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们没错过早饭吧。”
弗雷德乔治笑眯眯地走进餐厅,两人先看了眼伊莱尔。
“吃的什么?”弗雷德在她旁边坐下:“黄油煎饼?”
另一边坐着赫敏。
乔治走去,赫敏见状起身换位置,乔治道谢后坐下。
韦斯莱夫人把煎饼给他们。
“你们昨晚在对角巷知道预言家日报为什么突然抽疯吗?”
她将手里的报纸给弗雷德:“瞧瞧,自己打自己脸,这可真是百年见不着一次的稀罕事。”
乔治从护腕拿出一份报纸给还在等待的猫头鹰。
猫头鹰扔下十五纳特,抓着报纸从窗外飞走。
“说不定他们半夜良心发作。”
弗雷德用刀叉切着煎饼。
“好了妈妈别问了,你可爱的儿子们刚忙完,现在饿得能吃下一整头牛,黛米,可以给我来点橘子酱吗?”
黛米啪嗒啪嗒送上橘子酱。
韦斯莱夫人坐下,她正在和赫敏金妮一起详细地看报纸。
伊莱尔已经把自己的早饭吃完,望着身旁两人,她拿起桌子上的牛奶给他们各倒了一杯。
“慢点吃,别噎着。”
弗雷德拿起牛奶几口喝完。
“还要。”
他将杯子递给伊莱尔,伊莱尔再次给他倒了一杯。
等两人吃完,伊莱尔离开餐桌,弗雷德乔治见她走,急忙拉开椅子起身跟上去。
伊莱尔背着手走在前面:“所以两位连我都不告诉吗?”
弗雷德有点紧张,他大步走到伊莱尔前面,倒退地走着:“你没看昨天那份报纸吧?”
伊莱尔故作疑惑。
“什么报纸?”
弗雷德乔治对视一眼,两人偷偷松了口气。
“昨天的报纸有记者胡乱报道,乱造谣言。”弗雷德说。
“是…关于我俩的。”
“哦?”伊莱尔装出感兴趣的模样:“什么内容?”
“报纸说我俩招花惹草。”乔治捏捏伊莱尔的脸:“然后…”
弗雷德接道:“连带着把你也写进去了,这怎么行。”
乔治说:“于是我们去找预言家日报和他们的记者谈了谈。”
至于怎么谈的…
双子并不认为自己是坏人,但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巫师与巫师之间,可谈的方式太多了,一点吐真剂,一点钻心剜骨,一点诅咒。
在大多数情况下…
这一套能解决很多事。
每个人都有底线,伊莱尔就是他们的底线。
想搞噱头赚钱?
可以。
大家都是生意人,理解。
可是手要是伸得太长,把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
这就有点令人为难火大了。
在从第一次为自己的弱小感到无力时,他们就在努力。
努力让自己变的更强,直到能够成为伊莱尔的后盾和依靠。
所幸这几年来打下的“江山”与积攒的人脉不是摆设。
他们辛苦练习所增长提高的魔法能力也不是摆设。
丽塔?斯基特那人是一个非法未注册的阿尼玛格斯。
他们不过是半夜敲响了她的房门,给了她一点“问候”。
同理…预言家日报的老板也是如此,谁没有软肋弱点呢。
弗雷德道:“他们很善解人意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打算痛改前非,这真不错对吗。”
“是吗?”伊莱尔看着他。
弗雷德委屈巴巴地拉拉伊莱尔的手:“我们可没有沾花惹草。”
“伊尔不相信我们吗?”
“相信。”伊莱尔将他与乔治的手回握住:“我只是不想脏你们的手,没有必要。”
弗雷德乔治神情微僵。
两人再次对视,眼中俱是无奈,原来还是没瞒过吗。
“不会。”他们已经来到三楼打开卧室门将伊莱尔拉进去。
两人左右将她抱在怀里。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伊尔。”弗雷德握着她的手。
“那你就是我们唯一的信仰。”
乔治揽住她的腰:“任何一个企图亵渎我们神明的人,都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两人抱得那么紧。
几乎要让人呼吸不上来。
她推开乔治,从两人怀里挣扎出来,深深吸一口气,随后一人脑袋给了一拳头。
“你们和金妮一样小说看多了是不是。”她无语扶额。
“中二期还没过?”
伊莱尔仰头看着他俩,心中气闷,不由啧了一声。
“蹲下。”
两个家伙长得太高,她不喜欢在这个时候仰头和他们说话。
双子麻利的曲膝下跪,捂着脑袋可怜巴巴望着她。
“痛啊,伊尔。”
“痛也给我忍着!”伊莱尔指尖戳着他们脑门恨声道:“一天到晚的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总算理解当初斯内普听她杀了弗林特时的反应了。
“我不喜欢你们脏自己的手。”
伊莱尔盯着他们:“不喜欢,知道吗?如果你们做了,我会讨厌你们,同时也会讨厌自己。”
“我会恨自己。”
“不会的。”弗雷德乔治急忙站起来拉住伊莱尔的手。
伊莱尔甩开。
“谁让你俩站起来的?”
双子哼唧着呜咽一声,膝盖再次利落无比的碰地。
“我们没有…”弗雷德耷拉着脑袋毛:“没有杀人,伊尔。”
“只是威胁了一下而已。”
“那个丽塔?斯基特她就是写得很过分,她该学会闭嘴了。”
乔治小声道:“我们只是用夺魂咒让她把自己变成了阿尼玛格斯,然后给她用了一忘皆空。”
“她现在大概在某个棉花地里欢快的捕食蚜虫呢。”
伊莱尔都气笑了。
“夺魂咒…”
阿兹卡班终身监禁门票之一。
她一脚踹乔治屁股上,咬牙切齿道:“我是不是该夸夸你们聪明好学什么都能学会?”
弗雷德嘿嘿:“妻唱夫随嘛。”
伊莱尔也给他屁股一脚:“闭嘴,我不是在奖励你们,你怎么不挑点好的学!?”
虽然这处理得是挺舒心的。
但她一直所做的就是想让自己的家人安心生活,远离是非。
如果非要脏一个人的手,那就让她成为那个人好了。
而不是…
面前这两个。
“伊尔全身上下都很好。”
弗雷德反驳:“我们学不过来,总有学混的时候嘛,上次决斗你都用了阿瓦达索命。”
乔治嘀咕:“还有钻心剜骨。”
弗雷德更得劲了:“瞧瞧,你可是用了两个不可饶恕咒呢,比我们多一个,我们还没跟你计较,伊尔怎么好意思说我俩。”
伊莱尔刷地扬起巴掌。
弗雷德立马抱头。
乔治挪着膝盖,拉住她的手:“别生气了好不好。”
“伊尔,我们现在知道你不喜欢,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他自下而上望着她。
一双蓝眸湿漉漉的盈出泪。
他微微歪头,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蹭着。
眼帘抬起直勾勾地看她。
伊莱尔呼吸一滞。
“…姐姐。”
乔治轻声这样唤着她:“不要讨厌我们好不好。”
见伊莱尔有反应,弗雷德眼睛亮起,妙啊兄弟。
他有样学样,挪着膝盖上前。
“你这样,我们害怕。”
他拽住伊莱尔的衣角,一双无辜的狗狗眼看着她:“姐姐好凶。”
伊莱尔咬住下唇,偏过头去,不停告诉自己淡定淡定,绝对不能让这两人蒙混过关。
乔治眼里的泪落在她手心上。
“姐姐为什么不看我们?”
“理理我们好不好。”
伊莱尔将下唇咬得更重了,她轻咳一声:“我在和你们说很严肃的事,不是凶你们。”
“那姐姐让我们跪着。”弗雷德放开伊莱尔的衣角。
他环住伊莱尔的腿,声线低了下来,磁性中带着一丝戏谑:“不是惩罚我们做错事吗?”
伊莱尔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该死,她的脸一定红了。
“我没让你们跪…”
她明明说的是蹲下好不好。
双腿被环绕,他们的手并不安分,伊莱尔感觉自己腿软了。
“姐姐不生气了?”
乔治脸颊一下又一下蹭着她的大腿,语气小心翼翼。
伊莱尔低头,两双如出一辙的狗狗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如果你们答应我,你们以后永远不会用杀戮咒。”
伊莱尔叹气:“我就不生气。”
杀戮咒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咒语,只有白痴才会用好嘛。
双子干脆地答应下来。
“快起来吧。”见他们还跪着,伊莱尔无奈地拉他们。
弗雷德晃着她的手:“姐姐,膝盖痛,要亲亲才能站起来。”
乔治也晃着她的手:“姐姐。”
伊莱尔:啊啊啊—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大约是逃不出这俩人手掌心了。
他俩钓她跟钓鱼似的,往那一坐,都不用挂钩打窝。
一钓一个准。
她只轻轻吻了一下脸颊,一触即离,将两人拉起。
这可不能让“心怀不轨者”满意,他们得寸进尺,顺杆子往上爬,弗雷德将伊莱尔打横抱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