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宛凝回到卧室,还没使唤下人,就有几个老婆子提着水桶走进来,将玫瑰花瓣洒在水桶里。
“三小姐,大当家说让您先泡个澡放松下,晚饭马上就准备。”
彭宛凝也没多想,将长枪横放在架子上,脱去衣裳躺进浴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而楚萧也几乎同一时间,被人迷晕了扔进房间。
临走前,一个小山匪还往他嘴巴里强塞了一颗黑色药丸。
楚萧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不知名的破木板床上。
窗外的寨子依山而建,不少男女在里面进进出出,还有马匹和牛羊的嘶鸣声。
他这才反应过来。
刚才救的妇人并不是普通妇人,而是山寨的女山匪。
这群人是有备而来。
早知道就不救人,让她被蛇咬死算了。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手脚被捆,首要任务就是脱困。
毕竟是山匪啊,抓到壮丁肯定没好事,要么干苦力,要么就是勒索要钱。
他现在虽然有点小钱,但还有那么一大帮村民要养,可不能让这伙山匪得逞。
只是还没刚找到割绳子的瓷片,可接下来的一幕却直接让他惊呆了。
只见不远处的纱帘被风吹开,一个浑身赤果的女山匪缓缓坐了起来。
灯火昏暗,女山匪披散着秀发,雪白的肌肤柔光噌亮,牡丹花纹的肚兜被高高撑起。
原本就不大的兜肚,根本遮挡不住那片诱人旖旎。
楚萧自认为曹晓琴怎么也有c,算是很大了,没想到这女人还要大。
起码都有d。
搞什么。
难不成这女山匪要上了他?
不是,就算要上,也得解开绳子吧?
他喜欢做主动的那方啊。
就在他啧啧嫌弃的时候,女子从床上站起来,这下原本就不大的兜肚整个掉落下来。
一时间,风光旖旎,白得晃眼。
别说,真别说,眼前女山匪的身材,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这个世界,恐怕除了那位蒙面的女将军,再没人能比了吧。
就是肩膀上有片碗口大小的疤痕,皮肉虽然愈合了,但表面依旧褶皱泛红,有些渗人。
这么美的女子,怎么会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呢?
就在他疑惑时,女人已经迈着晃晃荡荡的步伐走到他面前。
这一下,他吓得差点原地跳起来。
面前的女人生着一张瓜子脸,如春山的秀眉下是一双透着神秘光彩的眸子,柔嫩的樱桃唇娇嫩无比。
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村子里见到的青龙寨三当家。
只是此时,她眼神迷离,脸色白里透红,站在他面前许久,竟然生扑上来。
“你干什么?彭宛凝,你清醒点,知不知道我是谁?”
想到昨晚在村口相遇的情景,他觉得就算两人没有大打出手,但也绝对不是相互拥抱的关系吧。
但是很显然,不管他怎么呼唤,身上的女人都没有半点反应,反而主动迎上他的唇,强行堵住他的声音。
楚萧:卧槽,这是要用强的?
好在这个时候,他顺利磨断了绳子,一下子挣脱出来,揪住彭宛凝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抵扣在床沿上。
这一下,一个玉葱般的躯体,彻底呈现在他面前。
彭宛凝坐在他腰上,上半身像虾似的弓起来。
“卧……槽!”
楚萧只感觉热血沸腾,鼻腔里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他赶紧爬起来,将彭宛凝抱到床上绑起来。
衣服自然来不及穿,他可没有那个闲心。
只是抱的过程中,女子娇嫩的躯体该触碰的都触碰过了,手感真不错。
等到将女山匪彻底捆绑好,他才满意地点点头。
不得不说,这女山匪真是诱人。
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却偏偏那腰肢细软得跟水蛇一样,在床上一扭一扭的。
诶,不对。
这女人怎么自己扭起来了?
楚萧看着面前的女子竟然不受控制的扭动,肌肤也肉眼可见的潮红起来,有些诧异。
但很快就想明白了。
她被人下了春药啊。
难怪刚才就算两人对视,她都没有认出他的身份。
毕竟被春药控制的女人,只要看到对方是个男的,哪怕是杀父仇人,都只会想着交欢,根本不认人的。
想到先前两人之间的恩怨,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床上响起一道酥麻至极的鼻音声。
“嗯……”
“怎么,醒了吗?”
楚萧很诧异,赶紧用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可彭宛凝却挣扎着踢开被子,脸色红得发烫,就连脖颈和胸前也一片红晕。
但因为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她好像意识到自己浑身赤果,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楚萧,仿佛想用眼神将他生吞活剥。
楚萧也不惧,定定对上他的眼神:
“你别这么看着我,不是我给你脱的,也不是我给你下的药,你再这么扥这个和我,信不信我把你破了。”
“反正你长得也不错,身材也可以,我吃点亏。”
他一字一顿地说着,抬手捏住彭宛凝的下巴,“我现在拿掉你嘴里的布条,你要敢叫,我就把你扔出卧室,让所有人看看你发骚浪荡的模样。”
让所有人看看她发骚浪荡的模样?
彭宛凝隐忍到浑身是汗,痛苦地咬着唇。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自己人给算计,还跟楚萧同处一室。
更没想到楚萧这么心狠手辣,她丝毫不怀疑,要是自己再继续瞪着眼睛的话,他会不是真的夺走她第一次。
终究,她撇国联,声音都带着颤抖和羸弱:“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楚萧的手撩拨着她的鬓角,边说边翻山越岭:“告诉我,你们寨子的下山密道在哪。”
随着他的动作,彭宛凝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她原本就中了药,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
顿时感觉浑身燥热,忍不住嘤咛出声。
这一下,两人都愣住了。
彭宛凝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出血渍:“你休想知道密道在哪,有本事就杀了我!”
相比于被羞辱,他宁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