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心想如果用在宫门血脉上,那她还能理解,竟然不是吗,所以宫尚角也没有帮打听,弟弟的心血被人夺了,还是用在非宫门血脉身上,就没点在意吗。她对宫尚角的不满又多了一点点,如今再看宫远徵培育的两朵出云重莲,虽然不比她种植的,但是毕竟是宫远徵的心血,她绝对不想再看到他被人抢走心血,宫尚角也不行。
“哥哥在大殿那边提出对宫子羽当执刃的质疑,说的便是宫子羽可能血脉不正,非宫门血脉,”
“还有这事儿?”安宁听了觉得意外又震惊,“你们怎么知道的,”
宫远徵表示也没有直接证据,但是那宫子羽的母亲并非心甘情愿嫁入宫门,且婚后和宫鸿羽感情很不好,而且生孩子的时间也似乎不对,因此就有人怀疑她是带着身孕嫁入的宫门。宫门之内关于宫子羽是野种的消息屡见不鲜,但宫鸿羽从未解释过,所以这消息一直都有。
“你觉得角公子是想用此事来打击宫子羽吗?”
宫远徵有些疑惑,“宫子羽这么觉得,所以我才和他起了争执,我自然是站在哥哥这边,毕竟从小我就知道这件事,这也是我不和宫子羽来往的一部分原因,但我又觉得哥哥忽然提出这个事,好像有点奇怪,他分明说过宫子羽也是宫门血脉,让我没有证据不能胡说的,但这次他却主动说了,”
“就没可能,他是想到他不说,别人也会说,所以干脆说了,让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帮宫子羽排雷,以免有朝一日宫子羽被人以此为由抨击?”
宫远徵愣住,“还可以这么想吗?”
“自然的,”安宁提起宫门之内对宫子羽的反对声音又不是只来自于宫尚角和宫远徵,还有别人,尤其是底下的占据数量最多的那一批,悠悠众口啊,宫子羽本就是个人人都知道的草包,纨绔,当执刃,就算人们被逼着,怕了,不敢当面说,可背地里能不说吗,能服吗。
“其实不只是这一点,还有他的能力问题,宫子羽大概是唯一一个没有经过后山三域试练的执刃了吧,”安宁提醒宫远徵注意,只怕后面宫尚角就该提出这一点。也许听着像是抨击宫子羽,但一定会促使宫子羽去后山参加三域试练,成与不成,总是有努力,自然会有进步。
“安宁,”宫远徵心里无比难受的发现了个真相,“哥哥他,这是不是已经开始在做宫子羽的磨刀石了,还是自己主动的,”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宫远徵说出这句,心里难受,他自己都没法给理由不去接受这个真相,就因为这样,更加难受,因为即便发现了,他也意识到他根本无法改变什么。
安宁见他如此,就没有多说其他,此时宫远徵就算是难受也依旧没有放弃宫尚角这个哥哥的想法。果然,第二日宫远徵就去帮忙宫尚角做事,查宫子羽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