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嗷——”,洛根教授惊叫连连。
邓布利多的六个小崽,现在有三个压在他身上。其中一个傻大个,还把手指抠他嘴里,嘴唇都快被他撕裂了。
安娜蹲在洛根面前,手里晃着他的两根魔杖,“说,谁派你来的?”
“住……手……”,洛根教授大着舌头含糊喊话,口水流了一串。
“不说算了!”,安娜冷哼一声,“莉莉已经去找麦格教授,别想耍花招!你没有机会!”
说完,她把两根魔杖横着卡在洛根嘴里,然后用皮筋挂住两头绷在后脑勺上。又摸出一卷胶布把他的两只眼睛和鼻孔都贴上……
麦格教授冲进来时,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趴在沙发上,腰背上坐着一溜儿五个孩子!
“先下来!”,她招呼孩子们。
“他用门匙把校长弄走了!”,安娜一脸心虚,抢先告状!虽然是个误会,但责任在对方。这点必须点出来。
“那个圆环原本是要给我们的,他临时决定给校长……这是阴谋!”,西里斯跟着添油加醋。误会不误会的,哪怕还有百分之一的不确定,也要先亮出来再说。
詹姆斯推了推眼镜,补充道:“但他认罪态度良好,我们就没捆他……”
他不仅认识老爹,小时候还抱过他。虽然嘴硬不承认,但其实……好尴尬!
“他说他叫洛根?戈德斯坦……”,莱姆斯眸光闪烁。这位确实是好人,十年后会是伊法魔尼的校长。
西弗勒斯递上四小截魔杖,“戈德斯坦教授的魔杖……他自己咬断的……”
这位教授牙口的锋利程度堪比美洲狮,但心理脆弱程度堪比花骨朵儿。
“到底怎么回事儿?”,看着手中断裂的魔杖,麦格心内叹息。多年未见,这位还是这么不成熟。
“他先假冒塞尔温……”,安娜气弱开口。
麦格摆手,“说我不知道的……”
“校长被送走了,我们第一时间就将犯罪嫌疑人控制……”,安娜小心措辞,力求己方不承担任何责任。
说完后,耳尖的她听见沙发里传来一声‘哼’~
e=(′o`*)))唉,早知道应该说的更仔细一点,尤其是哭鼻子这段。
洛根教授是个身材粗犷的帅大叔,五官深邃,面部线条很硬,不说话的时候很像电影里的黑帮大佬......可惜他话多且密。
这位......弱是真的弱,不仅被人掉包圆环,还轻易就被西里斯他们三个格兰芬多泰山压顶。
但他......强也是真强,眼睛鼻子都被贴死了,还能咬断魔杖脱困。
当然最惊人的是,一把年纪了,说哭就哭。他变回本尊后,发现头发长不回来,一边哭一边骂——主要是骂邓布利多带坏小孩子。
安娜试图解释,结果起到反效果。直到她撤回空间魔法因子,让他的头发恢复如初,他才闭嘴。
可还没消停5分钟,听见麦格教授马上就到,又露出苦兮兮的小表情——一副受尽磋磨,生无可恋的样子。趴在沙发上,说自己伤到了……
为了不让他耍赖碰瓷,安娜几人只好将计就计。
伤什么伤?哪有伤?能够一驮五的硬汉,怎么会有伤?麦格教授只要不瞎,自然不会中计!
“洛根!洛根……”
麦格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我有罪……”,洛根把脸埋得更紧,贴着沙发垫,不留一丝空隙,声音更是闷声闷气。
“你们先回宿舍,今晚的集训就到这吧!”,麦格无奈起身。先赶小孩子们离开,再看看这位老孩子发什么疯。
“校长怎么办?!”,安娜皱眉,“我们得救他!”
“呵!”
“哈……”
脸贴沙发的洛根和一脸无奈的麦格同时失笑。如果现在有人喊救命,那一定不是邓布利多。
对上六双清澈又真挚的眼睛,麦格咽回解释,郑重道:“我会处理……福克斯已经先过去了。”
被安娜等人惦记性命不保的邓布利多,此刻在哪儿呢?
他在格里莫广场12号——布莱克的老宅。
原本灯火辉煌、杯觥交错的场面,因为他的到来,全场温度降至冰点。
布莱克夫人收敛情绪,阴森森道:“邓布利多校长上门家访的时间,是不是太过不讲究!”
抬眸看着坐在首席的红眸男人,邓布利多举起手中的圆环,“有人邀请我来此一聚,没想到是个死人!”
“如你所见,报纸上的消息……是假的!”,红眸男人端起酒杯致意,像主人一样盛情邀约,“请坐,阿不思!”
邓布利多却道:“贝拉!你这样……是在玩火自焚!”
抬手一挥,端坐首席的红眸男人瞬间变成妙龄少女。女郎苍白的脸色和愤恨的眼神,让宾客们哗然起立。
“梅林啊!”
“布莱克!你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为了当魁首,竟然冒充大人!”
“可……标记还在。”,一人低声提醒。
“呵!”,另一人发出嘲弄的气音,“你没发现吗?她根本没能全盘掌握……否则,我们还能坐一张桌子上喝酒?”
“没错,要是那位真的还在,就你早上干的那些事儿……现在只能跪在门口!”
“难道不是尸首异处?”
叮!
布莱克夫人轻击水晶杯,“晚宴结束!”
“呵!好戏才开场,哪里就结束了?”,戴着银质面具的男人口气轻佻,言辞无礼至极。
布莱克夫人面色铁青,抽出魔杖狠狠一挥,一道绿光砸向男人。
啪!
男人轻松挡住攻击,一股更加粗壮的魔光冲向布莱克夫人。
即便她挥舞魔杖接连防守,依然回天乏力,整个人被重击倒地,口中喷出污血。
“你老了!还被人下了毒……”,男人的嘴角挂着讥讽,语气傲慢,“男人和小儿子缩在卧室连面都不敢露.......属于布莱克的辉煌已经落幕。”
布莱克夫人强撑着站起,眼角滴下的血珠,顺着两条深刻的法令纹滚落,“杀了他们……布莱克的姓氏由你继承!”
她没有看贝拉,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话是对谁说的。
“哈哈哈……”,男人大笑出声,“她要有这本事,何必冒充那位大人……但凡能有那位大人的实力,是与不是还重要吗?”
顶着贝拉壳子的真魔王,当面被人讥讽,心口的怒意像海底岩浆一般,蔓延至四肢百骸。灰色的眼眸泛起猩红,看向邓布利多的目光如带毒长矛,仿佛已将对方的心脏扎了个对穿。
为什么来的是邓布利多?
用圆环代替号码牌是今年的新规,卡卡洛夫说那个圆环只会交给参赛者。
是马尔福出卖背叛,还是卡卡洛夫说谎骗人?
噗!魔力波动之下,一口鲜血喷出。
“哈哈哈……”,男人挥舞魔杖,将喷溅而来的血雾尽数挡回,“别污了大家的好酒!”
哒哒哒……
无数血雨对着贝拉的脸当头浇下。头发被血雨浸湿,一绺一绺贴在脸上,蜡黄的脸色看起来比布莱克夫人还要糟糕。
“呵呵……”,她笑了。
缓缓起身,抽出魔杖,对着面具男甩出一道细弱的魔光。
在对方轻蔑至极的眼神中,那道细弱的魔光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避开阻挠,瞬间钻入男人的心脏。
啊——
男人嘴巴大张,发不出一丝声音,仰面栽倒。
***
写完稿子凌晨2点半,饿了,找了一圈,只有一根红薯干。我才吃一口,睡死的猫突然就诈尸,眼睛都还眯虚着,嘴里已经喊出来。朋友问我为什么瘦,这就是原因。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住大房子,我一间,猫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