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爆面皮抽了抽,“那也不用拿刀去教吧?而且你这个课题是不是有点太沉重了?你单独辅导几个差生就行了,别全面辅导了呗?”
“人都交上去了,钱都出了,不花就白瞎了。”
串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他用屁股想都跟他自己有关系。
白泽他串爆太了解了,赚钱利益是第一出发点。
像这种大规模的动手,最后一算账都得亏。
串爆尝试着说服白泽,“还能不能收手?”
“老大你不用管了,我心里有数,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等上午爱姐醒了,我带你去看她!”
“她怎么样?”
白泽眼神有些逃避。
“人没事,就是孩子没了,而且.....而且......”
见到白泽这样,串爆心中已然明了,同时也明白为何两人之间会这么‘陌生’!
身为过来人的串爆宽慰道:“没事的,人没事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了,起码我们一家都还活着不是,这都是上天眷顾了!”
白泽还想说什么时。
串爆继续道:“你还记得不?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
“记得,葵青总堂口!”
“是啊,邓威的地头,一晃时间过得真快啊?”
“对了,说起以前,你这个王八蛋可没少黑我啊,带着胖子出去办事,里外里的胖子一分钱没赚到,还踏马搭了点,你怎么想的?”
白泽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时我都想叫人去抓你回来了,后来想了想算了,几万块不至于,我给你垫上了。”
“还有啊,我串爆收了这么多小弟,就你最踏马能惹事,这一年多你就没有消停时候。”
“劈洪泰、拼东星、弄和连,现在又要平了新记,你踏马能不能让我歇一歇?你是不是想累死我这个坐馆,你好上来坐一坐?”
白泽问出心中的疑问,“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挺我?”
“为什么?”串爆有些狐疑。
“有什么为什么啊?就凭你胆子大,进门就敢耍拜门大哥,我当年胆子都不如你。”
串爆激动的指着白泽,“你知不知道,后来我反应过来,都踏马想派人去砍你了,还有那个明王贺尔清,踏马的,还易怒,跟你正常的不得了。”
“到我这就玩命是不是?亏你这个混蛋想得出。”
白泽被揭老底,显得十分的尴尬,只能一味地赔笑。
“其实我当年跟你差不多大的时候,也看不上和连胜的风气,有本事的人都被埋没了,但我大哥你懂吧。”
“后来想了想也就算了,随着我年纪越来越大,也就没了心情,直到你出现,你这个混蛋敢想敢干。”
“对待大d他们还没的说,唯独有点小心眼,总想着排除异己,要不是有几次我拦着,鱼头标都被你做了吧?”
白泽尴尬的挠了挠头,“也不是,主要他能给你赚钱,怕刺激到你,要不我早就送他进他的鲤鱼湖喂鱼了。”
绕来绕去的串爆最终说出了目的,“如果你还把我当坐馆,听我一句话,和连胜有现在不容易,别轻易把现在的大好局势让给那些不如你的人。”
掀开被子道:“我已经这样了,没必要,事情发生我们就去接受它,不要逃避,逞一时英勇去赌一时之气,不像你,也不像一个和连胜当家人应有的风范。”
白泽望向串爆。
后者做出了某种决定,“瘸子没有资格继续当坐馆,等我出院,我会召集所有人,把位置传给你。”
白泽这次目光没有闪躲,“谁说的?当年能出坡豪,现在就能出串爆?”
“我手下孔岩,他爹是永州珠宝行孔利生,我这就叫人给你打造一根龙头拐。”
“比坡豪的都要富贵逼人,只要你活着,和连胜坐馆就不会换人。”
串爆嘴刚开口。
白泽拿出了手机。
“喂大d,通知兄弟们撤回来,老大说了,放新记一条生路!”
通知完大d的白泽,又打给了蒋胜。
“这次算你们新记命大,没有我老大为你们求情,明天老子就让你们消失,湾仔我看上了,让你旗下的陈耀庆带人给我滚,算是你不听话的利息了!”
蒋胜十分的淡定,“陈耀庆死了,二十分钟之前被你手下文殊高岗带人给杀了。”
一旁偷听的串爆指了指白泽,好像在说你看你。
“那行吧,就这样了!”
串爆厚脸皮道:“胜子都是误会啊,有空一起喝茶啊!”
挂断电话的白泽无语的看向串爆
“看什么啊?脸皮厚才吃个够,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当几天大哥忘本了?”
“你是和连胜坐馆,你最大,你说的算!”
花妹一手拎着菜,一手拎着酒走了进来。
“哎呀,老大醒了,快快,来,一起吃点,因为你啊,白泽一宿都没合眼。”
串爆欣慰的笑了笑。
能收到这个小弟,他还说什么。
换个人,早就取而代之了,当权者朝令夕改,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身为的大哥的串爆深有体会。
自己面子与他的面子相比。
白泽选择了避让,如今一听花妹这么说。
串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一条腿而已,有白泽等人在,他还能饿死不成?至于说叫他瘸子的那些。
串爆只能祈祷了,千万别被他小弟知道啊,不然他这张老脸真的保不住任何人啊。
想着他也没给和连胜以及白泽、大d等人丢脸。
开心的招呼道:“来,给我开一瓶,我活活血,好得快一点!”
一旁的白泽诧异的看向花妹。
这面点着吊瓶呢,你拿这么多酒过来?怕死的不够快?还是着急推大d上位啊?
怎么看也不是花妹能干出来的事啊?太低能了吧?
“嘭!”
串爆打开拉环,“哎呦,还冰镇的,可以啊。”
不等串爆送到嘴边。
张一健闯了进来,指着串爆破口大骂。
“你那尿酸都搂一千多了,你干鸡毛啊?还喝?”
“你脸是猪屁股啊?没脸没皮的呢?”
串爆:“我就喝一瓶,当放纵餐了,要不是身上痒痒的。”
“你咋不给你自己放生了呢?我记得你,上次就有你,喝点酒做梦都劝你爸妈离婚,梦话说踏马大半宿,一宿我们都没睡着觉,你还踏马喝?”
嗯?
串爆不自信了。
他爹他妈骨头渣子都烂没了,他劝谁离婚?
白泽瞄了张一健一眼,刚一起身。
张一健本能的一步侧跳,拉开距离。
“这里交给你们了,一宿没合眼了,我回去休息休息,嫂子等爱姐那面好点了,叫人抬大哥过去看看。”
“哦......好!”
花妹盯着白泽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后传来串爆的声音,“拙劣.....太踏马拙劣了!”
“啊.....老大你说什么?”
串爆指着花妹,“说你呢,太拙劣太浮夸了,两个手都占着,你用嘴开的门啊?摆明有人帮你开门啊?”
“唰!”
串爆把啤酒对着张一健撒去。
“还有他,我前脚刚打开,后脚就进来了,有他们在你酒怎么带进来的?”
仅剩的瓶底串爆又把酒朝着张一健甩了过去。
“这个王八蛋戏太过了,杀父之仇啊?这么骂我?白泽在呢,几个胆子啊?摆明有人帮他啊。”
“我妈我爹死多少年了?我劝离婚?不能找个好一点借口吗?我手机能通下面啊?”
被撒了一身酒的张一健为了娘们也是相当卖力了。
尴尬的举了举手,“那个我.....我去换身衣服!”
剩下两人时,同时发声。
“你看出来了?”
“老大你发现不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