给了关家兄弟,改名为坚城片场。
当陆文东到达时,钻石山片场的废墟上已经被挖出一个深坑,两名老者跪在坑边,坑内则坐着数人,有男有女,全都被捆绑结实,嘴也被堵住,只能在那里无助地哀号。
陆文东赶到后,两名老者身体同时颤栗。陆文东挥了挥手,两名老者的口中毛巾被扯下。
“陆先生,陆先生。”
这两人正是关家兄弟,当年正是他们擅自撕毁协议,导致陆文东的剧组不得不迁往屯门拍戏。若非陆文东事先有所准备,十大酷刑的账目肯定会一团混乱!他连洗钱的资金恐怕都不够!
对一个金融从业者而言,这样的错误是绝对不可饶恕的!关家兄弟急忙叩头认错:“我们有眼无珠,愧对您啊!”
“这档子事,全怪我们兄弟俩,与家人毫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