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像雕塑一样僵在原地的赵悦染身上,啧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更深层次的嘲弄。
“赵同学,” 我故意拖长了声音,像是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看你,都到这儿了,还把自己包得这么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看到什么似的。”
我的视线在她那宽大的卫衣和压低的帽檐上扫过,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这里可是我家门口,走廊里黑灯瞎火的,多不方便啊。”
我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然后用一种仿佛施舍般的、不容置疑的口吻对两个女人说道:
“都先进来吧。”
我侧过身,用空着的手掏出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公寓的门,昏黄的灯光从门内倾泻而出,照亮了楼道的一角,也照亮了赵悦染那张泪痕斑驳、惨白绝望的脸。
“进来,”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压力,“我说了,床不够大,我得……慢慢挑。”
“慢慢挑”三个字,被我刻意说得缓慢而清晰,像是在品味着什么有趣的东西。这句话,连同邀请她们同时进屋的举动,彻底将这场羞辱推向了顶峰。我不再满足于让她们在外面竞争,而是要将她们一同置于自己的领地之内,像检视战利品一样,进行更近距离的、更彻底的“挑选”。
林梦显然兴奋起来,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拉着我的手臂就往门里走,还不忘回头,用一种胜利者的眼神瞥了一眼依旧僵在原地的赵悦染,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她像一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急于进入主人的房间,展示自己的“价值”。
赵悦染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她听到了开门声,感受到了从门内传来的光线和温度,以及Sky那如同最后通牒般的命令。她知道,踏进这扇门意味着什么。那将是彻底的沉沦,是尊严的完全粉碎。
然而,她还有选择吗?
逃跑?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五个小时,早已错过了最佳的时机。而且,以Sky的性格,她逃跑的后果恐怕会更加不堪设想。图书馆里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留下?她已经站在这里,像个傻瓜一样被羞辱了这么久,难道还要继续在冰冷的楼道里等待一个注定不会好的结果吗?
进退维谷,无路可逃。
最终,在林梦拉着Sky消失在门内的那一刻,在身后楼道灯光熄灭、将她重新吞噬于黑暗之前的最后一秒,赵悦染动了。
她像一个提线木偶,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迈出了沉重而僵硬的脚步。每一步都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门内的景象,只是机械地、麻木地,跟随着前面两人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跨过了那道象征着屈辱和绝望的门槛。
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彻底锁死了她最后的退路。
鉴于以下的描写过于露骨(此处省略字)可能需要在某些特定区域才能阅读,简单地说,门后的世界,我利用林梦对于赵同学的对比,强烈地羞辱,并侵犯了她,过程固然有所曲折离奇,但至少对我而言,结果还算不错,但对于其他人,或许就未必了—
直到次日清晨。
我走出卧室,客厅里依旧维持着昨晚的狼藉。赵悦染还瘫软在原来的位置,(省略100字)
我只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她真的只是地上的一件垃圾。他甚至懒得再多说一句话,径直走向了卫生间。
对我来说,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他狩猎生涯中又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至于这两个女人将何去何从,她们破碎的心灵和身体如何修复,我并不在意。
我在卫生间冲了个澡,水流冲刷着他强健的肌肉,也仿佛冲走了昨晚那点微不足道的“运动”残留。他哼着不成调的嘻哈歌曲,用毛巾擦干身体,随手套上一件宽松的运动背心和短裤,露出发达的臂膀和粗壮的大腿。镜子里的他依旧是那个荷尔蒙爆棚、充满压迫感的体育特长生,眼神锐利,带着一丝慵懒的痞气。
我走出卫生间,客厅里的景象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心情。林梦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在洗澡的时候悄悄溜走了。而赵悦染,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此刻正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痛苦,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身体的伤口,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看到我出来,她的身体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充满了恐惧。
我只是冷漠地扫了她一眼,像是看一只碍事的虫子。没有提供任何帮助,也没有再说任何话,径直走到玄关,穿上篮球鞋,抓起背包,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阳光洒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仿佛昨晚的黑暗从未发生过。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早晨,要去上课,要去训练,要去继续作为校园“国王”的生活。昨晚?不过是驯服了两只不听话的猎物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在我离开后许久,赵悦染才终于颤抖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下身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几乎再次跌倒。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肮脏破损的背心,(省略100字)。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将这些象征着耻辱的衣物重新穿回身上,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凌迟她的灵魂。
她环顾着这个充满了她噩梦的客厅,然后像个游魂一样,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向那扇敞开的大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创伤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走出了那扇门,离开了这个地狱,但她知道,有些东西,永远地留在了那里,再也回不来了。
而林梦,或许早已在我洗澡时就逃离了。她几乎是连滚爬地冲出了那扇门,甚至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和红肿的脸颊。她一路狂奔,直到远离了那栋公寓楼,才敢停下来,靠在路边的树干上,放声痛哭。屈辱、恐惧、恶心,还有那句“下次再找你好好玩”的魔咒,像附骨之蛆一样缠绕着她。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该怎么办,只知道自己的人生,似乎已经彻底偏离了轨道,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早晨。但对赵悦染和林梦来说,这个夜晚和这个早晨,是她们人生中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一道将她们拖入黑暗的深渊的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