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人离开了小洋楼,回到了国营饭店。
简单的吃了点儿饭后,王建国让韩春艳找来纸笔,他便开始画起了装修图。
他的装修风格绝对超前,都是前世二千年之后的装修风格。
这种装修风格,在这个年代绝对是大胆前卫,而且让人叹为观止。
王建国不但画了一张详细的装修图纸,而且还画了一张效果图。
“大兄弟,这个装修完就是这个样子吗?”
韩春艳看着效果图,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她已经快三十岁了,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
也许这就是大城市的房子吧,她们所在的这种小县城根本就没有。
此时,她对王建国更加的崇拜,不知道这小子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韩姐,麻烦你明天把这两张图纸交给宝哥,剩下的让他照着去做就行了。”
看了看天色,已经要黑天了,他打算回村里去。
“大兄弟,要不你今天就别回去了,晚上咱们庆祝一下,再给我们做一顿火锅。”
韩春艳看着王建国,满眼之中都是渴望,火锅的味道让她吃了还想再吃。
“行吧,那就不回去了。”
晚上,招待所一众人,再加上一个宝哥,大家又是吃的舒爽,喝的尽兴。
王建国又是一个人干掉了两瓶茅台酒,最后又是韩春艳扶着他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韩春艳就坐在床边,桌子上放着一碗醒酒汤。
“醒了,把醒酒汤先喝了,然后下去吃饭。”
接过醒酒汤,王建国一口干了,韩春艳这才笑着接过碗出了房间。
再说昨天晚上,那个小鬼子女人想找王建国,却愣是没找到他住哪里?
熟不知,王建国和她们一样,昨晚上就住在招待所里。
从那四个家伙的嘴里,也没能得到王建国的信息。
瞎忙了大半夜,这才气急败坏的回了招待所。
王建国吃了早饭之后,这才离开招待所去了钢铁厂。
今天小鬼子并没有过来,应该是在准备中文的合同文件。
这群混蛋不来也好,省得看了让人厌恶。
今天是周日,采购科休息。
于是,王建国便去宿舍找到表姐,拉着她回了村里。
而今天,正是村里分家的日子。
刚刚进村,就听到大喇叭响了起来。
“社员同志们请注意了,社员同志们请注意了,社员同志们请注意了。”
重要事情喊三遍,村里人听到就会知道事情很重要。
“今天是个好日子,响应国家的政策号召,咱们村今天分家,每家每户派一个代表来村部。”
“今天是个好日子,响应国家的政策号召,咱们村今天分家,每家每户派一个代表来村部。”
“今天是个好日子,响应国家的政策号召,咱们村今天分家,每家每户派一个代表来村部。”
老支书在大喇叭里又是喊了三遍,让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听清楚。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分家的事情,听到消息后都愣了好半天。
然后才派人急急忙忙的去了村部,要看看这家是咋个分法。
王建国一家早知道分家的消息,所以也不着急,他和舅舅两人慢悠悠的走向村部。
等他们来到村部时,大院里已经站满了人。
好在一家只让来了一个代表,不然这村部大院可装不下所有村里人。
大部分人都不明白情况,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小声的议论着。
“这咋说分家就分家了呢。”
“是啊,事先咋就一点儿信都没听到呢?”
“村里就那么点东西,好东西怕是让当官的都分了吧?”
很多人都心存疑虑,怀疑分家的公平性。
大部分人都很冷静,都静静的等着村部的说法。
又过了一会儿,每一家的人都到了之后,老支书几人才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社员同志们,我们今天进行的是全村分家大会。”
全场都安静下来,静静的伸长了耳朵听着老支书讲话。
“分家的主要原则便是,村里的所有东西都由大家平分。”
这句话一说出来,所有人的心彻底的安定下来。
只要是平分就好,这样每家每户都会一样,不会有区别对待。
“但这些东西该怎么个平分法呢?”
老支书看着所有人问了一句。
是啊,所有人平分是好事儿,可该怎么平分呢?
脑袋好使的人,立刻想到了那些牲口和猪羊等活物,难道要杀了平分?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该咋样平分,这是一个难题,好在王建国同志,给我们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就在所有人都在沉思的时侯,老支书的话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考。
“老支书,是啥办法啊?”
“老支书,那小子的办法靠谱吗?”
“是啊,他一个小年轻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老支书的话,让全场又开始热闹起来。
很多人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他们根本不信王建国会有什么好办法。
“谁说的不靠谱,我告诉你们,这比你爹是不是你亲爹都靠谱。”
对于那些人的质疑,老支书有些生气了。
眼见如此,场面又立刻安静了下来。
“王建国的方法便是,把村里的所有东西进行拍卖,卖成钱之后再平分,这样不会差了谁一分一毫。”
场面安静下来,老支书便说出了平分的办法。
大家一听,这办法确实好,钱平分起来就容易多了。
不像东西和活物,你总不能把东西打碎,把活物杀了平分吧。
刚才那些质疑的人,立刻都闭上嘴不说话了。
“老支书,那个拍卖是咋回事儿啊?”
这时,有人开囗问道,他们从来没听过拍卖这个词,自然不知道是啥意思。
所有的人,目光都望向了老支书,都等着他给大家解惑。
“那个大果子,你上台来给大家解释一下。”
老支书没有解释,却是对着话筒喊起了王建国来。
王建国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挤出人群,走上了讲话台。
“你来给大家伙解释一下吧。”
老支书把话筒递给了王建国。
下面,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都等着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