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平静过了几天,傻柱也要被放了出来。
这天是傻柱放出来的日子,这期间易中海在也去过几次。
自从贾东旭出事之后,去的就更加频繁了。
闫解成也顺利的从张建军手里买到了那张介绍信,进入到轧钢厂,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电工学徒。
唯一不好的就是每个月要上交十五块钱。
因为阎埠贵是花了八百块钱才买到张建军手里的介绍信,可给这个算盘精心疼坏了,而张建军接过阎埠贵那八百块钱的时候也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阎埠贵整天哭穷,算计,为了他这个大儿子,该往出掏钱的时候是一点1也不含糊啊!
而张建军得知了闫解成一个月要上交十五块钱之后也是颇为震惊,闫解成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十七块五,给了阎埠贵十五块钱,自己想攒下钱是够呛了!
之前张建军也只是看电视,小说之类的没有什么感觉,这一看闫解成那个惨样,感觉还不如不进轧钢厂呢。
后来张建军想着闫解成有了工作可就要结婚了,于莉可是个好姑娘,可不能便宜了这个小算盘精!当然这也不是张建军的菜。
于是张建军想到了至今还在打光棍的刘强。
刘强一听说张建军要给他找个媳妇,开心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就差管他叫爸爸了!
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张建军找到了媒婆。
媒婆得知张建军在轧钢厂上班,而且还是个副科长,就一个劲儿的给他介绍姑娘,还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给张建军臊的脸红脖子粗的。
后来张建军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插了句嘴。
开始胡说八道,说他手下一个大队长,因为周末在街上看到个姑娘一见钟情,路过身边的时候无意中听见这个姑娘叫于莉,所以就托我找个媒婆替他过去问问姑娘愿不愿意相亲。
媒婆听了还有个意外惊喜,俩活!必须得安排好了,于莉这个安排好了,那副科长的媒也不远了!
当下就决定了,先不收定金了,等事情成了之后再给媒人钱。张建军也不磨叽,把事情全权交给了媒婆,就一个要求,就是快!就怕闫解成先他一步。
今天是傻柱拘留期满的日子,易中海两口子还有何雨水在看守所门口等着傻柱出来,过了能有半个小时,看守所的小门被缓缓打开,傻柱一瘸一拐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半个月的拘留傻柱明显瘦了一圈,眼眶上还有一圈黑色的印记。
易中海两口子看傻柱出来了,连忙上前说道“柱子,你可算出来了,这段时间我和你一大妈可担心坏了,你看你都瘦了,在里面是不是吃不好啊?”
“走,咱们回家,洗洗澡,去去晦气!”
何雨水也在一旁哭着说道“哥!你可算出来了!”
傻柱见几人来接自己心里也是一暖,想要向前走几步,可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易中海连忙扶住他说道“柱子,你这是怎么了?前两天我来的时候你还没有这样呢?”
傻柱捂着腰,有气无力的说道“嗨,别提了,整个屋子的人都针对我,看我最后一天了,下狠手啊!”
本来傻柱就拘留半个月,一个号子里的人也没把他当回事,但是架不住这家伙嘴损。
一开始还好,傻柱以前还练过摔跤,寻常人也打不过他,可是最后的几天,这傻柱以为自己要出去了,就更加变本加厉,逮到一个就嘲讽。
在他拘留的最后一天,哥儿几个人忍不了了,再不揍他以后也没机会了。
于是几个人一商量,反正都进来了,在多加几天能咋滴!
在半夜的时候几人拿着毛巾堵住他的嘴,上去就是一顿老拳,因为傻柱的嘴被毛巾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打了十多分钟,几人的气也算是撒出来了一些,跑回自己位置装作睡觉去了。
而傻柱被松开束缚,立刻想要爬起来,但手臂支撑不住又趴了下去,于是他慢慢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呦到号子门口敲门喊道
“来人啊,打人啦!”
“管教,这里有人打我!”
“管教!”
因为已经是半夜了,看守的管教也是需要休息的,被傻柱喊醒也是气有些不顺。
“干什么喊!”
“谁在那大喊大叫,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呐!”
“管教!这儿!我被好几个人打了,你看看给我打的!”
“我这肋骨好像折了,疼死我了!”
管教走到傻柱那屋门口对着他道“何雨柱,又是你,怎么你一来你这屋就没消停过!明天你就放出去了,老实点!”
”管教,是我被人打了!”傻柱委屈道。
管教点点头对着屋里人说道“刚刚谁打架了,自己站出来!”
但是一个屋子十多个人,没一个人站出来的,听了管教的话,只揉揉眼装作被吵醒的样子,起来到过道站好。
管教对傻柱也是厌烦得很,来的这些天,没有一天老实的,临走了让人揍一顿也是挺解气。
但是打架的还是要处理的!
随即皱着眉对着傻柱说道“你先出来去医务室看看,剩下的人,就在这站着,没人承认那就一直站,站到自己承认为止!”
刚刚动手的人见管教这么说了,几人也是敢作敢当,站了出来说道
“报告管教!是我干的!”
“还有我!”
“有我一个!”
陆陆续续一共出来六个人,这六个人都是这些天被傻柱挑衅,摔过的,几人也做好了被处罚的准备。
管教叫人把傻柱带去医务室,然后对着这六人说道“你们几个,大晚上不睡觉还打人,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刑期太短啊!”
领头的想要辩解几句说道“管教,不是我们挑事儿,是那个何雨柱他嘴太损了,仗着自己会几下摔跤,这个屋里的人,没有没被他恶心过的!”
管教也不能偏向谁,于是语气缓和地说道“这件事我会如实上报,你们现在回到自己位置睡觉!”然后转身走了。
最后几人也没有加刑期,而是每人一次记过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