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在高又如狂风骤雨般的一轮又一轮暴击下,原本就偏黄的脸蛋此刻更是变得惨不忍睹,青一块紫一块的,仿佛被人狠狠地蹂躏过一般。
他的眼眶也在高又那犹如铁锤般的拳头攻击下,深深地凹陷了进去,肿起了一块又一块,就像是两个被吹胀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爆开。
而林白的嘴角,在高又那无情的拳头猛击之下,也已经破裂开来,鲜血如泉涌般不断地从嘴角流淌而出,将他胸前的衣服染成了一片猩红。
“牛啊!”
高又看着自己眼前这副惨状的林白,嘴里发出了一声冷笑,“你不是很行的吗?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高又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几乎要了自己小命、打碎了自己所有骄傲的家伙。
想当年,自己可是组织里的天才,四岁时便获得了权柄的认可,十二岁时正式获得了权柄,十五岁时更是成功出道,成为了组织中的一员。
就连首领都对自己赞不绝口,夸自己是百年难遇的天才。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不可一世的自己,却在这个小鬼的手中一败涂地,不仅差点丢了性命,还让自己在组织里颜面尽失。
组织里的其他人纷纷对自己冷嘲热讽,背后嘲笑、指点、评论自己的人更是大有人在。
甚至连首领都开始对自己冷眼相待,不再像以前那样器重自己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高又怒不可遏地吼道,“因为你!”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出来。
最后,高又猛地一脚踢出,狠狠地踹在了林白的身上,将他直接踹倒在地。
林白侧身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手脚被紧紧地束缚在椅子上,无论他怎样拼命挣扎,都无法挣脱这束缚。
高又站在他的身旁,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抬起脚,狠狠地踩在林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鞋印。然而,高又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过瘾,他又来回地碾了几下,仿佛要将林白的脸踩烂一般。
高又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将死敌踩在脚下的感觉,他陶醉在林白那无比怨毒而又无可奈何的眼神中,仿佛这世间最美的东西都集中在这一刻。
为了让林白彻底闭嘴,高又随手抓起一块破布,塞进了林白的小嘴里。林白只能发出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小子,”高又狞笑着,一把抓住林白的头发,将他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然后又猛地一甩,林白的身体随着椅子不停地摇晃着。
没过多久,一股强烈的昏眩感如潮水般涌上林白的脑海。他拼尽全力调用权柄之力,试图加快身体的恢复速度,冲散尚存药力的作用。然而,他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根本无法抵御这股强大的药力。
不一会儿,林白的双眼一翻,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倒在地,彻底昏死了过去。
高又见状,疯狂地摇晃着林白的身体,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怎么回事?小子,给我起来!”他翻开林白的眼皮,想要看看他是否真的昏死过去了。
没事,这小子只是昏过去。
高又松了一口气。
正欲离开,临走前恨恨踩了林白一腿。
在那高耸入云、令人望而生畏的珠穆朗玛峰之巅,羽司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矗立着。
凛冽的寒风如怒涛般呼啸而过,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但这些都无法靠近他,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所阻隔,始终与他保持着三米的距离。
重重迷雾弥漫在四周,让人视线模糊,难以看清周围的景象。然而,这一切对于羽司来说都毫无影响,他的双眼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穿透迷雾,洞悉一切。
只见他缓缓抬起手臂,刹那间,万丈光芒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直冲天际。这道光芒犹如一把利剑,轻易地穿透了浓厚的白雾和大气层,即使是零重力量的虚空也无法阻挡它的脚步。
这万丈光芒一经现世,便引起了轩然大波。所有持有权柄之人都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这情绪既包含着对未知的好奇,想要一探究竟;又夹杂着对这强大力量的恐惧和忌惮,恨不得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光芒穿越了无数的星海,纵横于广袤的太宇之间,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最终直直地冲向世界的晶壁。
当光芒与晶壁相撞的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晶壁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缝。羽司见状,毫不犹豫地再次发力,这一次,光芒的威力更甚,光年的距离在瞬间被跨越,径直打破了次元壁。
随着次元壁的破裂,无尽的骸人虚空之气如决堤的洪水般倒灌而入。这些虚空之气充满了死寂和毁灭的气息,对世界的晶壁造成了严重的侵蚀。
晶壁在虚空之气的侵蚀下,不断地自我修复,但修复的速度远远赶不上被侵蚀的速度。它在苦苦支撑的同时,还要与那源源不断的虚空之气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拉锯战。
二十种世界权柄命运、因果、愿望、轮回、五行、灾难、心魔、本源、吞噬、护身、混沌、苍穹、世界、龙相、杀戮、诅咒、傀儡、冰冻、崩灭、切割纷纷现身,连同送入虚空之中的封印权柄一同绽放万千光芒帮助世界修复破损。
感受到权柄——封印渐渐脱离控制。
苍天凶涌翻腾。
一念生死,一念光暗。
亿亿万万生灵只觉己身下一秒会葬入轮回之中。
不少双眼睛万分忌惮那光芒,又无比目光灼热于那光芒。
“那到底是什么?”
一个女人站在阳光上眺望那贯穿天际的光芒,身后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侧卧床头,轻添嘴角。
无比回味那曼妙身子。
撕碎的黑丝,随意摆放的高跟鞋,七零八落的布条,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