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很简单,像是洪兴与东星他们这样的大型社团,大部分的大佬都是比较守规矩的。
或者说,他们十分的清楚,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能够把握有度。
反而是王宝这样的中型社团老大,做起事来极为的无法无天,在很多时候甚至还会跟差佬对着干。
偏偏人家有钱、有人,有的是办法,在惹事生非之后能够脱罪。
在差佬的眼中,像王宝这样的人物,反而是更为的棘手!
所以,在找到王宝的时候,这帮差佬并没有立刻上前动手拘捕,而是先想要劝诱王宝乖乖就范。
现在,王宝在打一通电话后,能够乖乖就范的话,在场的差佬们也没有必要将场面给闹大!
嘟嘟嘟……
经过一阵响铃,电话接通。
“喂,老婆。”王宝的这一通电话,是打给自己妻子的。
“怎么了,突然打电话,有什么事情你过来跟我说不就好了?”
“抱歉啊老婆,我刚刚接到电话,公司里发生了一些急事,必须要马上回去处理,我现在已经在车上,准备回公司 了。
你也带着孩子早点回家!”
“……我知道了。”能够明显的听出,王宝妻子的声音显得有些失落,但还是乖乖的答应了下来,并没有闹什么脾 气。
挂断电话,王宝从座椅上站起,乖乖的将双手举起,让对方将自己给铐上,“对了,我现在还只是嫌疑人,对吧? 我要戴头套。”
“嗯。”前方的长官点了点头,示意让手下的人帮王宝带上头套。
毕竟,按照程序上来说,王宝现在确实还只是个嫌疑人而已。
成功控制住王宝后,负责拘人的差佬拿起无线电对讲机,按下按钮,向着陈家驹汇报道: “报告!长官,我们已经成功控制住嫌疑人王宝。”
“很好,把人带回局里!”
夜晚,宝石娱乐城。
这座娱乐城是王宝手下的产业,也是最近托尼所藏身的地方。
王宝在接受托尼后,并没有让托尼住在什么偏僻的地方,反而是让托尼待在自己的娱乐城内!
这么做有两个好处。
一是娱乐城的人流量极大,而且脸上会戴着墨镜与口罩的客人也不在少数,让托尼待在这里,反而不会惹人注目。
第二点原因就更简单了,这里是王宝的地盘, 一旦有人敢在这里对托尼下手的话,王宝手下的小弟立刻就能够赶到,不怕对方动手!
再加上,让托尼住在娱乐城内,衣食住行也能够安排的更加方便。
不过,也只能到今天为止了!.
夜晚的霓虹在车窗上流淌,王宝被押解的警车呼啸而过时,宝石娱乐城的霓虹灯正将街角染成迷幻的紫色。而在二十公里外的别墅区,莎莲娜的指尖正轻轻划过手机屏幕,屏保上是她与父亲的合照 —— 那个总在她睡前讲童话故事的男人,此刻正化作相框里沉默的影像。
“妈,你看这月亮。” 莎莲娜望着落地窗外的银盘,忽然开口。魏思莲正在整理衣柜的手顿了顿,衣架碰撞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女儿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柔软却沉甸甸的,“小时候爸爸总说,月亮是天上的灯塔,迷路的人跟着光走就能回家。”
衣柜门 “咔嗒” 一声合上,魏思莲转身时眼眶微润:“你爸啊,就会哄孩子。” 她走到沙发旁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的纹路 —— 那是朱韬亲手选的深棕色真皮,如今每一道褶皱里都仿佛藏着未说出口的秘密。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莎莲娜瞥到屏幕上跳动的 “晨哥”,刚要伸手,却见母亲突然按住她的手腕。魏思莲的眼神在屏幕上停留两秒,指尖冰凉:“他…… 可靠吗?”
“妈!” 莎莲娜抽出手机,锁屏界面闪过苏晨去年在海边替她挡太阳的照片,唇角不自觉扬起,“苏晨哥连小区流浪猫都救,比宠物医院的医生还耐心。” 她解锁手机,却发现是条空白短信 —— 这是他们约定的紧急信号。
魏思莲看着女儿骤然绷紧的脊背,喉间泛起苦涩。十年前她也是这样,攥着手机等朱韬的平安短信,直到某个暴雨夜,警笛声撕裂了所有期待。此刻别墅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极了当年看守所铁门关闭的声响。
“妈,我下楼看看。” 莎莲娜抓起外套,发梢在转身时扫过魏思莲的手背。玄关处传来钥匙碰撞的轻响,女人忽然想起朱韬最后一次离家时,也是这样的背影,西装笔挺却透着说不出的疲惫。她摸向围裙口袋里的银戒,那是朱韬被捕前塞给她的,内侧刻着 “莲心” 二字,此刻硌得掌心发疼。
防盗门上的猫眼映出莎莲娜小跑的身影,魏思莲忽然注意到茶几角落的相框 —— 那是去年全家福,朱韬的位置被一张白纸挡住了。她伸手抚过玻璃,突然听见二楼储物间传来轻微的响动。
“谁?” 魏思莲抄起沙发旁的高尔夫球杆,指尖在握把上沁出冷汗。储物间的门缓缓推开,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灰尘浮动的空气里,她看见个戴口罩的身影正对着朱韬的旧书桌翻找。
球杆 “当啷” 落地的瞬间,那人转身露出半张脸,左眼角的黑痣在月光下格外清晰 —— 是朱韬的司机老陈。魏思莲的声音在颤抖:“你…… 你不是去了东南亚?”
老陈摘下口罩,喉结滚动:“夫人,朱先生临走前让我护着你们。” 他指间捏着半张烧剩的照片,边角还冒着青烟,“刚才有人翻后墙进来,目标是先生的文件箱。”
楼下传来汽车急刹的声响,莎莲娜的呼喊混着犬吠穿透夜色。魏思莲望着老陈掌心的灰烬,忽然想起朱韬被带走那天,曾在她耳边低吟:“莲,若有一天遇到带黑痣的人,便把保险柜第三层的东西交给他。”
储物间的挂钟敲响十二点,宝石娱乐城的舞池里,托尼正将骰子拍在吧台上。彩色射灯扫过他颈间的银链,链坠是枚磨损的警徽 —— 那是二十年前他在尖沙咀码头缴获的,此刻正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晃动,映出远处角落里举起相机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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