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还命运开干,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打乱了心中的计划。她看着眼前的危机成功转化为他们父子之间的硝烟与战争,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嘴角上扬之际,父子之间的大打出手,闹出的大动静终究还是没有逃脱四合院里人民的围观。
首先过来的三大爷,三大爷口袋里装着一把花生,一边吃花生,一边嘲讽父子大战。
风凉话张口就来,根本就不像是一位老师该有的素质:“啧啧,瞧瞧,养不教父之过啊!父子大战,人间少有的大戏哦!”
三大妈只是看了一眼三大爷,然后立着就像木头,两人就这样矗在那里,就在两人看戏之时,三大妈看见了桌上的几颗花生,于是趁人不注意,上前拨开尝了尝,立马移动到三大爷身边,将嘴巴凑到三大爷耳边说:“他们家的花生跟咱们家的花生味道一样。
三大爷很清楚,贾家那是没有钱买花生了,怒气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指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好个贼婆娘,竟然跑到我家偷花生。”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出一激灵,转身正要逃,却被三大妈挡在了下来,就这样三大爷抬手打了秦淮茹一巴掌。
棒梗见自己娘被打了,气急败坏,有样学样,张口就朝三大爷的大腿上咬了一口。这一口疼的三大爷哇哇直叫,最后松开了秦淮茹。
“不许你们动我娘,我告诉你们,这些都是我偷的,糖也好,花生也好,包子也好……统统都是我偷的,跟我娘一点关系都没有。有种冲我来。”棒梗指着这群畜生怒吼。
小小的男子汉,敢作敢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易中海和何雨柱宛如天降神兵一般,急匆匆地赶来了。
他们一眼就瞥见了那令人惊愕的场景——一个巴掌正结结实实地落在秦淮茹娇嫩的脸颊上!
两人心头一紧,不约而同地加快脚步冲进屋内。
易中海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大过年的如此胡作非为,成何体统?”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屋子里回荡着。
一旁的何雨柱更是义愤填膺,他一个箭步冲到秦淮茹身前,张开双臂将她和棒梗紧紧护住,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只见他瞪大眼睛,满脸怒气地指着那群肇事者,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些个臭男人啊,一个个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可背地里竟干出这般欺凌孤儿寡母的龌龊事来!你们简直就是给咱四合院的男人们丢脸,把老祖宗传下来的礼义廉耻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三大爷,亏你还是一位老师,呸,真不是东西。”
而此时的秦淮茹,方才那一巴掌着实挨得不轻。
她只觉得脑袋里好似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乱撞,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再加上眼前突然发生的这一幕幕,令她根本无力招架,最终两眼一黑,身子软绵绵地向前倾倒下去。
“扑通”一声,秦淮茹直直地摔倒在了地上。
见此情景,一直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的贾张氏也坐不住了。
她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去,伸手扶住秦淮茹。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秦淮茹当场晕倒,恐怕这位贾张氏会一直躲在角落里,静静地看完这场闹剧呢。
另一边,始作俑者阎埠贵眼见有人晕倒,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脖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缩。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刚才嚣张跋扈的模样,早已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了。
这场闹剧就在秦淮茹的晕倒中,戏剧性地结束了。
大伙散去之后,秦淮茹才渐渐苏醒。
她环顾四周,发现只剩下易中海和何雨柱两个人后,心中不禁踏实了不少。随后,她把棒梗唤到身旁,眼神严厉地问道:“棒梗啊,你怎么能去偷人家东西呢?”
棒梗低着头,嗫嚅道:“我……我本来没打算偷的,可、可就是没忍住。”
这时,一旁的小当早已哭得稀里哗啦,抽噎着解释道:“娘,哥哥和我实在太饿啦!我们本想去各家拜年讨点好吃的,可大家都不在家。看到桌子上摆着那么多食物,我们就忍不住先吃了一些,想着再拿些回来给您尝尝。”
听着孩子们可怜巴巴的话语,秦淮茹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怎样教导这些孩子才好。毕竟生活的艰辛让她自顾不暇,对于孩子的教育问题确实缺乏经验。
就在这时,易中海似乎看穿了秦淮茹内心的为难之处,开口帮腔道:“哎呀,这俩孩子年纪还小嘛,难免会犯点儿错。”
何雨柱也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又不是啥天大的事儿,别太较真儿啦!”
然而,秦淮茹却并未因此而放弃对棒梗的管教。她忽然想起之前在抖音上看过一个关于如何教育孩子偷东西的小视频,于是决定照着里面的方法试一试。只见她站起身来,伸手从旁边抄起一根鸡毛掸子,二话不说便朝着棒梗挥去。
贾张氏一看这情形,急忙冲过来将棒梗紧紧护在身后,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干啥呀这是?咋还动手打人啦!小孩子不懂事,好好说不行吗?”
易中海和何雨柱见势不妙,赶忙上前劝阻秦淮茹:“消消气,消消气,别冲动啊!还是得慢慢教才行。”
“你们就这样惯着他好了,这个儿子我不要了,你们要的话,你们拿去。”秦淮茹学着抖音里头的母亲,对着小偷行为的儿子说出了狠心的话。
棒梗一听,立马跪下,慢慢移动到秦淮茹的身边,而后抱着秦淮茹的大腿,祈求道:“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乱那别人东西了,你不要不要我。”
小当见状,学了起来,跪下,上前抱住了秦淮茹的另外一条腿。
这一幕可把秦淮茹为难住了,抖音里可没有这么说。
秦淮茹没有教育孩子的经验,棒梗和小当他也没有怎么教育过,突发这样的情况,她愣住了。
还好贾张氏于心不忍,上前将两个孩子拉开,拉到旁边,最后打发了两个大男人。
一切看起来尘埃落地。
就在那扇门缓缓合拢的瞬间,房间里的气氛仿佛一下子凝固了。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终于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娘,咱们家的地契放在哪儿啊?”
贾张氏一脸狐疑地抬起头,皱着眉头问道:“好端端的,你突然要地契做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通过对秦淮茹日常行为的观察,贾张氏心中对这个儿媳妇的态度已经逐渐发生了转变,从最初的猜忌和提防到现在慢慢地开始接纳她,但对于秦淮茹突如其来索要地契的举动,还是让贾张氏感到有些困惑。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娘,您看,棒梗他们几个孩子都还那么小,以后长大了可都得靠这份家业过日子呢!这些东西本来也就是要留给孩子们的呀。再说了,如今这世道,人心难测,万一哪天您有个什么意外,我们孤儿寡母的,没个依靠,要是被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欺负了,甚至把我们赶出家门去,那可怎么办才好啊!但只要我知道地契藏在哪儿,心里就踏实多了。真要有那种情况发生,大不了咱就拿着地契跟他们去打官司,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孩子们流落街头吧!娘,刚刚你也见识到了他们的厉害之处。”
贾张氏听着秦淮茹这番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刚才她为了保护棒梗而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咬住二大爷的情景。
那一刻,贾张氏看到了秦淮茹作为母亲的勇敢和坚定。
想到这里,贾张氏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消除了,她点了点头,转身走到柜子前,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布包,递给了秦淮茹:“喏,这就是咱家的房契,你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