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八月,范阳书香弥漫,麻纸远销,文事兴盛。柳珩自毋极提亲归来,宅院内外喜气洋洋,喜帷红绸高挂,庭中柿树果实红艳,仆役忙碌,筹备八月十五迎亲盛事。
貂蝉、蔡琰、蔡贞姬各司其职,备置喜宴、添置新房,赵云暂留范阳,教授书院骑射,闲时助柳珩整备迎亲车马。
柳珩每日巡查书院,夜间修书毋极,与甄宓互诉相思,情意愈浓,心念中秋佳节,迎宓儿归范阳,共结连理。
八月十二,距婚期仅三日,范阳城外马蹄声响,三骑自北而来,旌旗猎猎,正是时任平原国相的刘备与关羽、张飞。柳珩早得书信,知桃园结义三位兄长将至,亲至城门相迎。
乌云踏雪长嘶,柳珩青衫简朴,背负劲弓,腰间竹箫,英姿勃发。刘备一袭白袍,温文尔雅,关羽红脸长髯,抚青龙偃月刀,张飞黑面环眼,丈八蛇矛斜倚,三人下马,笑声朗朗。
刘备快步上前,拍柳珩肩头,笑道:“四弟,听闻石狼谷大捷,商路清平,涿郡书院文事兴盛,兄长为你自豪!今闻你与甄氏小姐佳期将至,特来贺喜!”
柳珩拱手还礼,朗声道:“大哥,二哥,三哥,柳某婚事,蒙三位兄长亲至,蓬荜生辉!”
关羽捋须笑道:“四弟,甄氏小姐才貌双全,与你天作之合。八月十五,关某当为迎亲开路。”
张飞瞪目拍胸,粗声道:“四弟,俺老张早想见弟媳!迎亲路上,有俺老张,哪个敢挡?”
柳珩笑应:“二哥威震四方,三哥豪气冲天,迎亲有两位兄长,柳某无忧!”他引三人入宅,庭院柿树下已备茶宴,貂蝉、蔡琰、蔡贞姬迎出,含笑见礼。
貂蝉柔声道:“刘将军,关将军,张将军,范阳宅中,喜事将近,妾身备茶宴,聊表心意。”
蔡琰颔首道:“三位将军义薄云天,文姬久闻其名,今日得见,幸甚。”蔡贞姬俏皮道:“刘大哥,关大哥,张大哥,明渊哥哥婚事,你们可得帮衬!”三人齐声笑应,庭院气氛温馨。
茶宴上,兄弟四人围坐石桌,寒暄甚欢。刘备叹道:“四弟,涿郡书院麻纸远销,文事复兴,商路清平,皆你功劳。乱世之中,如此盛事,足慰人心。”
关羽点头道:“石狼谷一战,四弟筹谋周全,冀州百姓感德。”
张飞举杯笑道:“四弟,俺老张听闻你燎原枪破贼寨,痛快!来,喝酒!”柳珩举杯谢道:“大哥,二哥,三哥,商路书院,皆为天下复兴。柳某婚事,得三位兄长贺喜,足慰平生。”杯盏相碰,笑声朗朗,茶香酒香交织,兄弟情义,浓于烈酒。
席间,柳珩忽见赵云自书院归来,白马银枪,风尘仆仆。
他忙起身相迎,笑道:“子龙兄,今日喜逢大哥、二哥、三哥到访,你来得正好!”赵云下马,拱手与刘备、关羽、张飞见礼,朗声道:“刘将军,关将军,张将军,久闻桃园结义之名,今日得见,赵云幸甚。”
柳珩引赵云入席,向刘备引荐道:“大哥,此乃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氏,银枪无双,石狼谷之战,与我并肩破贼,忠勇过人。
子龙暂留范阳,助书院文事,骑射授业,学子敬服。”刘备闻言,目光一亮,起身拱手道:“子龙英雄,石狼谷之功,备早有耳闻。今日相见,果然豪杰!若得子龙相助,乱世可期。”赵云还礼,沉声道:“刘将军仁义,桃园结义,天下传颂。赵云不才,愿与诸位共谋大业。”
关羽捋须笑道:“子龙银枪,关某久仰。枪锋堪称无匹,改日当与你切磋!”
张飞拍案道:“赵兄弟,俺老张爱交豪杰!来,喝酒,改天比试枪法!”赵云笑应:“关将军,张将军,切磋武艺,赵云求之不得!”柳珩见四人一见如故,相交甚欢,心下大悦,举杯道:“大哥,二哥,三哥,子龙,今日范阳聚义,兄弟同心,柳某婚事,更添喜气!来,满饮此杯!”
众人齐声应诺,杯盏相碰,笑声震庭,柿树红果映霞,喜气弥漫。
宴至黄昏,夕阳西斜,庭院清风徐来。柳珩与刘备、关羽、张飞、赵云步至柿树下,闲话家常。刘备叹道:“四弟,甄氏小姐才貌双全,八月十五,迎亲盛事,备当亲往毋极,见证佳话。”
柳珩于是顿了顿,目光扫过四人,朗声道:“八月十五,迎宓儿归范阳,柳某欲请四位兄长与我同往毋极,亲赴甄氏,迎新娘子回宅!大哥仁义,二哥威严,三哥豪爽,子龙忠勇,有四位兄长同行,迎亲车马,定然盛况空前!”
刘备抚掌笑道:“四弟,迎亲盛事,备自当随行,见证你与甄氏小姐佳话!”关羽颔首道:“四弟,关某愿为车马开道,护送新娘子平安归。”
张飞瞪目道:“四弟,俺老张敲锣打鼓,热热闹闹迎弟媳!”赵云拱手道:“明渊兄,子龙随行,定保迎亲无虞!”
四人齐声应诺,豪情激荡,柳珩心下大慰,拱手谢道:“四位兄长,柳某铭感!八月十五,范阳车马,迎宓儿归,赖诸位同心!”
夜色渐深,庭院灯火摇曳,貂蝉与蔡氏姊妹备好夜宵,柿饼清甜,羊脯香浓,众人围坐,笑谈迎亲细节。
刘备温言道:“四弟,甄氏小姐归范阳,宅中当备盛宴,涿郡百姓,皆盼此喜。”蔡琰颔首道:“文姬已抄录诗赋,为喜宴添彩。”
蔡贞姬拍手道:“明渊哥哥,我要给宓儿姐姐绣个荷包,迎亲时送她!”貂蝉柔笑:“妾身已备好喜帷红绸,新房布置,皆为甄氏小姐。”柳珩举杯,朗声道:“诸位心意,柳某铭感!八月十五,中秋月圆,迎宓儿归,范阳宅中,定是喜气洋洋!”
宴罢,柳珩独步庭院,月光洒落,柿树影动。夜风清凉,心下沉静,迎亲盛事,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