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被刚才的打斗搅得有些狼藉,碎瓷片混着溅出的酒液在昏黄灯光下泛着零星光点。
可那股子剑拔弩张的戾气早已被何雨柱干净利落的身手打散,反倒添了几分酣畅后的松弛。
耿三和老疤重新坐定,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哼哼的混混,眼里满是对何雨柱的敬服,倒酒的动作都比刚才更恭谨了些。
何雨柱抬手抹了把额角的薄汗,指尖带着刚打斗后的温热。
他目光先落在后厨门口的刘春霞身上——这小娘们还攥着衣角,脸颊依旧泛着未褪的红晕。
那双大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星子,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波流转间,藏不住的慌乱里裹着几分熟透了的媚意。
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怕被他察觉似的,飞快垂了垂眼睑,又忍不住偷偷抬眼瞟他,那眼神勾得人心里发痒。
他心头莫名一热,随即转眸看向身边的秃老李,见他还带着几分受宠若惊的局促,嘴角勾起一抹爽朗的笑,缓缓点了点头。
“这兄弟不错。”
何雨柱的声音带着酒后的微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转头对耿三扬了扬下巴。
“以后芝麻胡同那片就归他管了,咱们手里的鸡鸭鹅,还有那些紧俏的肉食,先紧着他的片区供。”
耿三立马笑着应下,端起酒杯朝秃老李示意:“柱哥说了算!李兄弟,往后可得好好干,别辜负了柱哥的看重。”
秃老李闻言,像是被惊雷劈中般愣了片刻,随即脸上爆发出狂喜,眼眶都有些发红。
他这辈子没混出什么名堂,平日里在道上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如今能得何雨柱这般器重,掌管一片片区的货源,这可是天大的机缘!
他心里门儿清,这都是刚才给柱哥介绍了刘春霞这个漂亮小娘们的功劳。
看来这“投其所好”的棋是走对了,以后还得在这方面多上点心,找些干净本分又漂亮的少妇,才能牢牢抱住柱哥的大腿。
他连忙起身,双手捧着酒杯,腰弯得极低,声音都带着颤音:“柱哥!谢谢您!您放心,我秃老李往后一定赴汤蹈火,绝不给您丢脸!”
说完,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辣酒呛得他喉咙发紧,却笑得比谁都开怀。
何雨柱爽朗地笑了笑,也跟着干了杯中酒,酒液顺着喉咙滑下,暖了胸腹,也让他看刘春霞的眼神多了几分热络。
一旁的老疤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活络起来——
柱哥既然对秃老李介绍的人满意,说明是偏爱这种模样周正、带着几分少妇风情的小娘们,那些油滑轻佻的可不能往柱哥跟前带。
他暗自盘算着,自己认识的几个小寡妇里,倒有两个是清清白白、性子温婉又懂风情的,回头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引荐。
这边几人说话的功夫,刘春霞已经端着一砂锅热汤从后厨走了出来。
汤是刚炖好的酸菜豆腐汤,白瓷砂锅里冒着氤氲的热气,裹挟着酸菜的鲜香和豆腐的醇润,驱散了屋里残留的酒气和尘土味。
她迈着小碎步,裙摆轻轻晃动,走到桌边时,刻意放轻了脚步,那双白嫩的小手稳稳地端着砂锅,避免汤汁溅出。
许是后厨的热气熏的,又或是心里揣着事,她的呼吸比平时稍显急促,胸前饱满的曲线随着浅浅的喘息微微起伏。
粗布褂子被撑得紧紧的,勾勒出柔美的弧度,那隐约可见的轮廓在昏黄灯光下透着说不出的旖旎,带着少妇独有的丰腴韵味。
“天冷,几位大哥喝口热汤暖暖身子。”
她柔媚的声音像羽毛般轻轻撩过人心,嘴角噙着浅浅的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娇俏。
说话时还特意抬眼看向何雨柱,眼波流转间,那股子熟透了的风情藏都藏不住。
目光在他宽阔的肩膀和英挺的眉眼上停留了一瞬,又飞快地移开。
下意识地轻咬了咬下唇,唇瓣被濡湿后显得愈发红润饱满,脸颊也红得更厉害了,像是熟透的樱桃,透着诱人的艳色。
“老板娘有心了。”
何雨柱笑着道谢,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咬唇的小动作上,又扫过她胸前起伏的曲线,心头莫名一漾。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连忙收回目光,端起碗接过刘春霞递来的汤。
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手背,两人都像被烫到般微微一顿——
她的手背细腻温热,触碰到他粗糙厚实的掌心时,像有电流窜过。
让她心头猛地一跳,连忙缩回手,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的慌乱与羞涩。
呼吸却越发急促了些,胸前的起伏也更明显了,那丰腴的曲线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勾得人心里发痒。
何雨柱喝了一口热汤,暖意从胃里蔓延开来。
他看着刘春霞站在桌边,双手交握在身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笑着问道:“老板娘,还有事?”
被他这般一问,刘春霞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抬起头。
目光亮晶晶地看着他,眼波里满是期盼,还带着几分少妇特有的婉转:“何大哥,刚才听你们说,手里有鸡鸭鹅这些货源……”
她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这小店平日里想进点肉食太难了,要是……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也给我这儿留些货?我愿意按市价给,绝不亏了大哥们。”
她说完,紧张地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轻咬着的红唇微微颤抖。
脸颊因为羞涩和忐忑泛着淡淡的红晕,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胸口随着急促的喘息轻轻起伏,那丰腴的曲线在粗布褂子下若隐若现。
眼里满是期待与不安,却又透着几分勾人的风情,模样惹人心怜又心动。
耿三和老疤闻言,都转头看向何雨柱,笑着起哄:“这事得听柱哥的!”
何雨柱见弟兄们给面子,又看刘春霞这副楚楚可怜、满眼依赖的模样,尤其是她咬唇时那股子又羞又媚的劲儿,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他大手一挥,爽朗地笑道:“这事好办!”
说着,他指了指身边的秃老李,“以后每个礼拜,让他给你送一次货,保证新鲜,量也给你足着。”
“真的?”
刘春霞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盛满了星光,眼波流转间,惊喜与感激溢于言表,轻咬的红唇也松开了。
嘴角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
她激动得呼吸都乱了几分,胸前的曲线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得更厉害了。
褂子也跟着轻轻晃动,勾勒出诱人的弧度,那股子少妇风情展露无遗,“太谢谢何大哥了!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她激动地说着,拿起酒壶就给何雨柱倒酒,倒酒时,身体微微前倾,刻意放柔了动作,胸前的柔软不经意间轻轻蹭到了何雨柱的肩膀。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肩头的坚实,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眼波里泛起羞涩的涟漪。
却没有立刻退开,反而故意放慢了倒酒的动作,让那短暂的触碰多了几分缠绵的意味,连呼吸都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媚。
何雨柱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绵软的弹性和温热的触感,心头一热。
他知道这小娘们对自己是真的动心了,而且还懂些风情,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小姑娘。
他顺势往旁边让了让,却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她拿着酒壶的手背。
两人又是一僵,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眼波躲闪着,不敢再看他。
倒酒的手都微微发颤,酒液溅出几滴,落在他的中山装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却像是没看见似的,只是咬着唇,眼底藏着几分得逞的娇羞。
“何大哥,您多喝点。”
她讷讷地说着,连忙直起身,往后退了半步,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睫毛垂得极低,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烫得她浑身都不自在,呼吸也越发急促。
胸口的起伏像微风拂过的湖面,荡漾不止,那丰腴的曲线看得人移不开眼。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娇羞欲滴又风情万种的模样,心里越发受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痛快!”
又吃喝了一阵,桌上的菜也见了底,几人酒意也足了。
何雨柱看了看窗外沉下来的暮色,又瞥了一眼门口被绑着、还在兀自骂骂咧咧的胖熊——
原本七仰八叉躺在地上的混混们,早已经相互搀扶着溜了。
这帮小子没敢给胖熊松绑,一来是怕何雨柱还在这儿,回头再挨一顿揍;
二来心里也清楚,胖熊这次栽得这么彻底,往后在道上怕是再也支棱不起来了,犯不着为了他再惹麻烦。
何雨柱收回目光,起身说道:“今儿就到这吧。”
他转头对耿三和老疤吩咐道:“你们几个把外面那孙子提溜到派出所去。”
“好嘞,柱哥!”耿三两人连忙应下,起身就要去拖拽胖熊。
何雨柱又看向刘春霞,脸上露出温和的笑,语气带着几分歉意:“老板娘,刚才打坏了你的东西,实在过意不去,我帮你收拾一下吧。”
刘春霞心里正因为刚才的触碰和他答应供货的事怦怦直跳。
闻言连忙摆了摆手,声音软糯得像棉花,还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媚:“不用不用,何大哥,我自己来就行,怎么好劳烦您……”
话虽这么说,她的脚步却没有挪动,眼里也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反而带着几分期待。
她抬眼望他,眼波流转间,羞涩里裹着依赖,还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意,轻轻咬着下唇。
胸口随着紧张的喘息微微起伏,那丰腴的曲线在灯光下格外诱人,活脱脱一副熟透了的少妇模样。
何雨柱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勉强,笑着说道:“没事,举手之劳。”
说着,便拿起桌边的抹布,开始擦拭桌上的油污和碎瓷片。
他动作麻利,神情专注,中山装的袖子被挽了起来,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透着满满的力量感。
刘春霞站在一旁,没有走开,也拿起一块抹布,擦拭着旁边的凳子,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他。
看着他认真收拾的模样,想着他刚才英勇打斗的场景,还有他对自己的关照。
一股强烈的爱慕之情像藤蔓般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偷偷看着他的侧脸,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额角的汗珠还未干,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怎么看都觉得顺眼,怎么想都觉得安心。
偶尔两人目光不经意相撞,她会立刻慌乱地移开视线,轻咬着红唇,脸颊发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胸前的曲线起伏得愈发明显,连带着手里的抹布都擦得有些心不在焉,那股子少妇独有的风情在一举一动间展露无遗。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擦拭东西的细微声响,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氤氲的热气还未散尽,混合着红星二锅头的烈香和汤的鲜香,在昏黄的灯光下交织成一片浓稠的暧昧。
刘春霞擦着凳子,指尖偶尔会和何雨柱的指尖碰到一起,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头一颤,像有小鹿在乱撞。
脸颊红得快要渗出血来,却又忍不住想再靠近他一点,再感受一下他掌心的温度,眼波流转间,全是藏不住的娇羞、爱慕与勾人的风情。
何雨柱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思,收拾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偶尔转头看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笑意和纵容。
他看着她咬唇、脸红、呼吸急促的模样,看着她胸前起伏的丰腴曲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似的,暖暖的,还带着几分燥热。
他知道,这小娘们的心,已经完完全全落在自己身上了,而他,也对这个模样周正、性子温婉、又懂风情的少妇老板娘,动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