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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新家的第三天下午,阳光斜斜的照在西边的窗户框上,把那扇落地窗照得锃亮。

我一时兴起,就想来张自拍,正好能把窗外那片新栽的小花园也框进去。

手机举起来,调整好角度,咔嚓,咔嚓,连续按了好几张。

拍完之后看照片的效果,前面几张都正常,我咧着嘴笑得有点傻。

再划到第四张的时候,我心头一紧,差点就把手机扔出去。

照片里,我头部的侧后方,窗户外面,出现了一只手紧贴在玻璃上。

那只手惨白惨白的,就像是医院里拍的x光片,一节一节细长的指骨,清晰地搭在那里。

阳光照在那些骨节上,泛着一种冷硬的光泽。

我屏着呼吸将手机靠近,放大,再放大。

每一个骨节都清晰无比,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妈!爸!你们快来看!”我举着手机冲进客厅,声音都在打颤。

他们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我妈接过手机,眯着眼看了看,眉头皱起来:“什么东西?哎呀,这肯定是太阳反光,要不就是镜头脏了。”

她随手把手机递给我爸。

我爸瞥了一眼,甚至都没伸手接,就嗤笑一声:“又胡思乱想。大白天的,哪来的鬼东西。你自己吓自己倒是有一套。”

他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去去去,别挡着我看新闻。”

“不是!你们看清楚啊!这明明就是一只手!全是骨头的手!”我急得跺脚,把照片放大到极致,递到他们眼前。

我妈不耐烦地推开我的手:

“行了行了,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搬个新家把你搬出毛病来了?那就是眩光,或者是隔壁小孩恶作剧的塑料玩具反光。别发癫了。”

发癫?我心里堵得厉害,一股委屈和寒意交织着涌上来。

这东西清清楚楚的存在着,为什么都不信我?

他们继续看着他们的电视,有说有笑,仿佛我刚才只是表演了一场无聊的滑稽戏。

我捏着手机,默默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窗外的天色开始泛青,天色开始变暗。

我不死心,一定要弄清楚。

等到夜幕完全降临,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我窝在床上,点开相册里的连拍照片。

一张,一张,慢慢地划过去。

第一张,没有。

第二张,没有。

第三张,窗玻璃反射的阳光有些刺眼,一切正常。

第四张,那只白骨手出现了,就在窗框边缘,离我的影像头部大约十几厘米远。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

手指颤抖着,划到第五张。

它还在那里,不过位置好像变了。

我屏住呼吸,把第四张和第五张开始做对比。

没错,它向前移动了,第四张照片里,原本只是在窗框边缘露出几根指节。

到第五张照片时,大半个手掌都探了出来,那细长的指骨清晰地指向窗内。

冷汗浸湿了后背的睡衣。

我咬着牙,点开第六张。

它又移动了。

这张照片里,它占据了照片里窗户的四分之一面积。

指骨的轮廓在照片里有些模糊,带着一种急速靠近的动态感。

它的姿态,像是在爬行,又像是要穿透玻璃伸进来。

恐惧迅速蔓延。

我不敢再看最后一张,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终于,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用力点了下去。

最后一张照片加载出来。

白骨手掌已经完完全全的贴在了窗户玻璃的内侧。

每一根惨白的指骨都清晰得如同解剖图,关节处的细节分毫毕现。

它就那么按在玻璃上,占据了整个画面的中心。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被黑暗笼罩的窗户。

玻璃窗外,是浓浓的夜色。

什么也没有。

玻璃上映出我自己惊恐的脸,还有床头灯的一小圈光晕。

低下头,手机屏幕还亮着,白骨手掌紧贴玻璃内侧的照片,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掌心。

如果照片上拍的是真,它已经进来了,那现在它在哪里?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的盘绕着。

房间似乎更冷了。

初秋的天气,不该这么冷。

这种冷意从我的脚踝开始,慢慢爬上脊背。

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耳朵竖起来,仔细倾听着黑暗中任何一丝不同寻常的声响。

房间里除了我的心跳,什么声音都没有。

搬进来前两天,夜里总是能听到隔壁空调外机低沉的嗡鸣,还有远处马路隐约的车流声。

但此刻,万籁俱寂。

我慢慢抬起头,再次望向那扇窗。

玻璃上,我的倒影身后,床头灯照亮了一片空间,还有大部分沉浸在黑暗里。

余光看见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幅度极其细微。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呼吸开始停滞。

眼睛死死锁定那片黑暗。

它在那里。

不需要任何证据,只是一种原始的本能,像野兽感知到天敌一般,让我无比确信它就在房间里。

我不能动。也不敢动。

仿佛我发出一丝声响,做出一个动作,就会打破平衡,让它从阴影处扑出来。

时间缓缓流逝,我就这样抱着被子一直盯着玻璃上的倒影。

尿意突然来袭,膀胱传来一阵阵胀痛。

我憋不住了,必须要去洗手间。

此时,这个简单的需求变得无比艰巨。

下床去厕所,意味着要打破这个平衡,走出被窝,便要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它面前。

我咬紧牙关,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让一条腿颤抖着挪到床边,接着是另一条腿。

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激起一阵战栗。

我弓着身子,像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往门口挪。

一步,两步。离门越来越近。

手摸到了冰凉的门把手。

我心头微微一松,只要拧开,冲出去……

就在这时。

“嗒。”

一声极其轻微声响,从我身后的床那边传来。

像是用坚硬的东西,轻轻敲击了一下地板。

我的动作瞬间冻结,然后一点一点地扭过头。

在床头灯的照射下,床沿边的地板上,空无一物。

但是我的枕头靠近外侧的地方,微微凹陷下去一小块。

形状像是不属于人类手掌的细长印痕。

我死死盯着那个枕头上的凹陷。

那绝对不是正常的睡痕,痕迹的边缘过于清晰。

在靠近我的这一侧,几个下陷的细长坑洞,像是用它的指尖借力按压出来的。

它碰过我的枕头。

在我刚才起身的时候,或者更早,在我盯着窗户的时候。

它现在可能就站在床边,用骨手撑着我的枕头,看着我。

这个想象让我害怕到了极点。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

我猛地拧动门把手,撞开了房门,跌跌撞撞地冲进客厅。

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月光透过阳台玻璃门,照在了地板上。

我不敢回头,不敢去看敞开的卧室。

心脏在胸口里疯狂的跳动着,我冲向墙边,手指颤抖着摸索开关。

“啪!”

顶灯亮了。

刺眼的白光瞬间驱散了客厅的黑暗,也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些。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气,眼睛惊恐地扫视着客厅。

沙发,茶几,电视柜……

所有的东西都待在原位,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清晰,空气中带着一种诡异的静止。

仿佛整个空间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卧室的门依旧敞开着,里面漆黑一片,像一张沉默的嘴,准备着吞噬一切。

卧室里的黑暗很浓,连客厅的灯都无法穿透进去。

它出来了吗?

它是不是就站在卧室门后的阴影里,空洞洞的盯着我?

我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微弱的刺痛强迫自己冷静。

不能慌,必须想办法。

报警?怎么说?说我拍到了一只骨头手,它现在可能在我卧室里?

他们会像爸妈一样认为我发癫。

找爸妈?

我猛地转头看向他们紧闭的房门。对,去找他们!

至少我不是一个人在面对。

我贴着墙壁,一步步挪向父母的卧室。

眼睛始终不敢离开我的卧室。

短短的几步路,走得如同跋涉在山崖峭壁之间。

终于到了。

我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里面静悄悄的。

“妈?爸?”我压低声音呼唤,带着哭腔。

还是死寂。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我试着转动门把手——没锁。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

房间里,父母并排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姿安稳。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他们沉睡的脸。

“妈!爸!醒醒!”我扑到床边,摇晃着母亲的肩膀。

毫无反应。

母亲呼吸均匀,面色红润,但就是醒不过来。

我又去推父亲,同样如此。

他们睡得太沉了,沉得诡异,像是被完全隔绝了。

我加大了力度,甚至带着哭腔喊出声:“醒醒啊!求你们了!屋里……屋里有东西!”

他们依旧一动不动。

父亲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里。

我心里的绝望在滋生。

他们听不见,也醒不过来。在这个寂静和冰冷的夜晚,我被彻底孤立了。

我瘫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巨大的恐惧和无力感快要将我压垮。

客厅的灯光白得刺眼,照亮着这间卧室。

也照亮了更远处,我敞着门的卧室。

这时,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丝异动。

在我卧室内的地板上,灯光与黑暗的交界处,一个细长的、惨白的影子,快速地缩回了黑暗中。

它还在里面。

我瘫在父母的床边,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睡裤渗来的寒意,却远不及心底的万分之一。

他们均匀的呼吸声此刻像是催命符,衬得这个死寂更加恐怖。

它知道我在这里。它不急着扑过来,它是在玩。

不能坐以待毙。

我撑着发软的双腿,强迫自己站起来。眼睛死死盯着我敞开的卧室,

卧室里的黑暗现在像是有了生命。它蠕动着,散发出无形的压力。

客厅刺眼的灯光在靠近卧室门的地方就被吞噬掉。

我需要武器。任何能给我一点安全感的东西。

我踮着脚,像个幽灵一样滑进厨房。金属刀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抽出一把最重的切骨刀,沉甸甸的触感稍微压下了指尖的颤抖。另一只手摸到柜子里的强光手电筒,用力握紧。

装备在手,勇气似乎回来了一点点。但仅仅是一点点。

我回到客厅中央,距离我的卧室门大约五六米远。

不能再让它占据我的房间,我必须知道里面到底什么情况,必须做点什么。

深吸一口气,我举起手电筒,猛地按亮开关。

一道炽白的光柱如同利剑,直刺入卧室里的黑暗。

光柱扫过门框,扫过靠近门口的地板——空无一物。

我缓缓移动光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光线掠过床尾,掠过书桌……然后,定格在衣柜上。

衣柜门是关着的。但我记得很清楚,我睡前明明把它拉开了一条缝,为了散掉新家具的味道。

现在,它关得严丝合缝。

而且,在衣柜门把手下方,平滑的漆面上,清晰地印着几个灰白色的模糊指印。

细长,扭曲,像是沾了灰尘的骨头留下的痕迹。

它打开过衣柜?还是它进去了?

手电光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光影在衣柜门上晃动着。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步步向前挪动,靠近衣柜门。

越是靠近,灰白的指印就越清晰,甚至能看出骨节的轮廓。

一股若像是放置太久的老旧木料混合着尘埃的味道,隐隐约约地飘来。

我停在衣柜前,举起切骨刀,刀尖对着柜门。

另一只手握住手电,光柱聚焦在柜门缝隙。

里面……有东西吗?

我伸出颤抖的手,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凉的柜门把手——

“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响动,从我身后传来。

不是卧室门。是房间大门的方向。

我猛地回头。

客厅通往玄关的拐角处,入户门厚重的防盗门门把手,正在自己缓慢地旋转。

它旋到了底,然后,伴随着金属摩擦的声,门锁的锁舌,正一点点地被推回锁体内部。

有人……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外面,悄无声息地打开我家的门。

父母依旧在沉睡。

手电光柱下,衣柜门上的骨指印清晰刺眼。

我愣原地,切骨刀和手电筒仿佛有千斤重,前狼后虎,冰冷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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