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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銮驾在蛮荒险恶的天空中平稳飞行,下方扭曲的毒沼和嶙峋的怪石被迅速抛在身后。白泽幼兽身上散发的纯净祥瑞之光如同一个无形的净化领域,所过之处,淡淡的紫色瘴气无声退散,连空气中那股刺鼻的硫磺味都淡了许多。

车厢内,气氛却有些微妙。

阿澈两只小胖手正紧紧搂着白泽幼兽那覆盖着云絮般柔软绒毛的脖颈,小脸埋在它温暖蓬松的颈毛里,蹭啊蹭,发出满足的喟叹:“大白泽,软软的,香香的,比小布布还好抱!”他完全把这只刚破封而出、通晓万物的神兽当成了顶级抱枕兼新玩具。

白泽幼兽那双纯净的金色大眼睛里,无奈之色更浓。它微微动了动小巧的耳朵,发出了一声带着幼兽奶音的轻鸣:“……咩?”这声鸣叫似乎想表达点什么,但在阿澈听来,就是可爱的回应。

“大白泽,你会飞飞吗?”阿澈抬起头,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白泽额前那枚流转着淡淡金芒的螺旋玉角,“像刚才那样,‘咻’一下,好快好快!”

“吾……可驭风……腾云……”白泽幼兽的意念温和地在众人脑海响起,带着一丝解释的意味。

“哇!真的会飞!”阿澈自动过滤了听不懂的部分,只捕捉到“会飞”这个关键词,小脸上立刻绽放出巨大的惊喜!他兴奋地扭着小身子,在云渺怀里手舞足蹈:“娘亲!娘亲!澈澈要骑大白泽!骑大白泽飞飞!比坐车车快!比小黑好玩!”他指的是角落里那个被遗忘的骷髅头。

骑……神兽白泽?!

云渺眼皮一跳,连忙按住兴奋过头的儿子:“澈儿别闹!大白泽是……”她卡壳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向一个五岁孩子解释“神兽”的概念,“……是好朋友!不能随便骑的!”

“好朋友?”阿澈歪着小脑袋,困惑地眨眨眼,“好朋友……不能一起玩骑大马吗?澈澈和雪球也玩!”说着,他指了指正试图用小爪子扒拉白泽尾巴尖的雪团子。

“嗷呜!”雪团子立刻配合地挺起小胸脯,表示自己经常当“大马”。

“这……”云渺语塞。

“无妨……”白泽幼兽的意念适时响起,带着一种包容的温和,“阿澈……心性纯澈……无亵渎之意……吾……可载他……一程……”

话音未落,白泽幼兽周身柔和的白光微微一亮,它优雅地向前踏出一步,身形在光芒中似乎变得更加凝实了一些,刚好能让阿澈稳稳地趴伏在它宽阔柔软的背上。

“耶!骑大白泽喽!”阿澈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从云渺怀里挣脱,手脚并用地爬上了白泽幼兽的背。小家伙跨坐在那云絮般的绒毛中,两只小短腿还够不着地,兴奋地晃悠着,小手紧紧抓住了白泽脖颈处两撮特别蓬松的长毛,像是抓住了马儿的缰绳。

“坐稳……”白泽幼兽意念提醒,四蹄下自然升腾起氤氲的白色云气,将它和阿澈轻轻托离了车厢地板尺许高度,在车厢内悬浮起来,平稳异常。

“飞啦!飞啦!”阿澈开心地晃着小脚丫,仿佛真的在御风飞行。

云渺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儿子骑着传说中象征祥瑞、通晓万物的神兽……这画面,怎么看都充满了荒诞又温馨的违和感。

赫连烬依旧沉默,但目光落在阿澈那无忧无虑的笑脸上时,冷硬的线条似乎也柔和了那么一瞬。

“啧……”麻袋里传来清虚老道带着无尽羡慕嫉妒的咂嘴声,“这……腿……抱……得……”

“真……是……”

“又……粗……又……金……光……闪……闪……”

“小……娃……子……”

“你……这……坐……骑……”

“搁……在……上……古……”

“那……是……圣……人……出……行……的……排……面……”

“仙……帝……见……了……”

“都……得……拱……拱……手……”

“叫……声……”

“白……泽……道……兄……”

“你……倒……好……”

“直……接……当……成……”

“村……口……的……小……毛……驴……”

“骑……上……了……”

“还……揪……毛……”

“呼……老……夫……要……是……”

“有……这……腿……”

“何……至……于……”

“被……塞……在……麻……袋……里……”

“当……咸……鱼……”

“呼……噜……揪……下……来……的……毛……能……不……能……给……老……夫……编……个……围……脖……暖……和……暖……和……呼……”

就在清虚絮叨着“揪毛”时,车厢内异变陡生!

阿澈骑在白泽背上,正兴奋地左顾右盼,小手无意识地、习惯性地……揪住了白泽脖颈侧一撮特别柔软顺滑的银色长毛(那里似乎绒毛更长更亮一些),就像他平时揪自己小被子上的线头,或者雪团子的尾巴毛一样,轻轻那么一拽——

噗!

一小撮闪烁着淡淡星辉、柔软得不可思议的银色绒毛,就这么……被阿澈的小胖手揪了下来!

车厢内瞬间一片死寂。

白泽幼兽悬浮的身体猛地僵住!它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那双纯净的金色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脖颈处……又看向阿澈手中那一小撮还带着它体温的、亮闪闪的银色绒毛。

一股极其人性化的、混合着愕然、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被冒犯的羞恼情绪,如同实质般从那双金眸中弥漫开来!它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意念)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只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奶音:“……咩?!”

阿澈也愣住了。他低头看看自己手里那撮亮晶晶的银毛,又看看白泽脖颈上那个突兀的小小“斑秃”区域,小脸上先是茫然,随即变成了做错事的心虚,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水汽,小嘴一瘪,带着哭腔:“呜……大白泽……澈澈不是故意的……澈澈就是……就是觉得这里的毛毛特别好看……亮亮的……想摸摸……呜……毛毛掉了……大白泽疼不疼?”

小家伙说着,还小心翼翼地、试图把那撮银毛往白泽脖颈的“斑秃”处按回去,仿佛这样就能复原。

白泽幼兽:“……”

它看着阿澈那副泫然欲泣、真心实意道歉的小模样,又感受着他小手笨拙地想把毛“粘”回去的举动,眼底那丝羞恼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无奈和一种……被幼崽冒犯却无法发作的憋屈感。

它默默地转回头,金色的眼眸微微闭了一下,再睁开时,只剩下认命般的温和。它轻轻晃了晃脑袋,脖颈处被揪掉毛的地方,柔和的白色光晕流转,新的、同样闪亮的银色绒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很快恢复了原状。

“无……碍……”白泽幼兽的意念带着一种“我还能怎样”的疲惫奶音响起,“莫……再……揪……了……”

“嗯嗯!澈澈再也不揪了!”阿澈立刻破涕为笑,小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小手也赶紧松开,规规矩矩地放在白泽的背上,只敢用指尖轻轻抚摸那重新变得完美无瑕的柔软绒毛,小脸上满是“澈澈很乖”的保证。

云渺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再看看白泽那“忍辱负重”般的小背影,差点没憋住笑。她赶紧上前,把儿子从白泽背上抱下来,顺便教育道:“澈儿要记住,大白泽的毛毛是它漂亮的衣服,不能乱揪的,就像澈澈不喜欢别人揪你的头发一样,对不对?”

“嗯!澈澈知道了!”阿澈用力点头,又转头看向白泽,奶声奶气地认真补充道:“大白泽,你的衣服真好看!亮亮的!澈澈以后只轻轻摸,不揪了!”

白泽幼兽:“……咩。”(意念:心累,不想说话)

“嗷呜!”雪团子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凑到白泽腿边,讨好地蹭了蹭。

角落里的麻袋,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清虚老道带着“痛心疾首”和“错亿”情绪的、捶胸顿足般的哀嚎:

“暴……殄……天……物……啊……”

“神……兽……本……命……绒……”

“万……法……不……侵……”

“炼……器……至……宝……”

“就……这……么……”

“被……揪……下……来……当……线……头……玩……了……”

“还……按……回……去……”

“按……回……去……了……”

“老……夫……的……心……”

“肝……”

“脾……”

“肺……”

“肾……”

“都……在……滴……血……”

“小……娃……子……”

“下……次……”

“手……痒……”

“揪……师……祖……爷……爷……的……胡……子……”

“尽……管……揪……”

“揪……下……来……”

“一……根……”

“能……换……一……座……灵……石……山……”

“绝……对……不……亏……”

“呼……那……撮……毛……呢……”

“丢……哪……儿……了……”

“给……老……夫……捡……回……来……”

“熬……汤……也……能……沾……点……神……性……”

“呼……噜……薅……神……兽……的……羊……毛……”

“这……事……迹……”

“够……老……夫……吹……到……下……辈……子……了……呼……”

就在这啼笑皆非的插曲中,幽冥銮驾穿越了最后一片险恶的蛮荒山脉。前方,地势陡然开阔,一片富庶繁华、人烟稠密的巨大平原出现在视野尽头。平原中心,一条宽阔如巨龙般的大河奔腾而过,河畔,一座巍峨到难以想象的巨城,如同匍匐在大地上的洪荒巨兽,在夕阳的余晖下显露出其铁灰色的、冰冷而威严的轮廓!

无数道纵横交错的官道如同血管,连接着这座巨城。城郭绵延百里,高耸的城墙仿佛与天相接,箭楼林立,旌旗招展。城内,鳞次栉比的屋宇楼阁,金碧辉煌的宫殿群落,以及那直插云霄、象征着至高皇权的九重宫阙……无不彰显着这座城市的无上地位!

大夏王朝的心脏,天下中枢——京城!终于到了!

然而,此刻京城的上空,气氛却显得有些异常。巨大的护城大阵光幕比平时更加明亮,隐隐流转着肃杀的符文。城墙上巡逻的士兵铠甲鲜明,刀枪如林,数量远超平日。城门口更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盘查异常严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感。

“娘亲!好大的城城!比铁壁城大好多好多!”阿澈趴在车窗边,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远处那座宏伟巨城,小脸上满是惊叹。

云渺的目光却越过繁华的表象,落在了京城中心那巍峨的皇城宫阙之上,眼神复杂难明。十年了……她终于回来了!以被玄天令通缉、被家族视为弃女的身份!还有阿澈……这个她意外捡到、却早已视若己出的孩子……他的身世之谜,似乎也指向了这座巨城的最深处!

赫连烬站在另一侧车窗前,手握刀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冷峻的目光如同鹰隼,死死锁定着皇城方向,眼底翻涌着刻骨的仇恨和冰冷的杀意。镇北王府的血债……逆王的污名……今日,或许便是清算之始!

白泽幼兽安静地站在阿澈脚边,金色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那座巨城,仿佛早已洞悉了其中即将上演的风暴。

角落里,麻袋里传来清虚老道带着“终于要开席”和“咸鱼准备下锅”的复杂嘟囔:

“京……城……”

“到……了……”

“这……锅……汤……”

“熬……了……十……年……”

“是……酸……是……辣……”

“是……苦……是……甜……”

“总……算……”

“要……揭……盖……了……”

“小……娃……子……”

“揪……好……你……的……大……腿……”

“啊……不……”

“揪……好……你……的……大……白……泽……”

“这……京……城……”

“水……深……”

“别……让……师……祖……爷……爷……”

“这……条……老……咸……鱼……”

“一……下……锅……”

“就……糊……了……底……”

“呼……金……銮……殿……”

“龙……椅……上……”

“坐……着……的……”

“是……谁……呢……”

“老……夫……”

“有……点……”

“紧……张……”

“想……喝……口……汤……压……压……惊……”

“呼……噜……那……撮……神……兽……毛……”

“真……不……给……了……?……”

“小……气……娃……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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