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烤蛇肉之后,几个小哥开始捅咕起了蜂窝掏蜂蜜。
屈导厚颜无耻的凑上去要了一块蜂巢说想尝尝味。
死装哥闻晏白说什么也不要吃这里的食物,并且和另一位逼哥秦斯夜站在一块嫌弃的瞧着不讲卫生的黑哥。
眼见天要黑了,聂封晚最先发问:“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
几个黑人跟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但是聂封晚一句也没有听懂,最后还是好心的向导为她进行了翻译。
“现在需要设置陷阱,运气好的话明天就可以收获猎物了。”
“明白!”
聂封晚冲着他们比划了个oK的手势,便加入到了制作陷阱的队伍当中。
几个小哥在前面叽里呱啦的说,向导在聂封晚旁边翻译:“待会要挖几个大洞,再在上面铺设一层伪装放上食物就可以等猎物上钩了。”
自告奋勇的聂封晚跟个峨眉山吗喽似的顺着一棵树手脚并用的爬到了最顶端观察周围地势,最终找到了一块平坦的空地用来设置陷阱。
她拿起小哥们自制的石锹开始刨洞。
一身牛劲使不完的聂封晚干起活来最为卖力,霎时间空气中粉尘飘扬呛的人直打喷嚏。
站在聂封晚身后的闻晏白喷嚏连天:“阿嚏!阿嚏!”
秦斯夜连连咳嗽:“咳咳咳……聂封晚你是不是有毛病,别铲了!”
piu——!
一铲土冲着他们飞来。
啪叽!
完美盖在俩人脸上。
“聂——”
piu——!
又是一铲子土过来。
被泼了一身土的闻晏白伸手抹了把脸睁开眼,怒气冲冲的朝着聂封晚刚才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人呢?!
只见刚才还在这里铲土的聂封晚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而空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洞。
他满腹疑虑的走了上去,探头往里看。
piu——!
又是一铲子土给他浇了个灰头土脸。
“咳咳……yue……咳咳!”
吃了一嘴土的闻晏白疯狂呸呸呸,这才看清那个泼自己土的坑竟然半米深。
而聂封晚,正弯腰站在坑里面朝黄土背朝天,两手快要抡冒烟。
只见她哼哧带喘的和对面的傅翊寒刨着土往上面甩。
不一会,空地堆起一座小土山。
网友也是没放过聂封晚。
【她二姨今天又犁地呢?】
【这个聂封晚怎么卖?我买回家犁地用[强壮]】
【别看聂姐人瘦了些,没想到干起活来也是一把好手。】
耗时两小时,十几个人挖了两三个洞,又往洞里放了几根削尖的木棍只等着猎物上钩。
回到部落里,已经是晚上了。
首领生起了火开始处理今天打到的猎物,而部落里的女人负责烹饪环节。
宋湘和江乐允在逗这里的小孩子玩,聂封晚傅翊寒跟着大家一起去打水。
秦斯夜和闻晏白两装货早已经不知道去哪悲春伤秋了。
这里的水是取的河里的水,浑浊且黄。
看着不怎么杆菌卫生。
这里的人喝习惯了有了抗体,可不代表他们也喝得下啊!
当累了一天口干舌燥的闻晏白回来看到像尿一样黄的水,彻底蚌埠住了。
“这能喝?”
向导点头:“能啊。”
说着身先士卒舀起一勺猛灌一大口。
然后他就变成了喷射战士狂跑厕所。
拉到虚脱的向导双腿发软扶着墙从露天的旱厕里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他高估了自己。
一看向导小命差点不保,闻晏白瞬间歇了心思。
他几乎是下意识朝着聂封晚看了过去,想看看她有什么办法解决今晚用水问题。
然而聂封晚入乡随俗,只简单将水烧开跟着人家就喝了起来。
甚至都不带过滤的。
闻晏白和秦斯夜绝望了。
要知道节目组不当人,来的时候除了屈导自己给自己带了一包零食还全部都吃光了,剩下就什么也没有了。
惨,还是他们惨。
跟个野人一样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也就算,现在连口水都喝不上。
情绪崩溃之下,闻晏白一个大男人竟坐在一边啜泣起来。
只不过他的哭是具有技巧性的那种哭,三分破碎三分惹人怜爱四分隐忍,同时露出自己最完美的右边侧脸给镜头。
许是动静有点大,引得不少人看了过来。
屈导最先关心:“闻影帝你咋了?”
“没事,就是有点想家了。”他倔强的别开脸去,不让跟拍老师拍自己,完事又茶言茶语补充了一句,“别拍了,到时候他们又要骂我矫情了。”
说罢,露出完美侧颜,扯出一个故作坚强又小心翼翼的笑容,看上去破碎感满满。
弹幕上没有记忆的网友又开始心疼了起来。
弹幕满满的咯噔味差点溢出来。
【救命,我要怜爱闻影帝了,自从上了综艺后一直被人黑到了现在,连想家了都说的小心翼翼。】
【是娱乐圈太脏,留不住干干净净的闻影帝!】
【其实我不懂闻影帝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一直黑他?!】
【没黑过闻影帝,打败内娱99%的人!】
当然,也有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不是大哥,谁又骂你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不该骂吗?】
【就是啊,拉着湘妹炒作,结果你是美美提纯cp粉留女方一个人被骂,小号阴阳怪气内涵,引导粉丝网暴聂封晚,综艺上又各种迷惑发言,不骂你骂谁啊,哪件冤枉你了?】
【内娱对你们男艺人还不够宽容吗?】
【说实话,实在玻璃心就退圈吧,当个素人也挺好的。】
【我还是那句话,想赚这份钱那你就忍这口气,实在不行让我来,这钱我想赚(有档期)(镜子已照)(尿能反射)(抗骂)(打过来我不跑)】
【楼上头像是本人吧,长的也不好看啊,当艺人差了点意思。】
【你不懂,我是丑美类型,虾系美女去头可食。】
“闻影帝!”
聂封晚不知何时来到了闻晏白的身边。
一转头,闻晏白看见眼前骤然放大的一张脸,他吓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刚要问她怎么了,谁知聂封晚突然忘情的在他跟前放声歌唱——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