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观测者疤痕在凌晨四点准时灼痛时,楚轩正站在熵寂海的边缘,专注地调试着胚胎的齿轮频率。他那修长而苍白的手指轻轻抚过耳后奶茶色的纹路,仿佛在感受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我站在不远处,目光紧紧锁定在培养舱里那个躁动的光团上。它今天似乎格外不安,表面不断交替浮现着楚轩的齿轮心跳波形和赵内卷的辣条表情包,让人不禁想起婚礼上那个被赵铁柱的奶茶车撞飞的荒诞时刻。
光团的光芒忽明忽暗,仿佛在努力挣脱某种束缚。它的跳动节奏与楚轩的齿轮心跳波形相互呼应,却又时不时被赵内卷的辣条表情包打断,显得有些混乱无序。
我凝视着这个奇怪的光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这个光团究竟代表着什么?它与楚轩的实验有什么关系?还有,为什么它会在这个时候如此躁动?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我只能继续观察着楚轩的一举一动,希望能从他的操作中找到一些线索。
“又在偷瞄楚轩的生理数据?”赵内卷的残片突然从疤痕里冒出来,举着虚拟辣条在光团上画鬼脸,“胚胎说你昨天在观测日志里写‘楚轩的睫毛在齿轮义眼下会投出机械阴影’,要不要帮你投影到熵寂海当灯塔?”
我红着脸切断连接,疤痕却不受控地映出楚轩今早的样子:他蹲在实验室角落给流浪猫编齿轮项圈,机械义眼认真到反光,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我塞的草莓奶精。警报声突然响起,培养舱的齿轮锁开始逆向转动,光团分裂出无数小齿轮,每个都刻着“林婉儿的观测者疤痕是宇宙级bUG”的弹幕。
“是帝国残余的意识污染!”我按住突突直跳的疤痕,发现每个小齿轮都沾着母亲的机械指纹——三年前在时之圣殿,那个用齿轮刀刃划破我手腕的机械卫兵,原来早把病毒种进了观测者的记忆。
就在楚轩与我通话的过程中,突然之间,他的通讯毫无征兆地中断了。紧接着,从熵寂海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尖锐刺耳的机械章鱼的电子音尖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来不及多想,迅速抓起楚轩放在桌上的备用剑穗,这是他昨天刚刚给穗子编的,上面还系着一个新的齿轮结,而剑柄处,赫然刻着“林婉儿专属”的小字。
我紧紧握着这把剑穗,仿佛能感受到楚轩的存在,然后毫不犹豫地冲向停机坪。然而,当我跑到停机坪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瞠目结舌。
原本应该停放在那里的赵铁柱的奶茶车,竟然被改造成了一艘名为“观测者号”的飞船!车身上喷满了“疤痕小姐姐最飒”的荧光标语,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林姐!胚胎给我的车装了疤痕导航!”赵铁柱顶着一头乱毛从驾驶座探出头,翅膀上粘着齿轮形状的荧光贴纸,“目的地自动定位楚轩大哥的齿轮心跳,不过中途可能会绕路去接丧尸伴郎团,他们说要给你跳《最炫齿轮风》!”
奶茶车在熵寂海边缘解体的瞬间,我终于明白赵内卷的残片有多欠揍——他居然把机械章鱼的触手变成了辣条形状,每个吸盘都在播放楚轩婚礼上被奶盖喷脸的糗态。我的疤痕突然发烫,映出章鱼核心处的景象:楚轩被锁在齿轮牢笼里,义眼镜头正对准我,像极了十二岁那年,他在父亲实验室废墟里抬头看我的模样。
“用疤痕共振破解齿轮锁!”赵内卷的残片不知何时钻进我的发间,用辣条油在空气中写着攻略,“记得放点咱俩的摸鱼日志当病毒饵,帝国残余最受不了荒诞数据!”
我闭上眼睛,任由疤痕调取最荒诞的记忆:楚轩偷偷在齿轮花上刻我的名字被刺扎手,他笨拙地给我挑辣条时把蒜香口味说成草莓味,还有婚礼上他摘下机械义眼的瞬间——半机械眼眶里流转的,是比任何能量都温柔的齿轮微光。疤痕突然爆发出彩虹色的光,将病毒程序篡改成赵内卷的摸鱼周报,机械章鱼的触手瞬间软塌,变成供丧尸们跳广场舞的荧光舞台。
楚轩被我拽出牢笼时,齿轮心脏正以超速运转。他的白大褂上全是辣条碎屑,显然在被囚禁时还不忘偷吃赵内卷的存货:“他们想提取观测者的情感数据,用来制造能解析荒诞的机械核心。”
我看着他掌心的齿轮划伤——那是为了保护胚胎新分裂的小齿轮,他用机械义眼硬接了帝国射线——突然想起观测者的终极秘密:每个观测者的疤痕,都是胚胎分裂出的情感锚点,而我的,藏着楚轩母亲留下的、未说出口的温柔代码。
“试试这个。”我将疤痕贴紧他的齿轮吊坠,那里刻着我们的脑波共振频率,“赵内卷说,对抗严肃的终极武器,是让荒诞变得无懈可击。”
熵寂海的齿轮碎片突然腾空,在夜空拼出“楚轩是妻管严”的巨型弹幕——这是我偷偷植入的、三年前他在实验室偷喝我奶茶的监控录像。机械章鱼的核心发出不甘的电子音,却在看见楚轩耳尖发红的瞬间彻底死机,变成了赵铁柱的新奶茶冷藏柜。
回程路上,楚轩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铁盒,里面是枚齿轮戒指,内侧刻着我观测日志的加密代码:“胚胎说,观测者的疤痕需要专属密钥。”他耳尖发红的样子,像极了齿轮花在晨露里初开的模样。
培养舱的警报在此时响起,却是轻快的辣条包装袋脆响。我打开终端,发现胚胎生成了新的能量报告:“林婉儿的荒诞指数超标,建议每天接收楚轩的剑穗编织教程3次~”附带的视频里,赵内卷的残片正举着齿轮辣条,给小齿轮们讲解“如何用观测者疤痕套路楚轩”。
海风带来远处城市的灯火,每个光点都是人类在荒诞中坚守的温柔。我摸着无名指上的齿轮戒指,突然明白,观测者的使命从来不是记录世界,而是在齿轮风暴中,为某人的荒诞温柔,焊死所有试图分割的裂缝。
楚轩的机械义眼突然对准我,镜头里倒映着我耳后闪烁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