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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陌闻喧,微服察世情

暮色在青石板路上泼洒出一层淡金,朱祁钰一行人踩着碎光往码头折返,却被前方一阵骚动拽住脚步。

“你看看,又是那个财主家的跑来耀武扬威的了!”

骂声从街角茶馆后传来,混着女子尖细的哭腔。朱祁钰脚步一顿,身旁苏和会意,轻拽他衣袖,示意 “去瞧瞧”。暗卫瞬间调整站位,如影随形又不显刻意,琪亚娜拉着阿吉,也平攥紧腰间布囊,几人悄然往声源处挪步。

转过茶馆拐角,一方逼仄小弄堂里,锦衣少年正用马鞭抽打车辕,辕上拴着个穿粗布的姑娘,发丝凌乱间,泪珠子砸在青石板上。朱祁钰眼瞳微缩 —— 那少年衣料是苏杭织造局特供的暗纹锦,腰间玉佩更刻着 “吴” 字家徽,是苏州知府吴良才家的幺子吴启。

“让你躲!本公子瞧上的物件,谁敢藏!”

吴启抽得兴起,马鞭带起的风刮过姑娘脸颊,瞬间添了道血痕。姑娘爹娘扑过来,抱住吴启腿哭求:“公子高抬贵手,这是我家唯一的闺女,要许配人家的……” 吴启嫌恶踢开,“许配?本公子要纳她做妾,是她祖坟冒青烟!” 说罢又要抽,却见马鞭被只素白手掌稳稳攥住。

朱祁钰攥着鞭梢,指节因用力泛白,吴启抬眼,见是个穿素绸长衫的 “商贾”,怒目而斥:“哪来的穷酸,敢管本公子的事!” 话没说完,瞥见琪亚娜腰间暗绣的狼纹银饰,又瞥见阿吉腕上鎏金小镯,气焰弱了三分,却仍嘴硬:“知道我爹是谁不?苏州知府吴良才!”

苏和上前,掏出半吊钱塞给姑娘爹娘:“带闺女去医馆,这点银子买药。” 夫妇俩磕头如捣蒜,拽着闺女连滚带爬逃开。朱祁钰松开马鞭,冷冷盯着吴启:“知府治下,竟容得你当街抢人?” 吴启被盯得发毛,却仗着家世回嘴:“你懂什么!江南地面,我吴家说了算!” 这话像把刀,直直戳向朱祁钰 —— 他治下的江南,竟有官吏子弟如此横行?

正僵持,街角转出个公差,老远便哈腰赔笑:“吴公子,又出来散心?”

眼风扫过朱祁钰几人,刚要呵斥 “让路”,看清苏和递来的碎银成色(那是宫内特制的纹银,含银量足且铸纹特殊),公差瞬间噤声,赔笑愈发谄媚:“公子们消消气,都是误会……” 朱祁钰却笑了,笑得发冷:“误会?当街抢人是误会,知府纵容是误会?” 公差额头沁汗,不知这伙 “商贾” 什么来头,只敢拿眼瞟吴启。

吴启被笑得发怵,却仍嘴硬:“你、你们等着!我爹不会放过你们!” 说罢要跑,却被也平伸脚绊倒,摔了个狗吃屎。阿吉躲在琪亚娜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坏人就该挨打!” 琪亚娜揉揉她脑袋,望向朱祁钰:“陛下,这事儿……” 朱祁钰没接话,望向暗卫头领,头领心领神会,悄然退开去传讯 —— 他要看看,苏州知府吴良才,到底如何 “治下”。

待暗卫走远,朱祁钰领着众人往码头走,暮色渐浓,将他身影拉得修长。苏和轻声:“陛下,这江南看似太平,底下……” 朱祁钰接话:“底下尽是蛀虫。” 也平气呼呼:“那吴知府不管,咱回去砍了他脑袋!” 朱祁钰瞥他,“砍脑袋易,治人心难。江南是大明赋税根本,若官吏只知作威作福,百姓如何安生?” 这话似说给也平听,又似说给自己。

回到码头,伪装的商船已被暮色笼罩,老太监候在舷边,见陛下回来,欲言又止。朱祁钰知有情况,进舱果然见暗卫带回个年轻人,竟是方才公差 —— 暗卫在茶馆后巷堵住他,从怀里搜出吴启强抢民女的 “妾室文书”,盖着苏州府私章,赫然是吴良才纵容的铁证!

朱祁钰捏着文书,指节泛青,舱内静得能听见江潮拍岸。

琪亚娜打破沉默:“这知府如此胆大,莫不是有靠山?” 朱祁钰望向窗外,江月初升,银辉洒在水面,“靠山?朕才是他最大的靠山!若连朕的话都不听,要这官吏何用!” 说罢吩咐:“传朕口谕,着苏州知府吴良才明日巳时,带全衙官吏,寒山寺前听训。” 暗卫领命而去,舱内只剩江风穿舷的轻响。

夜渐深,舱内烛火摇曳,苏和给朱祁钰换茶,茶汤在盏内晃出细碎金波。

“陛下要在寒山寺办这事?” 苏和轻声问。朱祁钰端起茶盏,茶水微烫,恰如他心头火气:“寒山寺听民声,那便让官吏也听听 —— 朕的江山,容不得鱼肉百姓的蛀虫!” 也平趴在舷边,望着江面渔火,突然说:“草原上,头狼若护不住羊群,会被群狼咬死。” 朱祁钰闻言,望向江南夜色,似要把这灯火里的暗流,都看个通透。

次日巳时,寒山寺前,吴良才领着官吏们战战兢兢候着。

朱祁钰身着素绸长衫,缓步而来,身后跟着琪亚娜、苏和几人,倒像个走江湖的。

吴良才刚要下跪,被朱祁钰抬手止住:“不必跪朕,跪跪你治下的百姓。” 吴良才懵在原地,却见朱祁钰掏出那纸 “抢民女文书”,掷在他脚下:“这是你纵容的‘政绩’?江南百姓,是让你这般作践的?” 吴良才磕头如捣蒜:“陛下恕罪,犬子顽劣,下官管教不严……” 朱祁钰冷笑:“管教不严?是你纵容包庇!你可知,你纵容的是官吏的贪婪,寒了的是百姓的心!”

话落,昨日被抢的姑娘爹娘挤在人群外,哭着喊冤。

朱祁钰招手让他们过来,吴启躲在人群后,不敢吱声。朱祁钰望向江南官吏:“朕微服至此,不是为看你们鱼肉百姓!江南是大明的江南,百姓是朕的百姓,谁再敢欺民,朕便摘了他的乌纱,剜了他的黑心!” 这话震得鸦雀无声,吴良才连喊 “罪臣该死”,吴启被拖出来,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处置完吴启父子,朱祁钰又望向寒山寺方向,对官吏们道:“寒山寺的钟,不止为祈福,也该为你们敲敲警钟。” 说罢,领着众人往寺内走,晨钟撞响,浑厚声波漫过寺墙,漫过江南烟柳,似要把这世道的不公,都震得稀碎。

进寺时,昨日编竹篓的老汉又在,见朱祁钰拱手:“客官,帝王真听了民声?” 朱祁钰还礼:“老伯放心,朕听着了,也记下了。” 老汉笑了,眼角皱纹挤成沟壑:“记下就好,咱百姓要的不多,就盼日子安稳……” 这话像根针,轻轻刺在朱祁钰心上 —— 微服这一路,见了抢民女的恶少,见了谄媚的公差,也见了百姓眼里的期盼,他终于明白,帝王的 “听民声”,不该只在诗里、在殿上,该在这烟火巷陌,在百姓哭与笑里。

日头渐高,寺内香火袅袅。朱祁钰站在“枫桥夜泊”诗碑前,望着“江枫渔火对愁眠”,忽对苏和说:“该让吴良才抄百遍《枫桥夜泊》,治治他眼里的贪、心里的盲。” 苏和点头,望向也平与阿吉追跑的身影,又望向琪亚娜倚栏远眺的侧影,轻声道:“这江南,经此一遭,该醒了。”

朱祁钰没接话,目光穿过寺门,望向江南无尽烟柳,他知道,微服的路还长,治世的路更长,而这一路的哭与笑、恶与善,都该被帝王揣在怀里,带进朝堂,融进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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