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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比试次数增加,蒋军的表现越来越差劲。

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徐悟锋逐渐察觉,除了降军多为老练之人外,更因为他们畏惧疼痛与受伤。

比试时所用护具由泡制过的藤条制成,虽简单,但若用力稍猛,击破藤甲并非难事。

从一开始就避免不了受伤流血。

那些上山的渔民与农夫,在山下忍饥受寒,到了山上却衣食无忧,对他们而言这是好日子,怎能不珍惜?

此外,他们深知山寨规则:能力越强,等级越高,而等级对应价格,谁不想多赚钱?

官军中固然有强者,但更多人懒散成性,官府又缺乏严格训练,让他们立刻转变谈何容易?

相较之下,许多渔民与农夫更愿意吃苦,只为那每月数百文的例银。

很快,一个月过去。

新一轮考核结束后,喽啰们按能力被划分为一二三等,并重新调配至各营,形成了十个步兵营、两个辎重后勤营及两个水军营。

但训练并未停止。

聚义厅内,徐悟锋召集众头领,东京招募工匠的汤隆,登州购船的阮小二、杨林均已归来。

汤隆此行成果颇丰,带回二十位能工巧匠,起初他们不知是去梁山,待后悔已无法回头。

登州一行顺利结束,柴家果然给足了面子,为梁山提供了五艘千料大船。

这些船只不仅适合内河航行,还具备远洋能力,让徐悟锋很是满意。

此刻,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徐悟锋手中的皮球吸引。

刘唐笑着问:“哥哥今日拿这皮球,可是要教我们蹴鞠?”

蹴鞠在大宋流行,上至皇帝,下至平民,无不喜爱。

高俅能得皇帝青睐,也是因蹴鞠之功。

徐悟锋点头笑道:“此法甚好。

刚结束的考核虽严格,但这一个月大家训练辛苦,若一味埋头苦练,难免生厌。

休息片刻,劳逸结合,才能保持士气。”

“说得对!”杨林立刻赞同,“长久枯燥的训练,难免让人心生抱怨。”

鲁智深皱眉道:“你们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在这梁山,衣食无忧,银钱丰厚,比我在西军时的待遇强多了。”

“若不好好操练,怎能报效寨主?若有怨言,休怪我不讲情面。”卞祥轻咳一声,“大师,这般严厉似有些过了。

我听说即便官军,也会每隔十日休整,弟兄们稍作放松也无妨。”

徐悟锋笑着打圆场,“大师且听我言。

大宋民间喜爱蹴鞠者甚多,便是山上的兄弟们,也有不少爱玩几脚。”

他接着说道:“但当前这种踢法过于繁琐,若引入军中恐有懈怠之嫌。

我已改良玩法,诸位可看——”说着拿出一张白纸,用毛笔描绘出场地,标明中圈、球门及前锋、后卫等位置。

众人闻言,脑海中浮现行军布阵的画面。”我们所踢之球不同于传统蹴鞠,此乃‘足球’。

在长方形场地上,双方通过进攻与防守争夺胜利。”

徐悟锋说完后,嘴角微扬。

前世他对足球略有了解,虽不会踢却懂规则。

起初他想同时推出篮球,但宋朝皮球弹性不足,最终仅完成足球的设计。

众人虽未完全理解,但知它与蹴鞠有别。

鲁智深听完后认为这项运动强度颇高,适合训练军士,也就默许了。

昔日蹴鞠本为练兵之法,至宋时逐渐演变为娱乐活动。

《史记》记载西汉有位项处,嗜好蹴鞠成癖,患病时仍坚持外出踢球,结果不幸离世。

见无人反对,徐悟锋随即开始实践。

山寨里挑选了三十名擅长踢球的,分成两队,每队十一人上场,剩下的是替补。

徐悟锋先讲解了新规则,让队员们颇为困惑。

蹴鞠流传千年,规矩早已固定,突然改变难免难以适应。

徐悟锋亲自指导训练数日,直到觉得队员们基本掌握,便安排了一场正式比赛。

宛子城校场已布置妥当,徐悟锋按照指示划出场地边界,球门区、罚球区等一应俱全。

校场两端设有木制球门,高约一丈,宽约三丈,后面用渔网遮挡。

徐悟锋此举引起全寨关注,寨主要举办蹴鞠赛的消息迅速传开,且获胜队伍有奖励。

听到比赛消息,好赌如汤隆者便暗中设局,自任庄家招揽赌客。

徐悟锋知晓后仅提醒控制规模,未予干涉。

大宋民间 ** 成风,梁山也不例外。

徐悟锋虽不鼓励但也不严令禁止,唯独在战时 ** 会被军法处置。

汤隆得到默许后愈发大胆,阮小五和刘唐相继加入,三人乐不可支。

比赛当日,校场人头攒动,闲暇者几乎全到。

不少家属也来围观,未能入场的则爬上附近树梢观赛。

不久,两支参赛队伍入场,分别身着红黑队服,衣服上印有醒目数字。

比赛开始前,两支队伍登场便引发一片喧哗,大家都对这种新形式的蹴鞠充满好奇。

简单的礼仪后,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比赛正式拉开帷幕。

为了提升对抗性,徐悟锋在规则上做了不少调整,除了恶意犯规外,其余动作都可自由发挥,甚至包括背后铲球也被允许。

他本人对此也抱有很高期待,尽管训练时间不长,但队员们已初步掌握了规则,练习时表现也相当不错。

然而,理想与现实总是存在差距。

哨声响起后,球员们瞬间忘却了之前的训练内容,不分后卫还是前锋,后卫比前锋跑得还快,守门员更是不顾球门,一路冲到中场参与进攻。

场面变得极为混乱,球滚到哪,众人就跟到哪,十几人挤在一起,几十双脚围着一只球踢。

周围观赛者忍俊不禁,笑声连连。

“这是什么踢法?”

二十分钟后,徐悟锋终于按捺不住,喊停比赛并对两队进行批评教育,强调各自的角色定位。

重新开赛后,局面有所改善,进攻层次分明,不再像之前那般杂乱无章。

直到上半场结束,比分定格在三比二,观众席上的喝彩声此起彼伏。

最精彩的一幕发生在红队一名队员身上,他一脚远射,皮球划出完美弧线,直挂死角破门,全场沸腾。

最终,红队以八比六胜出,获得徐悟锋提供的五十贯奖金。

与此同时,在梁山泊热闹非凡之际,一名年轻男子悄然抵达石碣村。

他年约二十出头,身材魁梧结实。

此人姓梁,名成业,祖籍淮安,其祖父与父亲均为武将,因调防至池州,遂定居江南。

此次不远千里前往京东,实为寻找一位远亲。

梁成业来到江南,早闻梁山泊享有小洞庭的美誉,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然而,在济水河边,他发现河口处竟有人私自设卡,向过往商客收取通行费。

梁成业注视着这群匪徒,只见 ** 立有一面大旗,上书“水泊梁山”四字,两侧还有两面杏黄色旗帜,分别写着“替天行道”和“除暴安良”。

梁成业观察他们的穿着打扮后,才意识到这是占据梁山泊的匪徒。

这并不稀奇,洞庭湖中不也藏匿着许多恶徒。

但梁成业不解,为何梁山泊的匪徒胆大包天,竟敢公然设卡敛财。

难道北方的匪徒已嚣张至此?

这时,一位老者经过,梁成业上前询问:“老人家,请问此湖收费之人是谁?”

老者笑了笑答道:“哦,那是梁山上称作好汉的人啊!”

“好汉?”

梁成业颇为惊讶,他知道江湖中匪徒常自诩好汉,无非是互相吹捧。

在百姓嘴里,他们仍是匪寇强盗。

见梁成业满脸疑惑,老者笑道:“这些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专对为恶一方的大户下手,还分粮给周边村民,怎能算不得好汉?”

梁成业惊问:“竟有这样的事?难道官府不管吗?”

老者笑着回答:“官府怎会不管?之前曾两次派兵围剿,却都惨败,损失数万兵力。

如今济州谁还敢招惹梁山泊?”

梁成业又是一惊:“这些匪徒竟这般厉害?”

老者冷哼一声道:“年轻人,若你称梁山好汉为匪徒,我可要不高兴了。

他们不仅未扰民,反而惠及百姓,怎能说是匪徒?在我们百姓心中,官府远不及梁山泊有用。”

梁成业听罢,简直颠覆了以往的认知,这些人还是匪徒吗?仿佛要改换身份了。

老者见梁成业神情异常,便笑着问:“年轻人,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梁成业忙答:“晚辈乃江南池州人士,此番前来是为了寻访亲戚。

请问石碣村如何前往?”

老者道:“你说石碣村啊,沿着这条道直行十里即到,我对那里很熟。

不知你要找的亲戚是谁?”

梁成业道:“我要寻的正是我的姨父,姓徐,名元中,听说他是石碣村的保正。”

“你亲戚可是那徐保正?”老者听罢,惊讶地打量着这年轻人。

……

阮小二来报,称山下来了一人,自称是徐家亲戚,徐悟锋闻言大惊。

“那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徐悟锋问阮小二。

阮小二回道:“约莫二十出头,自称梁成业,从江南而来。”

徐悟锋一愣,随即道:“快请他上来……算了,我去接他。

你去金沙滩迎接他。”

“好!”阮小二应声离去,心想这人多半真是徐悟锋的亲戚。

“梁家人怎会忽然造访?”徐悟锋目送阮小二远去,随即告知父亲此事。

徐悟锋来到济州已有三年,深知家中情况。

徐家这一支人丁稀少,虽在济州还有几支远房族人,但早已分家无甚往来。

至于母亲那边,徐悟锋清楚,母亲有个亲姐,即自己的大姨母,嫁至淮安,夫家姓梁,后来全家迁往江南池州。

两年前,姨母的儿子成亲时,徐元中曾赴梁家,想来山下的就是他。

徐悟锋暗自思忖,自己得喊对方一声表兄。

不多时,徐悟锋找到徐太公,简述了情况。

徐太公亦觉诧异,说道:“定是成业那孩子,怕是为祖父六十寿辰特意来请我们的。”

徐悟锋点头道:“爹,人已在水泊边,我已让阮小二去接,咱们现在就去金沙滩吧。”

徐太公整了整衣衫,说道:“走吧,别让客人久候了。”

金沙滩畔。

梁成业神情复杂地下船,万万没想到,这个从未谋面的表弟竟成了水泊梁山的首领。

“啊……”

梁成业一时语塞,他深知姨父家境不佳,北方括田之害,与江南花石纲无异。

然而听说表弟坐镇梁山,两度大破官军,更斩杀一名团练使和一位都监,令他惊愕不已。

踏上金沙滩,只见左右皆有小寨,门外还有喽啰把守,个个精神抖擞。

这景象让梁成业暗自心惊,祖父与父亲虽出身军伍,却从未见过如此雄壮的队伍。

“难怪梁山能屡次击溃官军。”梁成业原以为是禁军无能,此刻方知自己误解了。

这时,他看到姨父徐元中与一位英俊年轻人迎面而来。

“姨父!”

梁成业快步上前,拱手行礼:“您近来安康?”

“落到这般境地,如何谈得上安康?”

徐元中叹息一声,指了指身旁的年轻人,“这是你的表弟。”

“小弟徐悟锋,见过表兄!”徐悟锋笑着施礼。

“自家兄弟,不必拘礼!”

梁成业忙扶起徐悟锋,赞道:“表弟仪表堂堂,姨父真是教子有方!”

“总算是没白费力气。”徐元中冷哼一声。

梁成业忙笑道:“姨父莫气,我听闻表弟威名远播,若日后朝廷招安,岂非美事一件?”

“但愿如此。”徐元中摇头叹息。

徐悟锋浅笑点头:“此处非谈天之地,请表兄随我上山详谈。”

“客随主便,表弟引路便是。”

“表兄请!”

徐悟锋与父亲一道,领梁成业登山。

此次纯属私事,故未惊动其他头领。

没多久,众人便抵达了虎头峰。

山上早已建起砖窑,运转不停,徐悟锋还命人在峰顶修建了几座青砖黑瓦的小院,刚刚完工。

梁成业忽然来访,否则当初那间简陋的茅草屋,恐怕真难以接待客人。

进入宅子后,梁成业先向徐夫人行礼,随后大家落座。

徐夫人初见外甥,满心欢喜,又询问姐姐近况,得知一切安好,才安心下来。

徐元中问:“成业,算算时间,你祖父的六十寿辰快到了。”

梁成业点头:“是的,父母特意让我来请姨父一家赴宴。”

徐元中叹息:“我徐家如今这样,实在无颜见你父母。

我已经备好贺礼,你带回去给老人家,我就不去江南了。”

梁成业急切道:“姨父,这话不必说得这般生分。

您若不去,我该如何向父母交代?”

徐元中说道:“如实告知即可,你兄弟如今行事张扬,连官府都不惧,我们两家往来太过频繁,恐怕连累你们。”

徐悟锋在一旁听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

梁成业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徐悟锋笑着问父亲:“爹,您真不去?”

徐元中哼了一声,未作回答。

徐悟锋便说:“那我随表哥去一趟,也好见见姨父姨母,还有梁家的老太公。”

梁成业笑着补充:“对了,还有你的一位表妹。”

“哦?”

徐悟锋有些惊讶:“这事爹倒没提过。”

岂料徐太公脸色阴沉地道:“你去江南作甚?你在官府登记在案,万一被发现身份,如何是好?”

“你以为江南是济州?可以随意来去?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若有什么闪失,谁来赡养我和你娘?”

徐悟锋听罢微微一笑,他虽平日里神情严肃,但对儿子始终关切。

“父亲,江南远隔千里,又有谁识得我的身份?即便我去郓城县转一圈,怕也没人能认出我来。”徐悟锋语气轻快地说道。

这时代毕竟不是现代,信息传播远不及后世发达,就连梁山周边认得徐悟锋的人也不多,更别提千里之外的江南了。

梁成业忙接口道:“姨父,表弟所言极是。

江南那边的官员只关心他们自己的事务,姨父一家尽可安心前往。”

徐太公叹息一声,说道:“我已经五十多岁,江南路途遥远,实在走不动了。

再说,我也没脸去见你父母。”

徐夫人眉头紧锁,说道:“可是梁老太公寿辰,成业亲自前来邀请,咱们总不能不去吧。”

梁成业抓了抓脑袋,说道:“若姨父不愿亲往,让表弟代劳也是可行。”

徐悟锋看向父亲,笑着询问:“爹,您觉得如何?”

徐太公犹豫片刻,开口道:“你若想去便去吧,只是多带几个兄弟同行,务必小心行事。”

徐元中并非推辞,而是自觉无颜面前去,想到自家从前富足如今却沦为贼寇,连提及都觉得羞愧。

尽管梁山眼下声势浩大,但徐太公始终忧心忡忡,担心朝廷大军一到,梁山便会被彻底摧毁。

徐悟锋点头道:“既然父亲这样说,那我便随表兄去江南一趟。”

**

“哥哥要赴江南?”

聚义厅内,众头领得知消息,皆感意外。

徐悟锋点点头,解释道:“这是表兄祖父六十寿辰,他特来相邀,但我父亲不愿前往,故由我代为一行。”

史文恭问道:“此行是否会有危险?”

徐悟锋笑道:“我们虽在济州动作颇大,但江南距此千里,谁会在意京东之事?再说,也未必有人认得我。”

鲁智深说道:“寨主若去,须带上几位可靠兄弟,如此我才能安心。”

徐悟锋点头回应,说道:“此番前往江南,一是为梁家太公贺寿,二是想寻觅几位英雄好汉,共聚大业。”

众人听后皆面露喜色,阮小七笑着问:“江南向来传闻富庶,不知可有真英雄?”

“江南人杰地灵,必有不少豪杰!”徐悟锋微笑回应,心中却思索着那混江龙李俊、童威童猛以及浪里白条张顺等人,只盼能遇上方才好。

“此外,山寨连战官军,不幸阵亡了不少兄弟。

我听闻建康府有一位神医安道全,若能将其请至山上,必能降低伤亡率。”

鲁智深惊讶道:“若有如此良医,自当迎入山寨,此乃大事!”

徐悟锋点头称是:“这几日便启程,需带上几位兄弟同行。”

阮小七急切道:“哥哥,让我同往吧!”

阮小五插话:“上次你随行北上,这次何不让他人前去?”

阮小七反驳:“此次非游历,而是公干,怎论轮替?”

徐悟锋笑言:“那就带上小二、杨林、刘唐同行,另选十名弟兄,余者留守山寨。”

“诺!”众人应声,不再多言。

随后,徐悟锋转向汤隆,询问道:“神臂弓仿造得如何?”

汤隆答曰:“已制成数架,但因材料所限,威力稍逊,射程约两百步。”

神臂弓虽名为弓,实则为弩。

鲁智深回忆道:“我在西军时听工匠提及,此弓制作复杂,关键在于材料难求,需用上等牛筋、食柘叶蚕茧及黄鱼鳔膏油,且需用山桑木为主材,辅以其他材料,方能承载强弓之力。”

徐悟锋点头表示认可:“牛筋、膏油、蚕茧等物,我已命人全力搜罗,相信不成问题。”

当前最紧迫的问题在于山寨缺乏相应技艺的人才,这需要汤隆逐步培养,好在未来的路还很长,不必急于一时。

汤隆回应道:“培养匠人确实要花些时日,但我自己也是边做边学。”

听说官军的神臂弓有多种型号,有的能射二百四十步,有的可达三百步,更有甚者能达到三百四十步。

徐悟锋听后赞许道:“你所造的神臂弓能达到两百步,已经非常不错了,后续慢慢改进便是。”

汤隆感激地答谢:“多谢哥哥理解。”

对于当下的梁山而言,能有如此射程的武器便足以在江湖上占据优势地位。

随着汤隆不断掌握技术细节,其性能必定会持续提升。

徐悟锋明白“万事开头难”的道理,并未抱有过高的期待。

处理完梁山事务后,徐悟锋决定动身前往江南。

梁太公的寿辰定在十月十三,现在已是九月十七,徐悟锋让梁成业留宿三天,随后便带领阮小二、杨林、刘唐以及十名精锐亲兵同行。

顺便提一句,徐悟锋还有件令人惊讶的事情——他的姨父育有一儿一女,儿子正是梁成业,而女儿则名叫梁红玉。

听到这个名字时,徐悟锋表情复杂,经过一番核实,他意识到这位表妹可能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女将梁红玉。

众所周知,梁红玉是韩世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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