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让这出“裤衩精引发的惨案”继续在杭儿风里发酵,笑料升级,地标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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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涛那声绝望的“娘个冬菜”还在病房里余音绕梁,陈教授已经率先从石化状态中挣脱出来。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在阿涛苍白惊恐的脸上和老徐失魂落魄的瘫坐姿态间来回扫视。
“徐先生,”陈教授的声音沉稳,但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请你先起来,坐到一边去。小李,记录!” 他示意护士扶起仿佛被抽掉脊梁骨的老徐。
小李医生如梦初醒,赶紧捡起地上的记录板,手还在微微发抖,看向阿涛的眼神充满了惊疑不定——这病人绝对是他职业生涯的滑铁卢!他飞快地在板上写下:*苏醒后突发剧烈情感表达(?),对象为其父,内容涉及…臀部口袋…传家宝…供奉…*
“徐涛,”陈教授重新转向病床,语气尽量温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痛吗?刚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比如,身体不受控制?或者,脑子里有奇怪的声音?”
阿涛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原地消失。屁股兜里那硬邦邦的触感,老徐那绝望的嘶吼,还有自己那不受控制喊出来的“木姥姥爱你”和“传家宝供起来”……这些碎片像烧红的烙铁烫着他的神经。他脸涨得通红,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没…没啥感觉…头还有点晕…刚才…刚才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可能…可能麻药劲儿没过吧…” 他试图用“麻药副作用”搪塞过去,打死也不敢提“屁股兜”三个字,更不敢去摸。
【滴!检测到宿主本体‘逃避现实’+‘企图隐瞒关键信息(裤衩残片)’!】
【判定:潜在‘欺瞒’与‘道德滑坡’倾向!】
【残余能量集中…执行‘诚实’与‘孝道’强化矫正!优先级:高!】
【关键词锁定:‘没啥感觉’、‘麻药’!】
【行为矫正模块启动…目标:深度忏悔+公开示爱…滋…执行!】
阿涛心里咯噔一下,熟悉的、蛮横的电流感再次从右臀炸开!
“我**木佬佬**(非常)清醒的类!!!” 他猛地坐直身体(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声音洪亮得如同打了鸡血,脸上瞬间又堆起那种用力过猛的、灿烂到诡异的笑容,眼神“真挚”地看向陈教授,“陈医生!我**木姥姥**(非常)感谢你们医院的!麻药效果**毛好毛好**(好得很)!一点副作用都**么得**(没有)!我刚才说的都是**木佬佬**(非常)真心的!我爸他**木佬佬**(非常)好的!传家宝**木佬佬**(非常)珍贵的!我**木佬佬**(非常)想把它拿出来给大家看看的!就是……”
他话锋一转,那“真挚”的眼神突然带上了一丝“羞涩”和“为难”,硬生生扭向瘫坐在椅子上的老徐,嘴角咧得更开了:
“爸!你莫急!我**木佬佬**(非常)理解你的!你怕我毛手毛脚把传家宝弄坏是不是?你放心!我保证!等我出院了,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灵隐寺**!请**木佬佬**(非常)大的高僧开光!然后把它**木佬佬**(非常)隆重地供在**雷峰塔**前面!让全杭州的人都晓得!这是我爸给我的**传家宝**!!!”
“噗——!”正在喝水压惊的小李医生一口水全喷在了记录板上。
护士小姐姐捂住了嘴,肩膀疯狂抖动。
张阿姨(邻居)已经笑得手机都拿不稳了,心里狂喊:灵隐寺开光?雷峰塔供奉裤衩碎片?年度最佳段子非你莫属啊涛儿!
**奶奶**眼前一黑,扶着额头:“作孽啊…菩萨啊…这小西四脑子是真撞坏掉了…”
老徐则像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喉咙里发出“嗬”的一声,头一歪,差点当场晕厥过去——去雷峰塔供裤衩?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要丢到西湖底去了啊!
陈教授深吸一口气,饶是他见多识广,此刻也觉得cpU有点过载。他强行忽略那些“灵隐寺”、“雷峰塔”的惊悚规划,抓住核心:“徐涛,你说你‘木佬佬清醒’,那你能告诉我们,你右边裤兜里,到底是什么‘传家宝’吗?”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阿涛的眼睛和那只蠢蠢欲动(被系统压制着)的右手。
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阿涛的右屁股兜上。那个鼓鼓囊囊的轮廓,此刻成了全病房的焦点。
阿涛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了他。他能感觉到裤兜里那块破布在发烫!脑子里那个该死的系统又在“滋滋”作响,仿佛在催促他“坦白从宽”!
“它…它…” 阿涛的嘴唇哆嗦着,汗如雨下。在系统那不讲理的电流威胁和老徐那濒死的眼神双重夹击下,他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
“它…它就是…就是…” 他猛地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那股想要“诚实”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是…**我爹的…毛线裤…上…掉下来的…一块…补丁**!!!”
【滴!检测到关键信息‘毛线裤补丁’!】
【判定:描述基本准确,但情感倾向‘羞耻’+‘抗拒’!缺乏对‘父爱载体’的深刻认知与感恩!】
【残余能量极限输出!执行终极‘孝感动天’矫正!】
【关键词锁定:‘补丁’、‘爹’!】
【行为矫正模块超频启动…目标:升华父爱+实物展示…滋…执行!!!】
阿涛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电流从右臀直冲天灵盖!他“嗷”一嗓子,整个人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完全不顾头上的伤口和手背的针头!
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阿涛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病号裤(幸好里面还有条四角裤)!右手闪电般伸进右边屁股兜,掏出了那块皱巴巴、糊着干橘子泥和消毒水渍、边缘毛糙、散发着难以言喻混合气味的…浅蓝色…**针织品碎片**!
他高高举起那块“圣物”,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狂热光芒,用尽毕生力气,声震寰宇地吼道:
“爸——!!!”
“你看!!!我没说错吧!!!!”
“这就是你穿了**毛廿年**(二十多年)!!!”
“补了**木佬佬**(非常)多次!!!”
“**脚底板都磨穿**(穿到破洞)的毛线裤上的补丁啊——!!!”
“上面!有你的汗!有你的体温!有你的*木佬佬**(非常)深的父爱啊——!!!”
“它比**西湖龙井**还香!比**东坡肉**还珍贵!比**六和塔**还牢靠啊爸——!!!”
“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把它贴在我心口!!!”
话音未落,在所有人(包括系统)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阿涛以殉道般的决绝,将那块“饱含父爱”的裤衩残片,“啪”地一声,狠狠拍在了自己只穿着病号服上衣、**光溜溜的胸口**上!还用力按了按,确保粘牢!
“嘶啦…” 细微的静电声和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在死寂的病房里清晰可闻。
时间,真的静止了。
陈教授手里的瞳孔笔,“叮当”一声掉在地上。
小李医生手里的记录板,再次自由落体。
护士小姐姐张大的嘴,能塞进一个西湖藕粉团子。
张阿姨(邻居)的手机,终于因为过于激动(和录像时间过长),哔一声…**没电自动关机了**。
**奶奶**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被眼疾手快(但同样魂飞魄散)的老徐一把接住。
老徐抱着晕过去的**奶奶**,看着儿子胸口粘着那块“传家宝补丁”、一脸“孝感动天”的壮烈表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凭依)……
这位饱经风霜的老父亲,在经历了橘子精、垃圾袋、医生道谢、当众表白、灵隐寺雷峰塔供奉等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冲击后,终于被儿子胸口贴裤衩补丁的终极画面彻底击溃了心理防线。
他抱着老伴儿,仰天长啸,那声音凄厉得如同孤狼嚎月,充满了悲愤、绝望和滔天的社死感:
“**娘——个——冬——菜——!!!!!**”
“**老子…老子这条毛线裤…是前年才买的啊——!!!!**”
“**哪个脚底板磨穿了?!哪个穿了毛廿年?!涛儿你个倒灶呸!!!老子跟你拼了——!!!**”
老徐彻底疯了,放下**奶奶**就要冲上去跟胸口贴着“崭新父爱”的阿涛拼命!
病房里顿时鸡飞狗跳,鬼哭狼嚎。陈教授和小李医生慌忙拦住暴走的老徐,护士小姐姐尖叫着去按紧急呼叫铃,阿涛则捂着胸口(粘着补丁)的“传家宝”,一脸“我孝我有理”的悲壮,在病床上瑟瑟发抖,脑子里只剩下系统微弱的、心满意足的电流杂音:
【滋…孝道…升华…完成…】
【社会性…死亡…指数…突破阈值…】
【滋…能量…耗尽…进…入…深度…休眠…】
【宿主…请…享受…您的…矫正…成果…滋…】
窗外,西湖的微风吹过,带着龙井的清香和东坡肉的油腻,温柔地拂过杭州市第一人民医院神经内科大楼。而大楼的某个病房里,一场由一块裤衩碎片引发的、史诗级的社死风暴,才刚刚拉开它荒诞而浓墨重彩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