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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母亲的手,云茹陪着兀尔德女士回到了那个曾经充满隔阂、此刻却仿佛重新注入暖流的家。

灯光下,云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那几个购物袋递给兀尔德女士。

“妈,给你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兀尔德女士接过袋子,拿出里面柔软舒适的羊毛衫、优雅温婉的连衣裙和厚实暖和的羊绒大衣,眼眶又有些湿润了。她摩挲着质地良好的衣料,担忧地问:“这……这得花不少钱吧?小茹,你打工挣点钱不容易,别都给妈妈乱花……”

“哎呀,妈!”云茹打断她,挽住她的胳膊,语气带着点小女儿的娇憨,“钱挣来不就是花的嘛!只要您喜欢,穿着好看,暖和,那就值!您就别操心钱的事了!”

兀尔德女士无奈又暖心,伸出手指轻轻在云茹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就算这样,以后也不许乱花钱!妈妈可以不穿新衣服,但你辛苦挣的钱,要花在刀刃上,知道吗?”

云茹捂着额头,噘起嘴,不服气地反驳:“谁说的!妈妈您还这么年轻,当然要穿得漂漂亮亮的!我看着也开心!”

看着女儿那固执又充满爱意的眼神,兀尔德女士的心软成了一汪水。她笑了笑,伸手将云茹轻轻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亲吻,声音里充满了欣慰和感动:“好,好……妈妈知道了。谢谢我的宝贝,妈妈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云茹这才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带着点傻气,却无比真挚,仿佛回到了最初被兀尔德女士接纳时的样子。

就在这时,维尔汀和十四行诗房间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两人显然是匆忙套上外套,正准备出门。

维尔汀一脸焦急:“妈!您刚才去哪了?我们正要去找您……” 她的话说到一半,目光在相拥的云茹和兀尔德女士之间转了转,看到云茹脸上未干的泪痕和此刻放松依赖的神情,又看到兀尔德女士手中崭新的衣服,瞬间明白了什么。

灰色的眼眸眨了眨,维尔汀脸上立刻换上了一种夸张的、带着醋意的表情,她像只灵活的小猫,一下子挤进了云茹和兀尔德女士之间,挽住兀尔德女士另一只胳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故意嘟着嘴说:“哎呀呀,妈妈现在眼里只有云茹了!新衣服都只给云茹买!不行不行,我才是姐姐!妈妈要更疼我一点!”

云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争宠”逗得哭笑不得,也顾不上刚才哭过的狼狈,立刻反驳:“喂!维尔汀!我比你大好不好!我才是姐姐!妈妈你看她!”

看着两个“女儿”在自己面前像小孩子一样拌嘴,兀尔德女士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她伸出双臂,将云茹和维尔汀一左一右同时搂进怀里,声音里充满了慈爱和满足:“好好好,都是妈妈的乖女儿!都是妈妈的心头肉!不分姐姐妹妹,妈妈都一样疼!”

看着这重归于好、甚至比以往更加亲密无间的三人,站在一旁的十四行诗推了推眼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笑容。阿丽兹也凑了过来,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咧开嘴傻呵呵地笑着。

然而,就在这满室温馨几乎要溢出来的时候,一丝极其细微的、门轴转动的“嘎吱”声,从利布拉暂时居住的那个客房方向传来。

众人的笑声和谈话声戛然而止,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扇虚掩的房门。

只见门缝后面,一双异色的眼眸正静静地望着客厅里这其乐融融的一幕。是利布拉。她似乎看得有些出神,以至于没控制好力道,让门发出了声响。

云茹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眉头蹙起,下意识地就想上前。那个房间里的人,终究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但兀尔德女士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腕,对她微微摇了摇头,递过去一个安抚和提醒的眼神。云茹看着母亲眼中的恳切和之前达成的“观察”共识,咬了咬牙,强压下了心头的火气,但脚步还是迈了过去。

她不是去兴师问罪,而是直接伸手,“哗啦”一下将那扇门完全推开!

门后的利布拉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退去,踉跄着一直退到房间最里面的墙角,才背靠着墙壁停下。

她下意识地抬起双臂,交叉挡在身前,做出了一个防御兼示弱的姿态,那双异色瞳里闪过一丝慌乱,警惕地看着门口的云茹,以及她身后望过来的众多目光。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客厅的光线斜斜地照进去,勾勒出利布拉蜷缩在墙角、显得有些单薄和无助的身影。她之前被云茹殴打留下的青紫尚未完全消退,此刻在昏暗光线下更添几分狼狈。

客厅与客房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界线。一边是温暖、喧闹、充满爱与包容的家的世界;另一边,则是冰冷、寂静、充斥着过往罪孽与不确定未来的孤岛。

利布拉就站在那片孤岛上,偷窥着不属于她的温暖,然后在被发现时,惊慌地竖起她仅剩的、脆弱的防御。

令人窒息的寂静持续了几秒,突然,利布拉发出一阵失态的、带着某种癫狂和自嘲的大笑:“呵呵……哈哈哈……真是一幕感人至深的家庭伦理剧啊!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 她笑得肩膀颤抖,眼泪几乎都要飙出来,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掩饰内心的某种震动和不堪。

云茹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没有打断,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径直走到墙边,“啪”一声按下了顶灯的开关。柔和的灯光瞬间驱散了角落的阴暗,将利布拉那带着伤痕、却强装疯狂的脸照得无所遁形。

云茹拉过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在利布拉面前坐下,双臂抱胸,就这么平静地、带着审视意味地看着她,仿佛在观察一个蹩脚演员的表演。

直到利布拉的笑声逐渐变得干涩、无力,最终化为几声急促的喘息,房间里重新归于寂静。

“笑完了吗?”云茹的声音平淡无波,却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利布拉头上。

利布拉浑身一颤,笑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异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被看穿的狼狈和恼羞成怒。她猛地从身后(不知何时藏起来的)摸出一把小小的美工刀,刀片闪烁着寒光,她颤抖着将刀尖指向云茹,色厉内荏地低吼:“你……你别过来!”

云茹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她站起身,动作快如闪电,在利布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一把扣住了她持刀的手腕,稍一用力!

“啊!”利布拉吃痛,手指一松,美工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云茹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用力一拉,将踉跄的利布拉直接拽到了床边,按着她坐了下去。自己则重新坐回椅子上,与她面对面。

“听着,利布拉,”云茹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少了几分之前的杀意,多了几分近乎冷酷的平静,“我以后不会再动手打你。不是因为原谅了你,而是因为我妈不希望看到那样。”

她直视着利布拉有些慌乱的眼睛,提出了条件:“但是,你需要给我一个承诺——从今往后,绝不能再伤害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并且,你要开始帮忙做事,家务也好,其他力所能及的也好,你不能像个废物一样白吃白住。”

利布拉下意识地想反驳,想维持她那可怜的自尊和身为“异教”的骄傲,嘴唇动了动,拒绝的话几乎脱口而出。

然而,云茹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开口前,猛地抬起手——

“啪!”

一声清脆但不算太重的耳光,扇在了利布拉完好的那侧脸颊上。力道控制得很好,更多的是羞辱和警示,而非造成严重伤害。

“别给脸不要脸。”云茹的声音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我们大可以把你交给中国部队,就凭你厄普西隆异教的身份和过往的‘战绩’,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死刑都是最轻松的。我们留你在这里,是看在情报和我妈心软的份上,给你一个‘可能’会改变的机会。你最好珍惜。”

这番连削带打、恩威并施的话,像重锤一样敲在利布拉心上。她捂着脸,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如今的处境——阶下囚,失去力量的丧家之犬,生死完全捏在别人一念之间。

但紧接着,让她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云茹打完她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就着那个姿势,掌心变得轻柔,轻轻地抚上了她刚刚被打的那侧脸颊,指尖带着一丝微凉。

“疼吗?”云茹问,语气依旧平淡,但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未必清楚的情绪,“疼的话,我去拿药。”

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矛盾的举动,让利布拉彻底懵了。暴力之后的这一点点……算是温柔吗?她僵硬地坐在那里,感受着脸上那轻柔的触感,大脑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声音干涩:“不……不用。”

云茹闻言,收回了手,仿佛刚才那瞬间的缓和从未发生。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利布拉一眼。

“记住你的承诺和该做的事。”她说完,转身走向门口,没有任何留恋,“晚安。”

房门再次打开又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利布拉一个人,和头顶那盏散发着孤寂光芒的灯。

她呆呆地坐在床边,脸上被打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另一边脸颊似乎还残留着那一瞬间轻柔的触感。

云茹冰冷的话语、威胁、那记耳光,以及最后那句“疼吗”和伸手抚慰的动作……这些矛盾的画面在她脑中疯狂交织、碰撞。

她曾是万人之上的厄普西隆异教,掌握生杀大权,视人命如草芥。她习惯了用恐惧和力量支配一切。可如今,她失去了力量,像垃圾一样被曾经的敌人收留,被威胁,被扇耳光……却又在被扇了耳光后,得到了一个近乎……关心的询问?

一种从未有过的、混乱而陌生的情绪在她荒漠般的心底滋生。愤怒?屈辱?茫然?还是……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触动?

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兀尔德女士固执的庇护,云茹恩威并施的“谈判”,维尔汀和兀尔德女士之间毫无保留的亲昵……就像一粒粒看似微不足道的种子,被强行撒在了她那片早已干涸皲裂的心田上。

从那天之后,利布拉确实开始有了变化。

起初是笨拙而沉默的。当兀尔德女士在厨房准备早餐时,她会默默地站在厨房门口看一会儿,然后在兀尔德女士需要递个盘子或者拿个调味瓶时,动作略显僵硬地帮忙递过去。

她开始学着收拾自己住的那个小房间,虽然叠被子的手法歪歪扭扭,打扫得也不算干净,但至少不再是之前那样杂乱。

她放下了曾经作为厄普西隆异教那高高在上的身段,开始尝试融入这个她曾经嗤之以鼻的“平凡”生活。当兀尔德女士提着买菜的篮子准备出门时,她会犹豫一下,然后低声说一句:“我……我可以帮你拿。”

她甚至开始观察维尔汀和云茹是如何与兀尔德女士相处的,虽然她依旧无法理解那种毫无保留的依赖和亲昵,但那双异色的眼眸中,偶尔会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羡慕。

她不再整天躲在房间里,有时会坐在客厅最不显眼的角落,看着屋子里的人来来往往,听着她们谈论工作、生活中的琐事,或者仅仅是看着窗外发呆。

她依旧很少说话,表情大多时候也是淡漠的,但那种时刻准备攻击或者疯狂的戾气,似乎真的在一点点消散。

那颗被强行种下的种子,似乎真的在这片看似不可能的心田荒漠上,挣扎着、极其缓慢地,开始生根,发出了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嫩芽。改变是细微的,甚至是艰难的,但确实正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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