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把卓逸飞当未成年的朱荫微微一愣后,就笑了起来,眼前这帅哥并不是想象中的老实学生,这口花花的劲真像个花丛老手。
而早就得到朱荫放出消息的娱记们,一个个躲在外面狂拍照片。之前那个是你老妈,这次的朱荫总不能是你亲姐吧,我拍我拍我拍拍拍。此时的娱记们一个个都沉浸在即将得到大笔奖金的憧憬中。
而餐厅中朱荫与卓逸飞刚刚碰了一下杯,香槟,这是香槟,不是红酒。朱荫知道卓逸飞没成年,自然不会点红酒、洋酒之类。她这次来一个是想蹭些热度,搞一些与卓逸飞的花边新闻,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把握住这个小弟弟,如果有希望的话,养成游戏也不是不能玩一玩的。
有经验的读者大老爷们都知道,女方比男方大个几岁其实更合适。俗话说的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男人精力旺盛期在十八到三十五之间。所以大几岁那是相当的合适!
与卓逸飞又碰了一下杯,朱荫开口道:“弟弟,最近你风头很劲啊!不仅在大陆,在香江也名气不小,现在香江的不少女星都想跟你过过招呢,可惜啊你太小了!”
卓逸飞满头问号!嗯嗯?太小,也就是我现在还没成年,不然让你见识见识,这一世他不仅继承了上一世的颜值,某一方面还得到了强化。
他对着朱荫轻蔑的笑了一下。“嗤!荫姐,你要是说别的年龄也就算了,你要是说别的方面,那可就说错了,要不是我还没成年,你信不信你得爬着回香江!”
虽然卓逸飞的话说的很轻佻,但却让朱荫美目连闪。她看得出来,卓逸飞说的是真话。她这个人很聪明,早一步就找人调查过卓逸飞的情况,这个卓逸飞的家庭,那真的不一般,在古代应该能称得上一句世家!
无论在政界还是在文化界和商界都有一席之地。就连新兴的航天科技界也有他老爸这样的中层,据说,他老爸如果不出意外,五年内就能成航天院的高层。
这样的一个少年,说他是金龟婿那都是在贬低他。圈外人有些事打听不到,但圈内人想想办法还是能打听到的,就他两张专辑,差不多赚了快两个亿人民币。
95-96年的两个亿啊,这是个天文数字啊,还没成年就这么能赚钱,以后这一家子成为国内首富那也不是不可能,起码以现在人的认知那是这样。(那时候的专辑可不便宜,但销量上老捉肯定是夸张了点,但小说嘛,肯定要夸张,不然怎么爽呢,是吧!)
有的读者老爷会说我在吹牛逼,还是吹过的那种,其实真正的有钱家族,那都不在富豪榜上,有闲心的朋友自己可以去了解一下。许多人是花钱想上榜,有些人是花大钱让自己不上榜,还有些人更是不用花钱,人家也不敢把他挂上榜。说的有点多,不瞎bb了。
朱荫想到这,就把右脚上的高跟鞋给退了下来,用穿着丝袜的脚摩挲着卓逸飞的小腿。卓逸飞是个天赋异禀的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只听“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敲了桌子一下。本来朱荫还有些奇怪,两人的手都在桌上,脚也在她的接触之中,这声音却分明是自己这张桌子上传出来的。
但看到弯起腰来的卓逸飞,忽然她想到了某一点,可这椅子与桌子的距离有三十多公分,就算卓逸飞臀部占了十公分,那也离桌子有二十多公分啊,难道……。
想到这她吃惊之外又有些惶恐,难道这卓逸飞有非洲人的血统?哎呀!好可怕呀,哎呀!心里好痒痒啊!
脑海中胡思乱想的朱荫不由的脸红起来。“弟弟,你喜欢和你同龄的人,还是喜欢小一点的,或者是大你一些的女人?”
这句话虽然说的很隐晦,但其实也很露骨。卓逸飞这样的老鸟怎么可能听不懂。你拿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我喜欢让对方知道我的长短。然后也了解了对方的深浅之后,再决定喜不喜欢对方。不然我怕合不来!”
朱荫没想到卓逸飞居然会这样调戏自己。但她也是个泼辣的性子,不然也混不了娱乐圈。“那姐姐以后这两年都不会谈恋爱,三年后希望弟弟和我一较短,看看我们合不合的来!”
卓逸飞一向都喜欢长头发的女人,在与朱荫分别的时候说道:“希望两年后,能见到长发飘飘的荫姐!”
过了一天,朱荫密会卓逸飞的绯闻就上了许多八卦杂志的封面。不仅有两人一起进餐的照片,还有两人拥抱的照片。
还别说娱记们的摄影水平真不赖,照片不仅很清晰,上面的俊男靓女还真的挺般配。一时之间,朱荫老牛吃嫩草的名声就传的沸沸扬扬。
之后朱荫在采访中还透露,她和卓逸飞都很欣赏对方。被问及两人有没有拍拖的时候,朱荫说,现在没有,但两人有了三年之约。
然后八卦杂志就更来劲了,谁不知道卓逸飞今年十五,等三年后不就是成年了嘛,有的八卦杂志,都开始哗众取宠的称呼朱荫为未来天王嫂。
而慢了一步的香江另两位美女,不由的在暗地里骂朱荫。同时也催促私家侦探调查卓逸飞的进度。
另一边,高媛媛虽然在拍戏,但也不是与世隔绝,自然也能知道这些新闻。她虽然觉得八卦杂志不能信,但还是气闷的很。
但她这次来拍电影是没有跟卓逸飞说的,她是想悄悄的拍电影然后惊艳卓逸飞,可没想到电影还在拍,卓逸飞却把她给惊到了,虽然她自忖漂亮,但她也不觉得自己一定比朱荫漂亮,而且朱荫如今可是当红的明星,这也是加分项。
本来电影里的两个男演员向她献殷勤,她还每次都笑着应付,可当卓逸飞的绯闻被她知道后,她都懒得应付他们,冷着一张脸,让人不敢接近,只有导演跟她说话时,她才稍微有点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