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徐悟锋轻笑,“女人喜欢男人,通常都是从好奇开始。”
刘慧娘啐了一口,羞涩地说:“你怎能这般说话。”
徐悟锋大笑,吻了她的红唇,惹得她娇嗔不已,才说:“阿秀,若 ** 后登基,你便是皇后。”
刘慧娘羞恼道:“日头尚高,你就做这种梦,看来真是醉了——当皇帝那么容易吗?”
徐悟锋豪情满怀:“有你这样的贤内助,再加上天下英雄,何愁不成大事?即便失败,我也会远走他乡,绝不会让你无依无靠。”
刘慧娘凝视着他:“你连后路都想好了?”
徐悟锋摇头,“谈不上想好,但海外有不少荒地,总有容身之处,而且……”
刘慧娘追问:“而且什么?”
徐悟锋笑着摇头:“到时候你就明白。”
刘慧娘娇嗔道:“你这个人,故意吊我胃口,说了两句就不肯再讲了。”
“这话现在提还太早!”徐悟锋打着哈欠,醉意让他昏昏欲睡,他随手拉过被子,将两人裹在一起,“今夜新婚,咱们先休息片刻,养足精神再说。”
刘慧娘的脸颊泛红,轻推了一下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在他坚实的搂抱中顺势靠入怀中。
不多时,徐悟锋听见细微的鼾声,原来他已经沉沉睡去。
朦胧间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漆黑一片,刘慧娘独坐桌前,手中似乎在做针线活。
徐悟锋清醒过来,本想逗弄刘慧娘一番,却发现她早已察觉动静,待他起身,便主动迎上扶住。
“都黑天了,你何时醒的?”徐悟锋好奇问道。
“关你什么事!”刘慧娘啐了一句,先前还紧紧抱着,现在却只顾自己了。
徐悟锋哈哈一笑,利落地下床,说道:“正好天黑,我们去洗漱一番,接着行礼。”
“你……”刘慧娘羞愤难当,狠狠瞪他一眼,背过身不理。
徐悟锋笑着出门,端回一盆冷水简单洗了把脸,顿时神清气爽。
此时,阮小七从院外探头进来,见状走来调侃道:“大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中午喝点酒,到现在才起床。”
徐悟锋翻了个白眼,“今晚我要成亲,谁都不准打扰!你们继续自饮吧。”
……
“大哥你可真性急!”阮小七嘀咕一句,转身道,“既然如此,我去喊兄弟们一起热闹热闹。”
徐悟锋愣住,“小七,这事万万不可胡闹!”
阮小七笑着对徐悟锋说道:“哥哥难道不清楚?听房是当地的一种习俗。
听长辈们讲,如果新婚之夜无人听房,将来可能不会有后代。
实在没人的话,可以在窗户外放一把扫帚代替。”
徐悟锋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这是什么奇怪的风俗啊,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想到外面一大群人在 ** 他们的事情,徐悟锋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这和现场直播有什么区别?
徐悟锋严肃地说:“阮小七,我郑重警告你,一会儿不准捣乱。”
阮小七嬉皮笑脸地回答:“哥哥何必这么害羞?记得二哥成亲时,我和五哥也去听房了,也没觉得有多尴尬。”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信这套,一会儿我自己在窗外放把扫帚就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徐悟锋连连摇头。
阮小七笑道:“行啊,我这就去告诉兄弟们,一会儿都不准来听房。
不过哥哥得答应我,要给水军多添几艘船。”
“那是自然,水军以后肯定需要更多战船。”徐悟锋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洞房花烛夜,哥哥好好享受吧。”阮小七笑着离开。
徐悟锋关上门,用两根木棍顶住,想了想,又在窗户外放了一把扫帚,才进了房间。
房间里,不知何时已经点了两根红烛,红色的被褥铺满整个屋子,显得十分喜庆。
徐悟锋轻笑着关门,大步走到床边坐下。
刘慧娘低下头,轻轻唤道:“官人。”
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徐悟锋的心跳加快。
刘慧娘的脸蛋泛红,声音细微地说道:“官人,蜡烛还没熄。”
“不用管它。”
徐悟锋笑了笑,放下红帐……
不知过了多久。
刘慧娘依偎在徐悟锋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
徐悟锋看着她妩媚的样子,也有些心猿意马,从枕头下拿出一本画册,独自翻阅起来。
这本画册是几天前,徐太公悄然递给他的。
翻开一看,内容让他颇感意外。
大宋的工艺如此精妙,这般栩栩如生的画册,即便放到现代也毫不逊色。
刘慧娘见他沉默不语,抬眼一看,发现他在专注地翻阅画册,忍不住责备道:“这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羞死人了,以后别再看这些了。”
嘿,不过是一本画册罢了,何必大惊小怪?
徐悟锋叹气道:“慧娘,你这话就不对了。
为人应当勤奋好学,面对未知的新知,理应积极求索,怎能固步自封?”
“庄子曾言: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以有限之生命追求无限之知识,虽艰难但值得。
学无止境,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刘慧娘听得耳根发热,脸颊泛红,觉得他讲的道理没错,只是此刻听着总觉得有些不妥。
“不理你了!”刘慧娘把脸埋进被子里。
徐悟锋笑了笑,开始说些甜蜜话语,让她又羞又喜,满心都是情意。
这一夜的温存无需向人诉说。
将近五更时,听见外头打更声,刘慧娘立刻醒来,轻轻起身。
尽管刘慧娘刻意放轻动作,徐悟锋还是察觉到了。
看着她纤巧的身影准备离开,他一把将她拉回怀中,笑着问:“这么早起做什么?”
刘慧娘嘟嘴嗔道:“别闹了,待会儿要去拜见长辈,若让爹娘久等,定会被责备。”
嘿嘿,这称呼改得真快!
徐悟锋不再多言,两人一同起身。
刘慧娘整理好衣衫,坐在梳妆台前,脸上带着羞涩,将长发挽起,俨然一副成熟的妇人模样。
只见她含羞浅笑,眉似远山,眼若秋水,肌肤胜雪,颊染红晕,楚楚动人中更添几分成熟魅力。
徐悟锋目光灼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只觉眼前佳人愈发动人。
刘慧娘察觉到他的注视,低眉浅笑,“还在看什么呢?”
徐悟锋靠近了些,温和笑道:“怕是一生也看不够。”
“油嘴滑舌。”刘慧娘轻嗔一句,帮他理了理衣襟,随后递过一方锦帕,“该去拜见爹娘了。”
此时天光微亮,窗外似有雪花飘落。
徐悟锋取来一件厚氅,为她披上,两人携手出门。
刚推开屋门,寒风卷着细雪扑入。
刘慧娘缩了缩肩,望向银白世界,“好一场雪,咱们出去看看吧。”
徐悟锋担忧天气,忙撑起油纸伞护住她,“等我一起去。”
两人踏雪而行,脚下的积雪发出细微声响。
虽是寒冬,两人却觉得心头温暖。
刘慧娘看着自己的足迹被清扫干净,略显遗憾。
徐悟锋却若有所思,这场雪不知何时方休,即便停了,化开也需要时日,周边百姓怕又要上山求庇护。
想到未来梁山的发展,他不禁有些忧虑。
梁山地势有限,若兵力扩至万人大关,安置问题会愈发棘手。
如今他成家立业,自是另居一院,但依然靠近父母住所。
不久后,徐太公与徐夫人缓步而出,徐悟锋夫妻连忙上前请安。
拜完后,刘慧娘取出一条锦帕,递给了徐夫人。
徐夫人瞥了一眼,立刻展颜笑道:“这针脚真细致,是个好媳妇啊!”
徐太公点头道:“我们徐家人口不多,我也只有悟锋这一个儿子,你们得抓紧,早点为徐家添子孙。”
刘慧娘脸红着拜道:“一定听从父母教导。”
徐太公看着儿子说:“悟锋,你找个时间,跟你的岳父联络一下,别让慧娘委屈。”
徐悟锋点头应下:“爹,知道了。”
徐太公满意地说:“那咱们一起吃早饭吧。”
吃完早饭,徐悟锋送刘慧娘回房,又去见了他的兄弟们。
武松昨晚喝了不少酒,但作为公务员,他不能在梁山久留,又惦记着家里的妻子,于是向徐悟锋辞行。
徐悟锋没怎么挽留,还准备了些礼物,当作对武松新婚的祝贺。
一个月后,徐悟锋依习俗设宴款待众头领,称作“祝满月”,婚礼才算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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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听闻徐悟锋的话,全身微微一震。
随后,他并未马上答应,而是露出迟疑之色。
林冲内心明白,休妻之事确实做得不够地道,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林冲能在东京城衣食无忧地过到三十多岁,就像温室里的花朵。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知所措,也是情理之中。
八十万禁军教头虽听起来威风,但在如今的大宋,每几百人里就挑出一个教头。
东京禁军中这样的教头上千肯定有,几百个更是常见。
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不过是个高级士官,高俅这类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林冲可能过于单纯,或者是在自我安慰,以为高俅只针对自己,只要休了妻子,就不会牵连妻子和岳父。
林冲回顾往昔,心中懊悔不已。
他终于意识到,所有不幸皆因高衙内垂涎自己的妻子而起。
他对高俅固然憎恶,但对高衙内的怨恨更甚,同时也深感对妻子有所亏欠,总想着将她接到山上团聚。
然而,此事并不容易开口。
林冲犹豫着说:“寨主若有空闲,能否去我岳丈家探望一番?如果我娘子生活尚好,那……那便罢了。”
有些话,他实在难以启齿,尤其是在他人面前。
徐悟锋心思敏锐,稍加思索便明白了林冲的心意。
如果林娘子已改嫁或不愿相聚,那就罢了;若是尚未改嫁且愿意前来,就接她来团聚。
这些话确实不便直说。
徐悟锋点头道:“教头放心,我会妥善处理此事。”
卞祥在一旁担忧地说:“东京乃天子脚下,哥哥亲自前往,我怕……”
徐悟锋轻笑回应:“无须担心,我到了东京也不会暴露身份,用个假名即可。”
山士奇问:“那哥哥何时动身?”
徐悟锋答:“至少要过完年,最晚不过元宵。”
众人点头,不再多言。
徐悟锋转向林冲,继续说道:“昨晚时间紧迫,未能详谈,不知教头今后有何打算?”
林冲答:“一切听从寨主安排。”
徐悟锋提议:“梁山泊现由史进负责总教头事务,薛永为副总教头,你既曾在汴梁城教授禁军,不妨也担任副总教头一职。”
“平日负责训练,若有战事,则随山寨一同出征。”
林冲急忙应允:“愿为寨主效力!”
徐悟锋进一步询问:“不知教头是否熟悉马军事务?”
林冲答:“虽只是教头,但我曾短暂担任马军教头,略知一二。”
徐悟锋欣喜地道:“我梁山现有三百余匹战马,足以组建一支马军。
兄弟如若愿意,不妨担任马军都头,如何?”
林冲闻言颇感意外,他万万没料到这马军都头之位会落在自己头上。
不仅是林冲,其余众人也尽皆震惊。
毕竟山寨之中,有能力者无不觊觎此职。
尤其卞祥和山士奇,为争取此位,每日苦读兵书,努力提升自我。
卞祥本是农家出身,起初目不识丁,如今要重新学习认字,其艰难可想而知。
听闻徐悟锋之言,众人中有人已按捺不住,欲出言争辩。
林冲身为禁军教头,岂会不知马军的重要性。
即便在大宋军中,马军的地位也远高于步军,仅因其稀缺而珍贵。
见卞祥、山士奇等人面露不甘,林冲忙道:“小人初来乍到,未曾建功,怎敢担此重任?做个普通教头即可。”
徐悟锋微笑道:“林教头,若总是推辞,何时方能有所作为?何时才能名扬四方?”
林冲听罢神色微变,握紧双拳,青筋暴起。
徐悟锋继续问道:“林教头意下如何?”
林冲心中确实向往,身为武人,谁不想统领骑兵冲锋陷阵?
然而,未等林冲回答,山士奇抢先说道:“兄长,小弟有话说。”
徐悟锋并不惊讶,温和道:“士奇兄弟,请直言。”
山士奇咬牙道:“兄长安排何人领军,小弟绝无异议。
唯愿与林教头切磋一番,以明胜负。”
卞祥附和道:“小弟亦持此观点。
若林教头确有过人之处,小弟自当心服口服。”
虽嘴上称无异议,实则心中满是不服。
校场风云
不曾料到,半路竟杀出个林冲,令两人难以释怀。
徐悟锋淡然一笑,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校场一较高下,也让众人见识一下禁军教头的本事!\"
徐悟锋其实并无异议,愿意让山士奇、卞祥与林冲切磋。
徐悟锋转向林冲,问道:\"林教头意下如何?\"
身为禁军教头多年的林冲,怎会不知军营不同于别处?
真要站稳脚跟,需有过硬实力!
当年林冲争夺教头之位,甚至签下生死状,历经苦战才胜出。
林冲微笑着答道:\"一切听从寨主安排。”...
校场之上。
原先操练的士兵已停下,整齐列队,环绕校场四周, ** 空出一大片场地。
点将台前,徐悟锋稳 ** 椅,左右两排头领分立,基本到齐。
徐悟锋落座后,众人齐声恭敬问安。
徐悟锋点头,随即台上竖起黄旗,两侧金鼓手同时擂响。
三通号角响起,三通鼓声震天,校场寂静无声。
接着,台上竖起净平旗,五军齐整。
将台挥动英军红旗,鼓声起时,五百将士分成两阵,手持器械。
徐悟锋环顾四周,问道:\"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可在?\"
林冲出列抱拳:\"小弟在此!\"
徐悟锋道:\"你可愿与山士奇比试武艺?若胜,统领山寨马军,并任马军总教头。”
林冲答:\"小弟听从兄长吩咐!\"
徐悟锋点头:\"好,你们下去穿戴装备!\"
林冲、山士奇闻言,各自披挂整齐,林冲持红缨长枪,山士奇握混铁棍。
徐悟锋审视片刻后,缓缓摇头道:“同为山寨兄弟,兵刃本无感情,唯宜用于战场杀敌。
今日自家切磋,若有所损伤,轻则残废,重则致命,实非明智之举。”
他接着说道:“你们不妨以木棍代武器,用毡布裹住一端,在地上沾些石灰,再披皂衫比试,谁身上的白点更多即为败者。”
二人依言更换装备,各自手持长棍,末端包上毡布,顶端染满石灰,身着皂衫,跨马来到阵前。
林冲横棍而立,拱手说道:“林某初登山寨,恳请山士奇兄指点。”
山士奇毫不迟疑,策马上前,一招横扫直击林冲!
林冲镇定自若,举棍迎战,驱马直取对方。
两人于校场 ** 激烈交锋,斗至五十多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旁观者无不喝彩,即便武艺稍逊的杜迁、宋万等人亦为之动容。
李俊感叹道:“我在浔阳江闯荡多年,从未见过这般精彩对战!”
李逵看得目瞪口呆,拽了拽身旁的孙安,急问:“两位英雄如此厉害,不知谁能取胜?”
孙安凝视场中,沉吟道:“林教头仅使九分力气,而山士奇已尽十二分。”言下之意,山士奇已竭尽全力,而林冲尚存余地。
在场诸人之中,徐悟锋、史文恭、卞祥、鲁智深、孙安皆属顶尖高手,均有资格跻身五虎之列。
故而,孙安方能洞察细节,若换作刘唐或杨林,则早已难以招架。
孙安心想,若论及与林冲较量,虽非不可战胜,但至少需百回合以上,且结果难料。
两人愈战愈烈,翻转腾挪间仿佛融为一体,人与人缠斗,马与马交锋,又斗数十回合仍未分出高下。
两人后背均已湿透,林冲暗自赞叹:此人力道不凡,难怪敢于争夺马军都头,山寨之中确是藏龙卧虎。
山士奇咬紧牙关,心中思索:果然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实力毫无水分,难怪兄长委以重任。
此刻二人战至疲惫,呼吸急促,口中呼出阵阵白雾,双臂亦感酸软。
“我刚上山,若再纠缠下去,日后难免尴尬。”林冲心生此念,深深吸气,随即大喝一声,施展林家枪法,全力反击山士奇。
山士奇猝不及防,连连后退。
只见林冲收枪勒马,拱手言道:“山士奇兄武艺超群,小弟甘拜下风,不如就此平局如何?”
山士奇活动着手臂,心中明白,再斗十余合,自己恐难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