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二月二十四亥时,利州城西别院,檐角灯笼烛火比昨夜柔,暖黄光晕漫过半开的窗,将院内茉莉枝影投在青砖上,晃出细碎的纹。屋内燃着清甜的茉莉香饼,香气缠上垂落的水绿纱帘,连夜风钻进来,都染了几分温软。)
霍都刚叩响院门,门就“吱呀”开了——黄蓉立在门内,穿件水绿软绸裙,领口松松敞着,半截光滑锁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发间别着朵鲜茉莉,甜香裹着暖意扑面而来。他一眼就懂了,这不是昨日“赏功”的急切,是更柔的盼头,是他能接住的“福分”。
“进来。”她侧身让开,指尖擦过他的手腕,比昨日的温软又多了分轻缓。霍都跟着进了屋,目光落在她裙摆垂落的软绸上,喉结滚了滚——屋里没有檀香的冷,只有茉莉的甜,连空气都透着“不一样”的松弛。
黄蓉转身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指尖没收回,反而轻轻勾住他的腰带,动作慢得像缠人的藤蔓:“昨天的差事办得干净,赏也赏过了。”她抬头看他,眼尾勾着笑,软绸领口又往下滑了些,“今天不赏功,是‘养棋’——总不能让你总耗着身子。”
霍都心头一热,刚要开口,就被她推着坐在椅上。黄蓉站在他身前,指尖解腰带的动作轻得很,语气里带着点认真:“我不做损己利人的蠢事,你身子得自己养。”她凑近了些,茉莉香飘进他鼻尖,“等你生命力要耗散泄出来时,我帮你停住,让你自己攒着——听话,往后有的是你想要的。”
腰带轻轻滑落,软绸裙摆扫过他的膝头。没有采补术的燥热,没有昨日的急切,霍都抬手碰她的发,这次她没拦着,只顺着他的力道靠过来,呼吸渐渐乱了,却比昨日多了分从容的软——她不再是“被压着的软态”,而是带着点引导的轻缓,连指尖攥着他手腕的力道,都拿捏着“不催、不耗”的分寸。
“慢些……别急……”她凑在他耳边轻喘,鬓边碎发贴在他颈间,温热的气息缠着他,“等那股劲上来,我叫你停就停。”霍都跟着她的节奏放缓动作,没有邪术催发的狠劲,却多了分踏实的稳,竟真的觉得经脉里的钝痛淡了些,连呼吸都顺了。
及至那股泄意要涌上来时,黄蓉忽然抬手按住他的腰,指尖力道不轻不重,刚好截住那股耗散的势头:“停。”她声音带着点未平的喘,却字字清晰,“攒着,别泄——这才是养身子的法子。”
霍都僵了瞬,虽有微末遗憾,可看着黄蓉汗湿的发贴在颊边,眼尾泛红却清明的模样,那点遗憾瞬间被抛在脑后——比起保命,这点未泄的遗憾算得了什么?他抬手替她拢了拢软绸领口,指尖触到她温热的锁骨,动作轻得怕碰碎了她。
事毕,黄蓉靠在他肩头缓气,软绸裙皱了些,发间的茉莉落了瓣,沾在他手背上。霍都撑着椅臂,只觉得浑身松快,没有昨日用假采补后的钝痛,也没有前两次强迫时的空虚,连经脉里都透着点久违的舒坦——不用邪术,心态松了,竟真的比从前强。
“你看,不用邪术,你本事也不算差。”黄蓉抬头看他,眼尾还泛着红,却笑出了声,“就是没让你泄出来,委屈你了?”
霍都摇摇头,声音有些哑:“不委屈,比昨天舒坦多了……也比前两次强。”他顿了顿,想起往日此时该有的差事,忍不住问,“那……今日的差事是什么?我明早好准备。”
黄蓉闻言,抬手拨掉他发间沾着的茉莉花瓣,笑得更柔了,语气里带着点理所当然的认真:“今日的差事,就是好好攒着方才没泄的元气,回去好好修养——养你这颗棋,比任何消息都要紧。”
霍都愣了愣,随即心头一暖。原来她的“差事”不是只懂派活,还会为他的身子“量身定做”,连“修养”都成了正经差事。他攥了攥手里的衣襟,声音更哑了:“我晓得了……定好好养。”
黄蓉满意点头,起身从柜里又摸出个小瓷瓶,比昨日的清蕴丹瓶小些,递给他:“这个是‘凝气丸’,每日一粒,帮你攒着今日没泄的元气。”她顿了顿,又笑了,眼尾勾着点促狭,“毕竟养好了身子,往后的‘乐子’,才有意思。”
霍都接住瓷瓶,指尖触到冰凉的瓶身,心里暖得很。他懂了——昨日是“赏功+敲打”,今日是“养棋+蓄势”;昨日让他看清“耗散的代价”,今日教他“攒劲的好处”,连“差事”都变成了“修养”,她把“养棋”的心思藏在每一处,让他心甘情愿跟着她的步子,把身子养好,把棋下稳。
“那……明儿的差事?”他又问,语气里没了昨日的虚浮,多了分踏实的期待。
“放心,不急。”黄蓉重新帮他系好腰带,指尖拍了拍他的腰,“今晚好好歇,明儿晚点来也成——养棋比递消息要紧。”
霍都点点头,转身往外走。到了门口,他忍不住回头——黄蓉正坐在桌边拨弄茉莉香饼,水绿软绸裙在烛火下泛着光,发间的茉莉还剩半朵,竟有种难得的温柔。夜风卷着茉莉香从屋里飘出来,缠上他的衣角,手里的凝气丸瓶冰凉,心里却踏实得很。
院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屋内的甜香。霍都走在空巷里,夜风吹散了残留的气息,却吹不散心里的舒坦——原来被“养着”的滋味,比靠邪术撑场面强太多。他握紧手里的两个瓷瓶,脚步放轻了些——往后好好听话,好好养身子,把今日的“修养差事”做好,总比做个耗空的药引强,也比从前的自己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