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定下来,省去好多争吵。
秦晚理清顺序安排。
“今晚是晏曜,明天秦态,后天的话拓拔荒…”
说到这里,迎面而来的赤锦影与之相视,男人眉目皱成“川”字,生怕接下来轮到他卖身,以至于冷嘲热讽来为自己争取一层保障。
“他们三个还不够你使唤?”
“嗯…我想你误会了。我是想问,你伤口好点没。要不要再帮你净化,治疗一下。”
“就算我伤好了,我也绝不会与你行“交尾”一事!”赤锦影信誓旦旦,十分笃定。
他恨死了秦晚的移情别恋。
她没有资格,也不配再得到他的爱!
秦晚压根没当一回事。
“你不愿意之事,我自然不会强人所难。”
完后,秦晚看向嘀嘀咕咕的秦态,“你在说什么。”
“七月十号,晚上八点,赤锦影发誓不与秦晚“交尾”!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当然得记下来。万一日后他后悔,耍赖咋整?晏曜,拓拔荒,你们可都是见证者!”
赤锦影言语薄讥,“也就你们被她耍得团团转!”
“既然他不愿意,那…那把他这晚算到我头上!我愿意!我可愿意了!”
秦晚:“…”
秦晚真服了秦态的见缝插针!
如此一来,秦态坏了规矩!拓拔荒与晏曜虽不说,可两人看他的眼神揉碎了冰渣。
秦晚坚决抵制!
把她当什么了?说是伺候她,到头来还不是…
秦晚拎得清。
“连吃带拿,秦态,天底下没有这种好事。”
“切…”
此话一出,拓拔荒稳住心态,晏曜眼里的沉色消减。
“时候不早了,睡吧!”
“晚晚,晚安。”
“嗯嗯!”
“妻主。”晏曜等待吩咐。
秦晚说,“与我来吧。”
“好…”
晏曜路过秦态身边,男人发出来的声音就像“狗”。
拓拔荒拍了拍秦态肩膀,“晚晚不喜欢心生妒忌的兽夫。”
“要你管!本王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个兽夫!而你们,玩玩而已!”
好心当作驴肝肺。
拓拔荒也没理。
…
屋内,秦晚琢磨烟雾炸弹造法。
光靠百里神弩还是太频繁,如果参点麻痹散,会不会作用更好点?用来脱身更合适。
“妻主,热水来了。”
遥想中,晏曜端来一盆热水,水温他提前试过了,刚刚好。
“好,你先放那。”
“妻主,还是我来吧。”
说着,晏曜让秦晚坐在床上,他亲自伺候,为秦晚洗脚。
秦晚脸红。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异性碰她的脚。
她怪不好意思又别扭。
“我自己洗…”
晏曜摇头,男人上手抬起秦晚的脚,声线如同酿了许久的佳酒,低醇,沙哑,好听得不像话,更会醉。
“伺候妻主洗漱是晏曜义不容辞的责任。”
秦晚的脚很小,晏曜一掌握下绰绰有余。
炽热目光下,女人的脚宛如精致的艺术品,散发着独特魅力。
秦晚脚型完美漂亮,线条流畅,脚趾小巧玲珑,仿若鲜嫩的玉笋,趾甲修剪整齐而圆润,和镶嵌在宝石上的珍珠无一区别,泛着健康,粉粉的光泽。
光是摸着,晏曜手中生热,喉咙一渴,低头下,他极力掩盖住眼底的荡漾与甚微的变化,一浅一深,由轻到重,克制如常。
“妻主,另一只。”
秦晚很轻很轻地嗯一声…
“力度,可以吗。”
“刚刚好。”
晏曜粗糙,带有老茧的手小心翼翼地揉搓着秦晚的脚,每一个动作都是满满的温柔与得体。
看着晏曜低垂的眉眼,认真的神态,握起自己的脚就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恍惚间,水温与他的呵护,爱戴交织一起涌上心头,令秦晚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幸福之中。
很快,他的动作抚平了她一天的劳累和琐碎。
慢慢的,秦晚由最开始的紧张,变成最后的享受。
“妻主,洗好了。”
“晏曜,谢谢你。”
晏曜仍不轻不重地说,“能为妻主做事,伺候妻主,求之不得。”
上了床,晏曜把洗脚水倒去,随后关门而来。
伴随蜡烛吹灭,同床共枕,秦晚望着天花板,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很大。
晏曜不像秦态。
一时之间,两人哑然无声。
直到晏曜哑着嗓子说了句,“妻主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说着,他亲自为秦晚盖上被子。
“嗯…你也是。”
“好。”
或许真的疲惫了,秦晚没一会儿酣然入睡。
直到确认秦晚真正睡下,晏曜侧身,借着月光,男人一笔一划描绘着女人精致,漂亮的五官。
“妻主。”
晏曜静静地躺在秦晚身边,双眸像被吸铁石紧紧吸住一样离不开秦晚的脸,深邃不一紫色眸中,眼底涌动着炽热的情愫,以及难以抑制的心动。
闻着秦晚洗完澡后的体香,男人呼吸紊乱,微微急促的气息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晏曜薄唇下意识轻抿,看似挺拔沉稳的身躯,可微微紧绷的肌肉却出卖了他,他极力保持着表面的镇定,眼神却时不时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一丝渴望与躁动。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多么美好的机会。
望着秦晚娇娇欲滴的红唇…即使这般,老实人的晏曜没有任何下一步行为,动作。
他怕秦晚知道会生气。
万一,恼怒之下,妻主提前赶他走怎么办?
可就真的得不偿失。
最后的最后,晏曜在秦晚额头上落下沉重,灼热的一吻。
“妻主,晚安。”
…
天微微亮,晏曜就起来了。
男人劈柴烧锅。
拓拔荒第二个起来,每次他起来的时候,晏曜已经在干活。
“起这么早。”
“嗯。”
拓拔荒淘米煮稀饭,一边同晏曜小声聊着,“怎么不多陪她睡会。”
晏曜垂眸,重力落在斧头上,一顺到底。
“妻主睡得很香,不想叨扰。”
拓拔荒欣慰。
“秦态要有你一半识大体,懂事,我想,晚晚会减去很多烦恼。”
“他跟我不一样。”
“哪不一样?”
“你不懂。”晏曜简单明了。
他处于边缘,他们都在中间。
拓拔荒似懂非懂,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