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湖的仲夏,莲叶如碧色棋盘铺满湖面,苏绾的“天机舫”悬浮在湖心,船身的鲛人绡帘幕随风轻扬,露出舱内“机关科举”的铜制考牌——牌面刻着“木牛流马改良”与“水利机关设计”双题,在阳光下泛着青铜与鲛人泪混合的幽光。她的红衣外罩着“天机监”的银鳞甲,甲胄上的“海天”纹与湖面的波光,形成微妙的光学共振。
“各考生注意,”她的声音,混着机关匣的齿轮轻响,“考试分为,”“陆上试与水上试,”“限时,”“三个时辰。”
岸边的考棚里,汉族考生李墨正在调试改良版木牛流马,牛身的“璇玑火”纹与马蹄的“减震齿轮”,是苏绾去年在加勒比海战中缴获的海盗技术改良品。鲜卑考生拓跋铁的“草原水车”模型,用狼首骨雕作轴承,车叶的弧度竟暗合王若雪的“流体力学”算筹公式。最引人注目的,是波斯使者阿米尔的“沙漠汲水机关”——青铜骆驼的驼峰里,藏着用中原“翻车”原理改良的螺旋汲水器,骆驼眼部的红宝石,竟是波斯工匠秘制的“聚光镜”。
“苏监令!”阿米尔的波斯语混着长安官话,“此机关,”“可让沙漠绿洲,”“生长出,”“江南水稻!”
苏绾的机关匣,自动扫描着骆驼模型,齿轮转动间,竟在湖面投影出沙漠变良田的全息图:“若能将,”她的指尖,点在骆驼的“共荣”鞍具上,“胡汉的,”“机关术,”“鲛人,”“的控水术,”“融合——”
“必成,”王若雪的算筹,忽然出现在阿米尔身后,算珠排出“东西合璧”的卦象,“惊世之作。”
王若雪的素衣,别着“尚书令”的玉蝉,算筹的“理”纹与阿米尔的“聚光镜”,发出清越共振。她的指尖,在沙地上画出波斯代数与中原《九章算术》的公式交叠图:“波斯的,”“‘还原与对消’术,”“可解,”“我大夏的,”“水利方程。”
阿米尔的眼中,闪过惊喜:“原来,”“算学,”“真的,”“无国界!”
玄武湖的东岸,拓跋铁的“草原水车”正在进行水上测试。水车的狼首轴承浸入湖水,竟自动喷出细小的水雾,水雾中,显形出“风调雨顺”的字样——那是崔秀宁用琴音驯养的“气象机关”。李墨的木牛流马,则驮着装满活字印刷术的木箱,在湖边的栈道上,踏出“哒哒”的机械节奏,箱盖的“护民”纹,与栈道的“胡汉共荣”雕纹,形成共振。
“快看!”陆灵珊的惊鸿剑穗,缠着新摘的荷花,“阿米尔的,”“骆驼机关,”“能喷水!”
只见波斯骆驼忽然屈膝,从口中喷出晶莹的水柱,水柱在阳光中,竟显形出波斯文的“和平”与汉文的“共荣”字样。苏绾的机关匣,趁机将这一幕录成全息影像,存入“丝路共荣”档案。冯妙晴的狼首骑,此刻正在湖西岸巡逻,马背上的“机关狼”模型,与拓跋铁的水车,遥相呼应。
“此次科举,”宇文渊的声音,如湖心的古钟,“孤要让天下知,”“机关术,”“非中原独有,”“护民智,”“胡汉共通。”
他的护心镜,映着阿米尔与王若雪共研算学的场景,镜面上忽然显形出太武帝的“一统图”残影——当年太武帝未能实现的“东西合璧”愿景,此刻,正由苏绾的机关术与王若雪的算筹,共同绘就。
王若雪的算筹,最终停在“三十六”星位:“三十六国使者,”她的声音,如莲子清苦,“已报名,”“下一届,”“机关科举。”
苏绾的指尖,抚过阿米尔的“聚光镜”,忽然轻笑,声如机关齿轮的合契:“待这些机关术,”“传遍丝路,”“大夏的,”“护民灯,”“便能,”“照亮,”“每寸,”“生民土地。”
是日,玄武湖的机关科举,在暮色中落下帷幕。苏绾的“天机舫”升起“胡汉共荣”的全息旗,旗面上的木牛流马与波斯骆驼,共同踏着“护民”的节奏。王若雪的算筹,算出了最佳的技术传播路线,冯妙晴的狼首骑,护送着阿米尔的“沙漠汲水机关”模型,踏上丝绸之路。陆灵珊的惊鸿剑,为每个参赛考生,都刻了“机关护民”的剑穗。
宇文渊望着湖面的波光,护心镜里,映着苏绾调试机关的专注、王若雪推演算学的从容、阿米尔兴奋的笑脸,忽然轻笑,声如夜风中的莲叶私语。他知道,这场机关科举,不是终点,而是文明共荣的起点——当木牛流马能在波斯沙漠运水,当波斯聚光镜能在中原农田聚肥,这天下,便真的有了“海纳百川”的护民胸怀。
晨雾漫过玄武湖时,苏绾的机关匣,已将所有参赛作品的图纸,转化为“丝路共享”的全息数据。王若雪的《东西算学互通典》,被刻入青铜镜,随商队发往西域。而在天机舫的舱壁上,新刻的“机关无界,护民有家”十字,正与宇文渊的护心镜、五女的护民纹,共同迎接永恒的朝阳,那是属于天下苍生的,智慧共荣的,希望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