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和琳妮特的身份与这件事也没有联系吧。”林尼急着辩解说。」
「“确实,那你大可以就在我们面前,把这一分钟的事从头到尾说上一遍。”」
「“对此刻的你来说,脱罪才是第一要务,你不该有开不了口的事……除非是,『剧本』已经前后矛盾。”芙宁娜步步紧逼。」
「如今,仍震惊在林尼和琳妮特的身份,以及林尼说谎事件中的空一言不发。」
「见状,芙宁娜内心欢呼雀跃,(异乡人一言不发,看上去非常震惊。哈哈哈,接下来就该内讧了吧?这赢得也太轻松了!)」
「(呼……亏我为了这次庭审,紧张得一晚上都没睡着,哎呀哎呀。)」
「这种情况下,现场的议论声也更大了,那维莱特也指出,“林尼先生,我想再度确认,由芙宁娜女士提出的两个观点——”」
「“在歌剧院听到门响时,你不在箱子与地道之内,以及你与琳妮特女士都是『壁炉之家』的成员。”」
「“这是否属实?”」
「面对那维莱特的追问,林尼语塞,说不出话来。」
「空也在考虑自己和林尼他们的相处,是否也是精心设计出来的,还有公子在枫丹活动,愚人众到底有什么图谋。」
「面对这样的压力,最终,林尼还是点了头,承认了这两个观点属实。」
“那没得说了,林尼十有八九就是这个案子的真凶了。”
程咬金肯定地说。
跟随着空一个个国家走下来,他对愚人众这个组织可谓是深恶痛绝。
即便是公子这样和空有着相对友好关系的人,他也不是很喜欢,也不介意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这些家伙。
如果说愚人众的身份,让他失去了对林尼、琳妮特一半的信任的话。
那么林尼说谎,曾不在箱子和地道之内,这种摆明了在进行什么阴谋诡计的事,则让他对他们的信任降到谷底,甚至开始怀疑。
少女连环失踪案,真的和愚人众无关。
如果是愚人众的话,确实有这个能力,做到这种事吧?
「随着林尼的承认,现场的议论声也更大了,天平更是几乎彻底倒向芙宁娜一方,几乎到了审判的边缘。」
「这种情况下,空的辩护已经无法维持,毕竟林尼隐瞒了最关键的信息,他提出休庭,他必须和林尼他们好好沟通一番。」
「“诉求合理,我们就此休庭,一小时之后,审判会重新开始。”」
「休庭期间,空和派蒙,以及林尼兄妹来到休息室,两人第一时间就向空和派蒙道了歉。」
「面对派蒙的指责和怀疑,他们很抱歉,也知道他们不喜欢愚人众。」
「“但愚人众这个组织很大,执行官大人们都性格迥异,他们想做的事也完全不同。”林尼解释说。」
「“现在我们想要救人,救尽可能多的人。”琳妮特诚恳地说。」
「“嗯,对于这个国家,以及这里的人可能面对的灾难,我相信你我在情感上是站在一起的。”林尼说。」
「林尼知道自己现在的话很不容易被信任,但还是恳求道:“——但还是请你们相信我,至少这次的案件,我的确不是犯人。”」
「对此,空表示他需要知道不在箱子里的时候,林尼到底去哪儿了,做了什么。」
「这个回答,关系到他们是否能信任他们。」
“没错,身份不身份的暂且不提,最重要的事这段时间你做什么去了。”
刘彻赞同的点点头。
身份什么的,他不是很在意。
愚人众怎么了,空和公子的关系也不算差,身份不能取代私教。
不论如何,在眼前的案件中,最关键的,还是林尼消失的时间里,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这个如果解释不清楚,就算是再怎么相信,恐怕林尼也摆脱不了嫌疑吧。”
“事到如今,只能把秘密和盘托出了。”
「林尼也没有隐瞒,“我们一直想知道『谕示裁定枢机』是如何运作的,为什么它有自我意识,能准确宣判一切罪案?”」
「“后来在调查的时候我们知道,在『谕示机』的下方,存在一个它的核心。”」
「他们设计的魔术,目的就是接近这个核心,这也是为什么需要一分钟的原因,因为观众数六十秒,其实需要七十五秒的时间,而他进入对面的箱子只需要十五秒。」
「所以在魔术开始后,他就利用通风口进入地下室,试图接近核心,结果刚刚抵达那个房间,准备开始调查,他就听到了人的声音。」
「明明房间里没有人,而且那个声音好像认出了林尼,试图和他说话,谨慎起见,林尼原路返回,回来的时候花瓶碎了,地上有衣服,但他已经没有时间细想,只能回到魔术箱。」
「“之后,就是命案的发生,一切如你们所见。”」
「听完林尼的话,空询问他为何想知道『谕示机』的原理。」
「“当然也是因为那个预言,为了应对『预言危机』,我们需要知道这个国家所有的秘密。”林尼说。」
「“这样才能知道拯救大家的方法。”琳妮特补充道。」
「面对林尼和琳妮特的话,空沉默片刻,表示与身份无关,如果这件事真的不是他们做的,他会帮他们洗清嫌疑脱罪的。」
「现在,他已经掌握了关键的证据。」
「说完便和一脸懵逼的派蒙返回了庭审现场。」
“掌握了关键证据?什么啊?包大哥,您知道吗?”
看到空忽然说自己掌握了关键证据,小展昭一脸糊涂,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包拯。
只见皮肤黢黑,像是黑炭一样的青年沉吟片刻,而后恍然大悟。
“很简单,还记得芙宁娜是怎么推翻林尼的不在场证明的吗?”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证据的作用,有时候是双向的。”
“但只是这样,依旧无法找出真凶啊,打碎的花瓶,地上的衣服,还有消失的少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包拯陷入沉思,依旧想不通这个案件要如何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