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眨巴眨巴眼睛,“我看什么男人洗澡,要看也是看你啊,但你不是不给我看吗?”打死不承认什么的是必须的,偷看男人洗澡算什么,她看的更高级,全是限制级的,但这怕是会把宫远徵气死,所以当然不能说了。
“别扯我,”宫远徵心想隔着屏风你不也看了一下,后面吃他豆腐都不知道吃多少了,“你今天必须交代一下,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些什么,青楼的事儿,你先交代清楚,”
“青楼啊,说就说呗,你急什么,我是去看小姐姐跳舞的,又不是看小哥哥洗澡好吧,”其实更想看他跳舞,要是来个模子舞多好,就他这长相,这气质,头牌无疑,这么大长腿不来个扫腿舞是真的可惜,真是光想想就激动,要是真看现场,只怕要鼻血狂流啊。
“啊!!!”宫远徵顿时就炸了,一把将安宁壁咚,咬牙切齿,“你确定你看的不是小哥哥跳舞?!”
安宁......这选中个聪明的也是没办法,失算了啊,根本骗不了。
不小心刺激了宫远徵的安宁惨遭教育,过程有些不可描述,也就是没有越过最后的雷池。其他的,该说不说,宫远徵无师自通,很会,把她撩的要炸。
当然他也没有什么好下场,紧急刹车后跑去冰窖待了挺长时间,出来的时候连连打喷嚏,好像还自己配了点感冒药。然后这件关于去没去青楼,又干了什么的事儿就暂时先记账,翻篇,宫远徵的意思是,再有下次,惩罚翻倍,但是留到婚后。
毕竟有些事儿某人坚持得婚后啊,安宁于是抓住漏洞,准备后面有恃无恐的可劲儿撩拨宫远徵。当然这是后面的事儿,现在安宁的关注点重新回到紫衣是不是无锋的问题上来。
宫远徵当然也十分在意这个答案,所以又找人继续盯着,重点关注了万花楼,尤其是紫衣的消息。而且也很快有了效果,就是上官浅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宫紫商带着出了宫门,上了街,而后上官浅靠近了万花楼,并且和万花楼的人有了短暂的接触。
安宁在宫门见到宫紫商换了装扮,从原来的深色大蝴蝶变成如今的素色大蝴蝶。并且宫紫商对金繁也换了战术,不再是之前的时时刻刻粘,嘴里从不正经,而是在假扮闺秀,扮演温婉贤良。这应该是上官浅能让宫紫商带她出宫门去外面的原因了,宫紫商对金繁的心思都不用猜,长期勾搭无效,上官浅这样的教两招她自然有兴趣。
宫远徵来找安宁,看到了宫紫商缠金繁,脱口而出一句毒舌话:“恶心,”
安宁呵呵笑,“难道不是该打吗,帮着上官浅去跟无锋接头,跟背叛、出卖宫门一个概念,”
“那是该打吗,够的上该杀的标准了,”宫远徵气怒交加,“宫门怎么出这种人,”
“都烂了,出什么人不都很正常吗,”安宁觉得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上官浅和云为衫都是无锋,而她远远看到云为衫就知道云为衫并未怀孕,那么后山的月公子问题就大了,这怕不是被无锋策反了的吧。
宫远徵咬牙切齿,“毁灭吧,我想把宫门都炸了,无论是前山还是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