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和徐会真坦诚交流后，她这几天心情一直很焦虑。
她想向陈雪茹坦白，毕竟徐会真是个例子。
但她又怕这只是特例，因此迟迟没有行动。
\"这样啊，秦姐，你堂妹比不上你聪明，这明显得很。” 陈雪茹皱眉道。
她觉得，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京茹连基本的布料都没记住，实在不太聪明。
一分钟后。
\"秦姐，你怎么走神了？\" 陈雪茹疑惑地看着秦淮茹。
\"啊？怎么了？\" 秦淮茹回过神来，神情迷茫。
\"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陈雪茹更加担心，追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
\"我没事。”秦淮茹摇头，她还未决定是否该向陈雪茹坦白，自然不会提及此事。
\"秦姐，你一定有难言之隐。”陈雪茹语气坚定，直觉告诉她秦淮茹心中藏着秘密。
\"有话不妨直说，我也能帮你出谋划策。
即便我想不出法子，还有建设呢。”陈雪茹继续说道。
\"雪茹，我真的没事。”秦淮茹果断回应。
\"你确定真的没事？\"陈雪茹仍存疑虑。
\"雪茹，我岂会骗你？若有难处，自会告知。”秦淮茹态度坚决。
\"好吧，若你无事便好。”陈雪茹此时也怀疑之前的直觉可能是错觉。
她认为或许是怀孕影响了自己，让她难以分辨直觉与错觉。
想到仅三个月便已有变化，若是再过几月，是否真如贾建设所说——一孕傻三年？
想到此处，陈雪茹觉得还需询问秦淮茹。
\"秦姐，听说真有一孕傻三年的说法？\"陈雪茹装作格外关心的样子注视着秦淮茹。
\"啊？\"秦淮茹对此问题略显困惑，但仍认真思索后回答，\"没听过这种说法，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还不是那个家伙，总爱讲些稀奇古怪的事来吓唬我。”陈雪茹皱眉抱怨道。
\"弄得我现在整天疑神疑鬼，生怕自己真的变傻。”
\"绝不可能。”秦淮茹笑着摇头，\"变傻或许不至于，但记忆力减退确实可能发生。”
\"告诉你吧，我产后记忆力急剧下降，过了大半年才逐渐好转。”
提起孩子，秦淮茹心情舒畅，先前的忧虑渐渐消散。
\"啊？记忆力衰退不就是变傻吗？\"陈雪茹再次担忧起来。
\"不用担心，过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
\"女人真不易，生孩子不仅疼，还可能变笨，下辈子我绝不做女人了。”
两人在绸缎庄办公室内谈论育儿话题，直至感到饥饿才停止，随后前往轧钢厂食堂用餐。
\"哟，傻柱，这位姑娘该不会就是你女朋友吧？\" 一名在食堂打饭的工人直截了当地问何雨柱。
\"去去去，那是我亲妹妹！你胡说什么呢？要不要我帮你打饭？要不要我帮你抖一抖？\" 何雨柱皱眉站起身，装作要向前走的样子。
\"别啊，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工人忙求饶。
何雨柱懒得理会，转身对何雨水笑道：\"妹妹，快去找建设吧，这才多久，你又来找他几次了？\"
\"傻哥，我特意跑来说好事，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何雨水嘟囔着。
\"哪能呢。” 何雨柱连忙摆手，\"我就怕你在这儿，把外面的人魂都给勾走喽。
不信你瞧。” 何雨水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果然见到不少人踮脚张望。
\"这些人真烦人，我还是去找建设哥吧。” 她皱眉，显得十分嫌弃。
\"去吧，我待会儿把你们的饭送到他们那儿。”
\"好。”
何雨水应声离开……
中午，贾建设、何雨水以及于莉三人一起在办公室吃饭。
桌上饭菜大部分由何雨柱从食堂送来，只有两个肉罐头是贾建设提供的。
并非他舍不得让两位女孩吃好，而是带太多熟食，担心她们询问时不好解释。
\"这牛肉味道真棒，简直美味。” 于莉满意地吃下一口罐头。
\"嗯，确实很好吃。” 何雨水附和道。
听她赞同，于莉又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向微笑不语的贾建设。
此刻，她感到无比幸福，相信贾建设拿出这两个珍贵的肉罐头，一定是因为自己。
这种幸福感让她更加确信自己的选择。
\"要是没有何雨水在场，我恐怕已经扑进他怀里献吻了。”
时光飞逝，
一顿看似寻常的午餐，在两位女子愉快的谈笑声中结束。
饭后，见她们主动收拾办公桌，将用过的餐具送往后厨清洗，无所事事的贾建设便悠闲地泡了一杯茶，继续阅读医书。
片刻后，两人洗完餐具回到办公室。
“建设哥，你在读什么？”于莉好奇地问。
“一本关于药理的医书。”贾建设专注地回答。
“建设哥，原来你懂得医术啊，真让人佩服。”何雨水满眼敬佩地说。
“我哪懂什么医术。”贾建设抬头微笑，“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翻翻打发时间罢了。”
“能读懂这样的书就很了不起，普通人恐怕连看都看不懂。”于莉愈发觉得，即便与贾建设的关系一直未明，她也不会后悔。
“行了，别再夸了，再夸下去我都觉得自己要飞上天了。”贾建设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认为这不过是一种消遣，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之后，两女低声交谈，不再打扰他读书，直至下午上班时间到来。
“建设哥、雨水，我去广播室了。”
“好。”
“去财务科。”
于莉起身告别，得到回应后便离开办公室。
待于莉走后，贾建设带着何雨水前往后勤仓库领取物品。
十分钟后，两人到达后勤仓库。
贾建设领着何雨水走到挂着“物资领取处”牌子的地方，发现一位戴着眼镜、头发花白的大爷正慢悠悠地喝水、看报。
“大爷，我带妹妹来领工作服和餐券。”贾建设微笑着对大爷说。
“急什么，还没到领取时间，再等等。”大爷抬头看了看挂钟，平静地说道。
贾建设听后并未生气，只是笑着回应：“好的。”然后带着何雨水在一旁等候。
他知道这位大爷是后勤处的老员工，虽然没有官职却胜似官员。
这人向来不受待见，别说食堂主任贾建设，就算后勤主任来了，他也未必会给好脸色。
厂长和副厂长到场时，他才会稍显尊重。
他虽是贾建设带来的，但此人知道贾建设能力，才勉强给些面子。
若是普通员工，态度只会更差。
之前有人因不满他的态度当面怒斥，结果不仅没占到便宜，反被罚了半个月工资。
自此，轧钢厂的人都明白，这人背后有硬靠山，惹不起。
贾建设刚才未多理会，仅因他认为对方依规行事无错，无需为此生事。
“建设哥，这人怎么这样？”何雨水小声埋怨，“太嚣张了吧？”
“傻姑娘。”贾建设拍拍她的肩，“他不过是按规矩办事，咱们跟他又不熟，他态度正常得很。”
“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何雨水嘟囔。
“好了，别生气，等办完事再说。”贾建设笑道。
片刻后。
“大爷，抽根烟吧。”贾建设递上一根烟。
那人抬眼瞄了瞄，又将眼镜往上推了推。
接过烟闻了闻，点头说道：“都说小贾主任抽好烟，今日一试，果然如此。”
他常年吸烟，凭嗅觉便知烟品优劣。
且久闻贾建设之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大爷莫信他人言，我平日很少抽烟，只是备着应酬用。”贾建设为其 ** ，随意解释。
“嘿，你的打火机挺特别啊。”大爷瞧见那打火机，随口说道。
“大爷要是喜欢就拿着用吧。”贾建设毫不在意地将打火机递了过去。
这个打火机是他上次匆忙间在供销商场买的，觉得用它能跟物资领取处的人搭上关系，这笔交易让他觉得很划算。
“算了，我只是觉得新鲜。
比起这种洋气的东西，我还是更习惯用火柴。”大爷接过打火机仔细端详了一番，试了几次后又递还给贾建设。
两人继续闲谈几句，贾建设便将何雨水的物资领取单递了过去。
此时大爷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他问清了何雨水的鞋码，又打量了她的身形后，转身走向仓库。
仓库门刚开即关。
在贾建设看来，这位大爷对待工作相当认真谨慎。
虽然这个人有点死板，但至少对工作的态度值得肯定。
片刻后，大爷出来，锁好大门检查无误后才安心。
他将工作服交给一直沉默的何雨水，并询问她需要多少饭票。
何雨水有两套工作服，还有两双鞋，一套适合夏季，另一套适合冬季。
夏季的是黑裤子配白衬衫，冬季则是厚重的深蓝棉衣棉裤。
轧钢厂所有员工的工作服一年发放一次，这不花钱，也算作那个时代工人阶级的一种福利。
何雨水满脸喜悦，反复查看自己的工作服，认为比别人的好看得多。
“谢谢大爷。”何雨水此刻已忘却之前的不快，礼貌地道谢。
“孩子，你需要多少饭票？”或许是因为漂亮的女孩总占些便宜，大爷对何雨水的态度格外亲切。
“饭票？”何雨水有些不解。
“你哥哥没告诉你吗？”贾建设对此略感惊讶，但很快便开始解释。
“厂里买饭用的饭票，需要用粮票和现金兑换，只有持有饭票才能在厂里用餐。”
“不过如果有任务需要加班的话，就会提供一顿加班餐，那时加班餐的票由负责人发放。”
何雨水作为食堂班长的妹妹，竟然不知道饭票为何物，这让贾建设颇为无奈。
“建设哥，我还是似懂非懂。”何雨水依旧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