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这次做培训的地点是“中央政治学校”,中央政治学校在此时的校址位于金陵建邺路红纸廊(现建邺路168号),其标志性建筑为始建于1927年的国立中央政治大学门楼,属罗马风格。
该学校在民国时期,成为蓝党培养政治人才的核心场所,校长由駵常校长兼任。
红纸廊地名源于明代,因曾是经营纸张的市集得名,清代设有云锦织造机构,民国时期成为中央党务学校(后改称中央政治学校)的永久校址。
校园以红纸廊北侧为核心区域,主体建筑包括罗马风格的门楼及配套校舍,校内有图书馆、教学楼等设施,整体布局庄重,体现了民国官式建筑特色。
校舍条件简陋,但功能齐全,周边绿树成荫,环境肃穆。
建邺路是1930年由红纸廊、羊市桥等路段拓宽而成,为南京主要官街之一,街道两侧有遮阳廊檐,保留传统商业街风貌。
附近有纸张、文房四宝店铺,因靠近考棚旧址,文化氛围浓厚。
中央政治学校前身为1927年成立的中央党务学校,1929年改组后专司培养党政干部,强调“训政时期”的三民主义政治人才培训。此时仍为国民党核心政治教育机构。
正值全面抗战前夕,蓝党政府加速整合培训资源。
军事机构以空军和陆军为主,政治训练则强化国民党意识形态,而特工培训初现雏形。金陵、余杭、牡丹城的地理分布,反映了当时战略重心与备战需求。
中央政治学校礼堂因为兼顾会议与培训功能,有主席台、嘉宾席和其他座位,大约需要500个坐席。
今天参加培训会议的大约有500多人,座位满了后,也加了一些席位。
宋志对于此次培训本就积极性不足,而且要面对几百个蓝党特务,他可是知道好多特务,未来将大量的投敌,无耐的只能做了一些伪装。
当戴着眼镜、唇上有着一贴胡子的宋志,来到主席台上落座,打此时还很新潮的麦克风,开始了今天的培训。
“大家好,我叫高易,奉小陈局长命令,将和大家分享一些对倭的看法,请在座各位给与扶正…”
宋志首先谈了倭国上个世纪开始的侵华计划,逐步吞并华夏的策略,并预言7、8月份将向华夏发动全面战争等等。
听讲人员基本处在震惊的状态,原本那些应付此次讲座的人员,都全身心的投入。
甚至有些被推翻一直以来思维观念的腐儒们,更是不可相信。
一些精倭分子,竟然当堂提出质疑,打断了宋志的培训。
宋志也只是提出各种倭国资料,来证明倭国的别有用心,还有东北事变、第一次淞沪会战的发生过程等等,以事实与这些受到倭国洗脑的人对峙,引来了大多数受训人员的掌声。
经过第一堂课时长2个小时的讲座,大多数参训人员都有了心里的概念。
第二堂课参训人员只有160多人,主要是调查局培训班的人员。
这节课时长五个小时,中午只让学校食堂送来了份饭,大家吃完饭后,继续开始培训。
宋志将自己所知的特工工作,从招揽、培训、潜入、发展、情报、联络、袭击、撤退、痕迹、密码、安全、无线、刑讯等是十几个方面,开始阐述各种各样的案列。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日常事物到现场案件的处理,计划五个小时的时长,因为时常被培训人员打断,而且最后阶段,成了答疑解惑的阶段,使得宋志感觉,这比上阵杀敌还要让人疲乏劳累。
宋志的侃侃而谈,坐在台下嘉宾席位上,一位身材中等壮实,外表粗犷强硬,有军人的干练。他的脸轮廓分明,目光锐利。
在听讲的过程中,他时刻关注着宋志的讲座,还时不时的做一些笔记,态度认真端正。
最大的特色是,在中间的休息时间,这位壮实男人,走起路来像是脊梁骨上了钢条,步子大而有力,相当的有特色。
而宋志可是认识,这位号称“东方特工王“的戴处长。
这位戴处长,未来新的军统局局长,以其心狠手辣、行踪诡秘而着称。
他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之残忍、行动之诡谲,令人胆寒。
同时,他也是一个极具企图心和野心的人,自幼就希望能出人头地,不再受人歧视和欺负。
戴处长被常校长简拔于落魄之中,作为黄埔军校的学生,立志忠诚与常校长,并通过去年的西安事变,证明了自己的忠诚,这也是常校长赋予其重权的重要原因。
第二个是对于红党的长期敌视,其反共策略自1930年代初期延续至此,如1931年针对红党领袖的“蓝-AAc行动计划”仍未被放弃。
借军委会访问团赴延安之机,安插叛徒杨蔚随行搜集情报,但同样无功而返。
后续通过流亡东北军、向往抗倭的学生等等身份,潜入红党,或者借助红党叛徒等等手段,对红党各级机关、军队进行渗透。
第三个是抗战准备,随着抗战准备与战略转向,随着华北局势紧张,一方面,随着戴处长转向对倭工作。
命令外勤单位在华北、沿海地区建立潜伏组织,并精简机构推行战时体制,颁布严禁特务结婚等纪律。
另一方面,在倭国、远东和亚洲等地,开始建立对倭情报网络。
为确保家人安全,戴处长将母亲蓝月喜和妻子毛秀丛送回浙江老家,并安排弟弟辞官返乡照料。
最后,重视特工人才培养,开山重用沈醉等年轻骨干,尽管虹口潜伏组后来因仓促组建被倭寇破坏,但这一时期的布局为抗战中后期的对倭国行动(如刺杀汉奸、破译珍珠港情报)埋下伏笔。
这一时期的戴处长,处于战略转型关键期,反共行动受挫,促使其逐步将重心转向抗日,而机构改组与人事安排,为其在全面抗战爆发后的角色奠定了基础。
这一阶段的调整,既延续了其“常校长佩剑”的忠诚底色,也展现了应对时局的务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