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近午的日头愈发炽烈,竹叶被晒得泛出油亮的光泽,风也变得慵懒,裹着院中的暖意在竹间缓缓流转。石桌旁的竹凳被晒得温热,檐下悬着的铜铃偶尔被风拂动,细碎的声响混着院中人的动静,倒让这独处的时光多了几分隐秘的缱绻。)
呆在自己房间里的春桃,指尖还攥着皱巴巴的衣角,耳尖的潮红久久未散。她在门板后僵立片刻,没再听见黄蓉喊自己的声音,悬着的那颗心才稍稍放下,后背抵着门板轻轻舒了口气,连呼吸都顺畅了些。可下一秒,院中的声响又顺着门缝飘了进来——那是黄蓉带着水汽的轻吟,混着郭靖略显粗重的喘息,熟悉得让她脸颊发烫,先前吕大人来的时候,夜里总能听见类似的动静,而且这声音还会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勾人。春桃忙抬手捂住耳朵,指尖却忍不住微微发颤,连身子都跟着有些发紧。
院中的郭靖,早被肌肤相贴的温热裹住,连初春残留的最后一丝寒意都感受不到了,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发烫。他刚压下对“娶李莫愁”的纠结,目光落在黄蓉莹白的肌肤上,心头的急切再次涌了上来,正想继续先前的动作,却被黄蓉抬手狠狠拍了下胳膊。她眼底还泛着情动的潮红,语气里带着点嗔怪,又掺着几分直白的质问:“木头,上面照顾了那么久,下面直接就来啊?你忘了?那门轴上不加油,门扇能好开吗!”
郭靖被这话问得一愣,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满是茫然——他素来对这些比喻不甚敏感,一时没明白“门轴加油”究竟指什么,只讷讷地看着黄蓉,嘴角动了动却没说出话。黄蓉见他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些,耐着性子解释:“傻样,上面的心思花了,底下也得照顾到啊,这就是给‘门轴’上油,懂了吗?”说着,她直接牵起郭靖的手,轻轻往自己身下带,动作里带着不容错辨的引导。
被黄蓉这么一解释,郭靖瞬间反应过来,脑海里猛地闪过从前的画面——从前他总是急切又莽撞,从没想过这些“准备”,只一味硬来,想来定是让黄蓉受了不少委屈。愧疚瞬间涌上心头,他握着黄蓉的手都跟着僵了几分,眼底添了几分懊恼的红,喉结动了半天,才低声道:“蓉儿,是我以前……以前太粗心了。”
“现在知道还不算晚。”黄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里没了先前的嗔怪,多了几分温柔的安抚。她牵着郭靖的手,一点点引导他的手掌覆上自己身下那处,指尖轻轻按着他的手背教他按揉的力道,“慢些,力道轻一点,跟着我的节奏来。”
可郭靖掌力总拿捏不准,要么轻得像羽毛拂过,勾不起半分暖意;要么又忍不住加了劲,让黄蓉蹙着眉轻嘶一声。黄蓉无奈地咬了咬下唇,忽然想起他最擅长的功夫,语气带着点哭笑不得的引导:“你这手劲怎么跟没谱似的?忘了你练的空明拳了?就像打空明拳那样,力道要虚虚实实、收放自如,别死劲攥着,也别太轻飘,顺着劲儿揉,懂了吗?”
见郭靖眼神依旧带着几分迟疑,黄蓉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轻轻刮过他的下颌,声音软得像化了的蜜,还带着点赞许的鼓励:“对,就这样找感觉!其实这事跟你打架一个道理——打架是为了赢,拼的是巧劲不是蛮力;这事是为了舒服,也得顺着心意来,别跟自己较劲。”
这话瞬间点醒了郭靖,他试着把对“赢”的专注换成对黄蓉感受的在意,将空明拳的巧劲慢慢融入指尖。掌心不再僵硬,按揉的力道渐渐变得柔中带韧,既不会轻得没感觉,也不会重得让人不适。黄蓉眼底的蹙意彻底舒展,呼吸愈发急促,腰肢也不自觉往他掌心蹭了蹭,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郭靖的臂膀,指节微微泛白,眼尾泛起淡淡的潮红。那处慢慢渗出细密的潮意,沾湿了郭靖的指尖。他喉结狠狠滚了一圈,心头又热又麻,既有初次这般细致照顾的局促,又有弥补过往亏欠的郑重,连目光都变得愈发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