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纹如今定已知晓,幕后指使者是他们兄弟俩。
凭他对李纹的了解,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有所行动。
“怕什么?”
听罢,马戏如冷笑一声,“我承认,李纹确实厉害,在香江或许难逢敌手。
但现在我们身处湾岛,这里可不是他的地盘。
我马戏如站在这儿,看他能把我怎样?”
话毕,马戏如昂首挺胸,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当然可以。
以下是对原纹内容的精修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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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雇佣兵失手让他感到愤怒,但他对李纹完全没有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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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
马戏珍听完后点头赞同。
原本他还十分忧虑,但听大哥说完后仔细一想,发现情况并非不可控。
即便李纹再厉害,又能怎样?
他在 可能很强,可他们并不在 ,而是在 。
就算李纹有百分之一百的实力,也无法在 施展分毫。
况且,他们兄弟俩在 也不是毫无反击之力。
手下不仅有九个骨干成员,还有一群小弟,总计人数至少五十多人。
若要李纹派上百人来,难度可想而知。
首先,当地警方未必会批准;其次,本地帮派也不会轻易放行。
万一对方生事,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马戏珍也放下对李纹的顾虑。
最多是在李纹被解决前,他们暂时不回 。
即使偷偷回去,江湖上的风声也会很快传开。
“大哥,那我们的报纸该怎么办?”
马戏珍望着大哥马戏如询问道。
若无法除掉李纹,东方报业是否要继续亏损?或者考虑裁员?
若持续亏损,纵使家财万贯也难以支撑。
即便如此,他们还不如把这笔每月亏损的钱拿去花天酒地,那样或许损失还能少些。
若不想继续亏钱,那就只能考虑裁员减薪。
一旦如此,东方日报恐怕再无东山再起的机会,未来更难以与星辰日报抗衡。
“再等等看。”
马戏如思索片刻后说道,“尽管这次行动失败了,但我们仍有转机,还能寻找其他方式除掉李纹。
我就不信,有了足够的资金还搞不定这件事。”
他相信,失败只是暂时的,正如俗话所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
长久的防守终会露出破绽,这一点马戏如早已心知肚明。
因此,他坚信只要努力,就一定能达成目标。
“我已经下定决心。”
马戏如神情凝重地对马戏珍说,“这次,我会联络专业组织来对付李纹。”
这是他的失误,但下一次,他会聘请更专业的团队来完成任务。
“大哥,你听过‘天使’这个名字吗?”
马戏珍突然问起。
“天使?”
马戏如略显惊讶地看向弟弟。
“没错,就是天使。”
马戏珍点头肯定,“亚洲顶尖 ,被称为‘天使’。
传言中,整个亚洲范围内,无人能逃脱她的 。
只要能找到她,李纹便难逃一劫。”
“天使”
二字,在业内堪称传奇。
全球排名前十,亚洲首位,从业十二年来,从未有人能忽视她的存在。
在过去十二年间,天使所接受并完成的任务总数为一百零七项,涉及政界高层、商界巨头及社团领袖等各类人物,无一身份普通。
甚至包括F州部分国家的 ,也委托过天使执行任务。
一百零七项任务,每一项都被完美完成,任务成功率达到了百分之百。
在这一领域中流传着一个说法:只要天使接受了任务,就绝无失败可能。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马戏如听后立刻双眼放光,向马戏珍询问。
他此前从未听说过天使这个人,若非马戏珍提及,他根本不知道有这样的存在。
若是早知晓,他必定会直接找上天使,何必依赖那些雇佣兵。
不仅未能除掉李纹,还损失了预付款,更令对方提高了戒备,愈发难以对付。
“没有。”
马戏珍摇了摇头回答:“天使并非隶属于任何组织,而是独自行动的个体。
要想联系他,只能通过特定渠道发布任务信息。
他会查看这些信息,如果感兴趣自然会接手。
不过……”
说到这里,她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马戏如催促道。
“这个天使的收费相当高昂。”
马戏珍坦言,“据说他从不接受低于一千万美元的任务。
正因如此,十二年来仅完成了这一百零七项任务。”
通常情况下,一年平均下来不足十项任务。
对于天使这样的顶尖人物而言,这个频率实属罕见。
暂且不论其他方面……
世界排名第三的‘亚瑟’,出道八年完成了三百八十七项任务。
平均下来,几乎每周都能完成一项。
这样的效率堪称出色。
这一切得益于他背后的强大支持,无论是在资源调配还是情报收集上,他所在的组织都给予他全面协助。
因此,他只需专注于执行任务本身即可。
相比那些 行动者,他的收费也相对合理。
不过,在任务完成率上,他略逊于另一位顶尖人物——天使。
亚瑟的任务成功率稳定在八五%,虽然看似不高,但已属难得。
若非天使因缺乏组织支撑,仅凭个人力量完成任务,其成绩或许会更耀眼。
马戏珍叹气道:“以天使的性格,若要对付李纹,至少得准备两千万至三千万美元。”
尽管天使能力超群,成功率至今保持百分百,但他行事全凭兴致。
高兴时,哪怕刺杀国家元首也在所不惜;反之,则对高额报酬亦无动于衷。
马戏如坚定地说:“无论花费多少,只要能除掉李纹,一切都值得。”
两千万美元而已,折合一亿港币罢了。
只要除掉李纹,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既然如此,那我就试着联络天使。”
马戏珍听后点点头回应道。
作为兄长既然这样决定,马戏珍自是不敢再吝啬。
“砰,砰……”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枪声。
“怎么回事?外面出了什么事?”
屋内,听到枪声的马戏如,神情立刻变得凝重。
“这是怎么一回事?”
马戏珍也显得十分焦急。
从这枪声判断,明显是针对他们兄弟俩而来。
“难道是李纹派来报复我们的吗?”
马戏珍神色慌张地说道。
相较之下,马家兄弟中,哥哥马戏如比起弟弟马戏珍更显强势。
当年他们兄弟能够崛起,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马戏如的果断。
“哪怕真是李纹派人来找麻烦,我也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马戏如眼神坚定地说。
“马先生。”
正在这时,他们的保镖队长阿力匆忙跑进来说话。
“阿力,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戏如冷静地看着阿力问道。
他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绝不能乱了阵脚。
一旦自己先乱了,底下的人只会更加混乱。
况且,慌乱无济于事。
“马先生,外面突然闯进一群人,至少上百人,其中几个我见过,似乎是台南帮的人。”
保镖头子阿力向马戏如报告道。
自从来到湾岛后,进入台南帮的地盘,阿力对那帮的头目也有所了解。
就在刚才这些人闯进来时,他认出了他们。
可他不明白,为何台南帮会突然对他们发起攻击。
一直以来,双方并无冲突,互不干涉。
因此,他立刻赶来汇报,希望确认是否是场误会。
若是真动起手来,他们绝非台南帮的对手。
“台南帮?”
马戏如听后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和台南帮的蒋山河是多年的老友,怎么会是他?”
“大哥,会不会是误会?”
身旁的马戏珍插话道,“或许他们找错目标了?”
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但并非完全不可能。
过去在香江时,他们就曾听说类似的事情发生。
两家原本关系尚好的社团,因误会发生争执,最终引发大 。
于是,马戏珍提出了这个假设。
“我去看看情况。”
马戏如思索片刻后说道。
他知道,单凭自己的手下难以对抗台南帮。
也许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若能化解,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片刻间,马戏如从屋内走出。
“外面的朋友们,我是马戏如,我和你们台南帮的副帮主蒋山河是至交好友,这事中间或许有误会吧?”
马戏如手持扩音器,对门外高声说道。
他的声音刚落,枪声便戛然而止。
短短时间里,马戏如这边已有十多人伤亡。
“误会?”
就在此时,海棠的声音传来,同时她的身影也映入马戏如眼中。
“海棠?”
一见到海棠,马戏如立刻认了出来。
“海棠,我是马戏如,我和蒋山河关系很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吧?”
马戏如陪着笑脸说道。
若是在从前的香江,马戏如根本不会将海棠放在心上。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还不至于让他低头。
但如今局势大变,他们身处台南帮地界,形势危急。
更糟糕的是,对方人数众多,稍有不慎,对方可能直接翻脸,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面对低声下气的马戏如,海棠略作沉思后说道:“马先生,有人称当年仇笑痴和杨星背叛,你也参与其中,此事如何解释?”
“什么?”
马戏如听罢,顿时愣住。
参与?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他越听越觉得这是场误会。
“海棠,你可别听信别人的胡言乱语,我跟蒋山河可是好朋友,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马戏如一脸委屈地对海棠说道。
他内心确实感到很冤枉,事实根本不是那样。
要是真做了,那也就认了,问题是根本没有。
“是吗?”
海棠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不是假的。”
见状,马戏如立刻郑重其事地发誓,“我可以保证,这事千真万确。”
“要不这样,海棠,我亲自陪你去一趟,把情况说清楚。
我是清者自清。”
马戏如思索片刻后决定。
无论他说什么,对方可能都不会信。
倒不如亲自跑一趟,澄清误会,或许还能增进关系。
而且,他认为自己跟蒋山河关系不错,应该不会有问题,毕竟这事确实跟他没关系。
“行,那就依马先生所言。
不过,小马先生也得一起去。”
海棠点头说道。
“没问题。”
面对海棠的要求,马戏如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没多想,只是觉得单独一人解释可能显得诚意不足,于是叫上了马戏珍同行。
随后,两人便坐上了海棠安排的车。
“老大,其他人呢?”
等马戏如和马戏珍上车后,海棠身边的下属恭敬询问。
“全处理了,一个不留。”
海棠冷着脸说道。
她刚才完全是故意骗马戏如和马戏珍的。
有些传言纯属虚构。
她只是想利用他们,再将他们交给李纹。
若非如此,海棠未必能轻易制伏他们,但既然机会来临,她自然不会错过。
“明白。”
手下领命后点头回应。
车队离去后,台南帮成员迅速解决了马家兄弟的手下和保镖。
也许其中有人无辜,但这并不重要。
既然选择了站队,就该承担后果。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如同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半小时后,车辆抵达台南帮总部。
“到了,我们下车。”
海棠走出车门,毫无表情地对马家兄弟说道。
“好。”
马戏如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笑着下了车,紧跟在海棠身后。
就在刚才,他隐约觉得海棠的态度似乎有所变化。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他内心忐忑,但表面依旧维持笑容,跟随海棠进入内部。
而马戏珍对此毫无察觉。
直到进屋后,马戏如才见到台南帮帮主海岸及副帮主蒋山河。
“爸,人带来了。”
海棠进门便向父亲海岸汇报。
“海帮主,久仰大名,我是马戏如。
今日初次相见,特此说明,当年仇笑痴与杨星之事,确实与我们无干。”
马戏如直截了当对海岸说道。
他深知,若再不解释,恐怕就失去机会了。
听罢马戏如所言,海岸微微一怔,旋即有所领悟,目光瞥向海棠,似已猜到几分。
随后,他嘴角含笑,转向蒋山河道:“山河,他说你们是挚友,你觉得呢?”
“什么挚友。”
蒋山河冷哼一声,“我和他不过几回茶友,仅是偶遇饮茶闲谈,算不上深交。
寻常江湖人或许会虚称朋友,但我们不同。”
按理说,这样的交集足以让双方在外维持表面友谊,但如今情形特殊。
蒋山河为何在此,全因海岸召见时提及了李纹之事。
李纹何许人也?
论及他与蒋芸芸的关系,无疑是台南帮的大恩人,于海岸和蒋山河而言皆如此。
即便撇开这些关联不说,单凭李纹的身份,也是蒋山河的妹夫。
相较之下,马戏如与他的亲疏显而易见。
此时,马戏如试图拉拢关系,蒋山河自然不予理会。
“嗯?”
听到蒋山河的话,马戏如瞬间怔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马戏如自认为每次见到蒋山河,虽然谈不上十分愉快,但至少不会发生冲突。
为何蒋山河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马戏如满是疑惑。
“马戏如,你以为我们的分歧仅仅因为仇笑痴和杨星吗?”
海岸注视着马戏如,缓缓问道。
“难道不是吗?”
马戏如疑惑地望向海岸。
除了这件事,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与台南帮之间还有什么矛盾。
“想想近期你的行为,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能明白。”
海岸语气平和地说。
“我最近做了什么?”
马戏如听后皱眉思索。
可无论他如何回想,始终想不起做过什么。
“大哥,我们最近除了雇人对付李纹,没做别的事。”
旁边的马戏珍对大哥说道。
正在思考的马戏如听到这话,如同被雷击中一般震惊。
随后,他抬头盯着海岸,难以置信地问:“你们跟李纹有什么关联?”
“总算你反应过来了。”
海岸见状继续说,“我和李先生的关系复杂,但我已答应他亲自将你交给他。”
“动手,把他们押下去严加看管,别等不到香江,人就已经出事了。”
海岸对随从下令。
他向李纹承诺过,要将马家兄弟完好无损地带到李纹面前。
既已承诺,就必须兑现,绝不能失信于人。
“明白,大哥。”
话音未落,几个手下迅速上前,押走了马家兄弟。
面对突如其来的局面,马戏如感到无比绝望。
此刻的情势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早知如此,当初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相信而贸然跟来。
至少当时该奋力一搏,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好过现在的束手就擒。
如今,手中空无一物,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默默随对方离去。
或许在途中能找到逃脱的机会。
虽然希望渺茫,但并非全无可能。
再者,若真抵达香江,或许李纹会有所顾忌,不敢对他们下手。
毕竟当年他们在香江呼风唤雨,权势赫赫。
退一步讲,只要警方知晓他们返回香江,必定会出手干预。
与其落在李纹手中,不如落入警方之手,后者至少能保证基本的人身安全。
即便被判刑,顶多也就十几年,尚有生存下来的希望。
这样一想,马戏如的心情渐渐平复,不再如先前般绝望。
……
“山河,这次我去香江拜见李先生,台南这边就托付给你管理了。”
海岸看着蒋山河,郑重说道。
自从仇笑痴和杨星不再挑拨离间,海岸与蒋山河的关系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
\"海哥,这次我去香江吧。”蒋山河望着海岸说道。
\"上次你已见过李先生,这次我们能重振旗鼓,全靠李先生的帮助,我一定要亲自向他致谢。”海岸严肃地回应。
他的感谢发自内心,而非敷衍之词。
若非李纹出手,台南帮早落入仇笑痴和杨星之手。
……
\"行。”蒋山河点头同意。
若不是李纹,他和海岸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既然海岸决定亲自答谢,他便留下守卫台南帮。
上次他也曾与李纹会面。
\"爹,我和您一起去香江。”海棠忽然开口。
\"也好,顺便看望芸芸姐。”
\"没规矩,该叫芸芸小姑。”海岸训斥。
他是蒋山河兄长。
海棠乃海岸女儿,蒋芸芸则是蒋山河妹妹。
论辈分,海棠应称蒋芸芸为姑姑。
但两人年纪相近且容貌出众,被称为台南双璧。
\"知道了。”海棠吐舌,调皮地说。
确实,在有人的时候,海棠通常称呼蒋芸芸为小姑,只有私下才会以姐妹相称。
之前海棠一时疏忽,才不小心说漏了嘴。
“好了,你先准备一下,让人把船准备好,一个小时后出发前往香江。”
海岸对海棠说道。
作为湾岛知名社团台南帮的一员,他们有自己的船只可供使用。
上次蒋山河去香江时,也是这样安排的。
……
“让兄弟们做好准备,三个小时后,台南帮的帮主海岸会亲自押着马家兄弟过来。”
李纹吩咐山鸡。
原本这事要交给大头处理,但大头正筹备攻略筲箕湾,今晚就得行动,所以李纹没让他分心。
海岸过来并带马家兄弟,自然会提前告知李纹。
“明白,纹哥。”
山鸡点头回应。
说完,山鸡准备离开,这时阿牛冲进来报告:“纹哥,太子、宾哥他们到了。”
“都到了?都有谁?”
李纹愣了一下,随即问。
“洪兴的其他管事都来了,骆哥、东哥,还有尖沙咀的太子、西环的基哥,官涌的威爷……坤哥也在。”
阿牛回答。
简单来说,洪兴除了李纹外,其余十三位管事,包括靓坤,全来了。
“他们为何会来?”
李纹略显疑惑,随即问:“人都在哪?”
“纹哥,人都已在您的包厢里安排妥当。”
阿牛答道。
“走,去看看。”
李纹听后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话。
临行前还不忘叮嘱山鸡:“刚才交代的事别忘了。”
“放心吧,纹哥。”
山鸡点头应允。
……
“这阿纹也太不靠谱了,挨打居然一声不吭,要不是听见楼下有人提起来,我根本不知道这事。”
包厢内,韩宾皱眉抱怨。
昨晚李纹遇袭的消息,韩宾也是刚刚得知,随后赶了过来。
“幸亏你告诉我,不然我还蒙头大睡呢。”
十三妹附和道。
这段时间,十三妹的钵兰街不太平,许久未能好好休息。
昨晚八点多刚躺下,若非韩宾来电告知李纹遇袭,她可能依旧在梦乡。
“这阿纹也太不上心了,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们。”
“谁胆敢动我们洪兴的掌事,要是让基哥知道了,绝不会有好果子吃。”
“基哥说得对。”
李纹此次遇袭,无疑激起了公愤。
无论幕后黑手是谁,洪兴上下必定齐心应对,就连平时与李纹不对付的太子和肥佬黎之
若今日李纹遭此劫难,洪兴的其他掌事之人无动于衷,那他日自己遭遇困境时,还会有人伸出援手吗?
这本就是唇亡齿寒的道理,能坐上掌事之位者,没有一个是愚钝之辈,自然心知肚明。
“出发前,我已经查得一清二楚,这次袭击阿纹的是群雇佣兵,而这群人在来香江之前,曾去过湾岛拜访马氏兄弟。”
所以,此次事件背后的主使者,正是昔日的金马和马氏兄弟。”
靓坤神色凝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