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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馆元町的雪,下得比往年更早。

教堂尖顶的十字架裹着一层薄霜,在暮色里泛着冷白的光。张三昊站在教堂外的石板路上,地只印在掌心微微发烫——这不是普通的寒意,是邪术扭曲能量场时特有的“冰刺感”。

“不对劲。”他抬手按住额头,心灯微光在眼底一闪,“十字架的圣光被篡改了,里面混着东方的阴煞。”

林晚秋举着手机,屏幕上是祝由科AI诊断系统的扫描界面,红色预警线像蛛网般覆盖整个教堂。“你看,”她将手机递过去,“AI识别出两种完全冲突的能量:一种是基督教的圣乔治十字频率,另一种……是道教的‘三阴绝命阵’咒文波动。”

萧凡靠在教堂外的樱花树上,指尖转着柄迷你飞剑,语气带着点玩世不恭:“有意思,这洋教堂里还藏着咱们老祖宗的邪阵?不会是哪个中二神父偷偷学了两本盗版道书吧?”

“不是偷偷学。”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众人回头,只见个穿黑色教袍的中年男人站在雪地里,胸前挂着银色十字架,脸上却带着东亚人的眉眼。他是这座教堂的神父,名叫佐藤彻,三天前通过中华道盟联系上张三昊,说教堂里接连发生怪事——夜里总听到锁链拖地的声音,来祈祷的信徒回去后要么高烧不退,要么说看到“裹着白布的影子在十字架上爬”。

佐藤彻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声音发颤:“我祖父是二战时的随军神父,这座教堂是他当年和一位中国道士一起建的。他们说要做个‘维度稳定装置’,防止战场上的邪祟跑到镇上……可现在,那装置好像反过来了。”

张三昊跟着佐藤彻走进教堂。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檀香与霉味的冷风扑面而来,祭坛上的烛火明明灭灭,十字架投在墙上的影子竟歪歪扭扭,像只张开爪子的黑兽。

“你祖父和那位道士,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林晚秋蹲下身,指尖掠过祭坛下的木板,银镯突然发出“嗡”的轻响。

佐藤彻从忏悔室里抱出个铁盒子,打开时里面掉出本泛黄的日记,封面上写着“昭和二十年·佐藤与陈”。“这是我祖父的日记,”他翻到其中一页,指着潦草的字迹,“这里写着,装置藏在地窖里,用‘圣血’和‘朱砂’做了双重封印。可我上周去地窖时,封印被人破坏了,墙上还多了些奇怪的符号。”

张三昊接过日记,目光停在一行小字上:“‘陈道长说,三阴绝命阵需以活人为祭,万不可动。’”他猛地抬头,“不好,有人把维度稳定装置改成了邪阵!”

地窖的入口在教堂角落的储藏室里,掀开木板时,一股刺骨的寒意涌上来,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哭喊声。萧凡率先跳下去,飞剑在掌心亮起,照亮了满墙的符咒——左边是基督教的圣像涂鸦,右边是用朱砂画的三阴绝命阵,两种符号在墙中央交汇,形成个扭曲的漩涡,漩涡中心嵌着个巴掌大的铜盒子,正是佐藤彻说的“维度稳定装置”。

“这阵有问题。”张三昊蹲在漩涡前,地只印贴近墙面,立刻感应到一股熟悉的邪气,“是幽冥阁的手法,他们在铜盒子里放了‘阴煞引’,把稳定装置变成了邪祟的‘中转站’。”

林晚秋打开AI诊断系统,屏幕上的能量曲线突然剧烈波动:“有东西过来了!”

话音刚落,地窖深处传来“哗啦”的锁链声,一道白影从黑暗里飘出来——那是个穿二战军装的士兵,半边脸烂得露出骨头,手里拖着条生锈的铁链,直勾勾地盯着祭坛上的铜盒子。

“是当年的亡灵。”佐藤彻吓得后退一步,十字架在胸前攥得死紧,“我祖父日记里写过,二战时这里埋了很多战死的士兵,他和陈道长建装置,就是为了镇压这些魂魄……现在它们被放出来了。”

萧凡的飞剑瞬间出鞘,却被张三昊拦住:“别硬打,这些亡灵是被邪阵控制的,打散了还会重组。得先破坏阵眼,也就是那个铜盒子。”

可铜盒子被两种符号的漩涡裹着,根本碰不到。林晚秋盯着漩涡看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我有办法!祝由科里有‘以音破阵’的法子,圣乔治十字的频率是440赫兹,三阴绝命阵的频率是88赫兹,只要找到两者的中和频率,就能打开漩涡!”

她掏出手机,调出音频编辑软件,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操作:“我需要有人念《圣经》里的《诗篇》,再配合道教的《清心咒》,两种声音叠加,就能调出中和频率。”

佐藤彻立刻反应过来:“我来念《诗篇》!”他走到祭坛前,闭上眼睛,用日语念起了经文,声音沉稳而虔诚。

张三昊则盘膝坐下,双手结印,低声念诵《清心咒》。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地下室里交织,林晚秋盯着手机屏幕,当频率条跳到264赫兹时,她大喊:“就是现在!萧凡,用飞剑把铜盒子勾出来!”

萧凡的飞剑像道银线,精准地穿过漩涡,勾住铜盒子的挂链。就在铜盒子离开漩涡的瞬间,满墙的符号突然开始褪色,白影士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了。

“成功了?”佐藤彻睁开眼,看着空无一物的地窖,有些不敢相信。

张三昊捡起铜盒子,打开时里面掉出张纸条,上面是用中文写的歪歪扭扭的字:“幽冥阁卞城王令,改造装置,引邪祟入函馆,目标——污染北海道地脉节点。”

“果然是幽冥阁干的。”林晚秋皱起眉,“他们这是想在日本各地布下邪阵,最后连成一个大的地脉污染网。”

佐藤彻看着纸条,突然想起什么,从铁盒子里翻出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个穿军装的日本男人和个留着长须的中国道士,两人站在教堂前,手里捧着的正是这个铜盒子。“这是我祖父和陈道长,”他声音有些哽咽,“他们当年是想保护这里,却被人利用了。”

张三昊拍了拍佐藤彻的肩膀:“现在还不晚。这个铜盒子我们得带走,交给中华道盟销毁。另外,你最好暂时关闭教堂,等我们彻底净化完这里的邪气再开放。”

走出教堂时,雪已经停了,月亮从云层里探出来,给十字架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林晚秋看着手机里的AI报告,突然笑了:“你说,当年佐藤神父和陈道长,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一个念经文,一个念咒,一起搞定了那个装置?”

张三昊点点头,想起日记里“佐藤与陈”的落款,突然觉得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的术法,说到底都是为了守护。他抬头看向月亮,地只印轻轻跳动,像是在呼应远方的地脉——还有很多像函馆这样的地方等着他们去救,这场仗,还没打完。

萧凡伸了个懒腰,掏出手机点开游戏:“行了,搞定一个,下一个去哪儿?我听说京都的伏见稻荷大社有很多鸟居,说不定藏着更有意思的阵呢。”

林晚秋笑着推了他一把:“先别急着玩,我得把这次的案例写成《玄学祛魅指南》的新章节,标题就叫‘当十字架遇上三阴绝命阵——论跨宗教邪术的破解方法’。”

张三昊看着打闹的两人,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雪地里的脚印渐渐被新落的雪花覆盖,但他们留下的,是比雪更温暖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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