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伟哲见陆家兄弟走远,也跟着神思不属往教室走去。
上台阶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膝盖窝猛的一疼。
没站稳,一个打滑。
只听一阵凄厉的惨叫,就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惨叫声顿时吸引了不少附近的学生上前围观。
就见许伟哲躺在地上动不了。
鼻青脸肿,还擦出几道 深深的血痕。
嘴里也是鲜血直流,最主要的是两颗大门牙也没了。
发出的痛呼声还漏风!
可把学生们吓坏了,有学生大跑着去校医室叫卫生员。
这所学校在县城很不错,配有校医室。
很快,卫生员就过来了。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许伟哲不光有外伤,腿和胳膊也各折了一根。
他处理不了,需要送到医院。
看着闹哄哄的人群,李晚乔勾勾嘴角。
推着自行车到一边等着小姑他们了。
“妹,你看没看到,许伟哲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听说伤得不轻!要送去医院呢!”
李晓芸母子三人请好假出来后。
陆嘉轩一脸幸灾乐祸的跑到那李晚乔面前叭叭许伟哲的事。
李晚乔挑了挑眉,一脸好笑道 :
“是吗?可能是许伟哲坏事干多了,所以遭报应了吧?”
陆嘉轩恍然道:“很有可能哦!”
陆嘉扬却是怀疑的看了李晚乔一眼。
觉得这个事肯定跟乔乔有关。
只是用的什么办法他却是不知道。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预感。
哪怕心里有了怀疑,他也憋在心,没有说出来。
俩表哥回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些日用品和换洗衣服。
跟着李晚乔回了东方大队。
她可不会给他们一点享受的机会。
停好自行车,立刻带着他们去了田里找到李文峰。
“爹,小姑说让你好好“照顾”两个哥哥。”
李晚乔把人送来后,说了这么一句。
照顾两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还悄悄的使了个眼色。
李文峰暗暗中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这才挂着一丝笑意的说:
“既然你俩是来历练的,那今天就先从挑大粪,施肥开始吧!”
两兄弟当即脸色青白交加,陆嘉扬气鼓鼓的说:
“大舅,我们下乡是来参与农村建设的,你怎么能让我们挑大粪?多脏,多臭啊?”
陆嘉扬也维持不住淡定了,怀疑的看了李文峰一眼。
“大舅,你不会专门针对我们吧?”
李文峰努力拉平嘴角,预防自己笑出来,让俩外甥看出端倪。
一脸严肃道:
“我针对你们干什么?来我们这里下乡的知青,前几天都是在挑大粪中度过。”
停顿了片刻,又教育:
“你们做为下乡知青,来建设我们农村,干个活怎么还能挑三捡四?
挑大粪施肥,那可是个光荣的事,你们居然嫌弃。
这态度也太不端正了。
还好现在只是在我这里历练。
要是让你们去别的地方,连这个活都干不了。
那不是给人家大队添乱吗?”
两兄弟被说的面红耳赤,低下了头,怏怏的认错:
“大舅,我们错了!这就去挑大粪。”
李文峰这才满意的点头,喊了旁边一个社员带他们去挑大粪。
看着两人垂头丧气的走远。
李文峰与李晚乔父女对视一眼。
再也没忍住,扑哧一声,纷纷笑了出来。
笑够后,李文峰让自家闺女快回去。
并嘱咐:“晚黑做点好吃的,让俩小子吃顿好的。
明天开始就需要他们自己做饭了。”
李晚乔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转身就向着家里走去。
这都还没到家呢。
强大的耳力就听到从不远处避人的地方。
传来王琴质问刘自立的声音。
“自立哥,你真的要娶谢桃吗?那我怎么办?
你以前不是说想娶我吗?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呢?”
只听刘自立苦口婆心的劝:
“琴琴,你应该知道我也是被逼无奈。
我们还要在这个大队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可不能得罪这里的社员。
要不然,以后该过的多艰难?
我一个大男人,受点苦也无所谓。
但是我担心你啊,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护不住你啊!
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该多心痛?”
王琴当即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忍不住掉下了心酸的眼泪。
“自立哥,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不怕吃苦!”
刘自立内心得意,脸上却装一副心疼的样子:
“可是琴琴,我不忍心让你吃苦!
若是有一天我们能离开了这里,不再受挟持。
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甩了谢桃,娶你!”
王琴眼泪掉的更凶了,就跟发了大水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
“自立哥,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的心好疼啊!”
“琴琴,别哭!等着,总有一天光明会来到!”
“好,自立哥,我一定会等你。”
……
李晚乔抽了抽嘴角,并没打扰两人,而是悄悄的离开了。
看样子,谢桃没重生前,和这个王琴还有的闹了。
又有戏可以看了!
不过,她实在没弄明白这个王琴是个什么品种的恋爱脑?
她连去挖野菜都不配!
这么明显哄骗人的话,她没听出来?
还感动哭了呢?
真没发现,刘自立还有两把刷子呢。
哄女人真有一套,难怪王琴对他死心塌地。
她上辈子虽被谢桃设计嫁给了刘自立。
但那会刘自立已经把一颗心都交给了谢桃,为她守身如玉。
把她娶回去也只是个摆设。
哪怕是一只母蚊子都要避下嫌。
更别说她这个老婆了,他们都是分房睡的。
所以,让书迷们特别意难平。
可是他们哪知道女主和他们的深情男配。
私下里早不知道红被翻浪,颠龙倒凤多少次了。
只是书里显示出来罢了。
还意难平呢!
意难平个屁啊!
他们应该同情的是陆川。
毕竟他可是帽子绿了一辈子。
几个孩子她都有些怀疑有几个是陆川的种。
这才走出没多远,她直接被一道恶心的声音叫住了。
“乔乔,你怎么下地了?”
李晚乔转身,压下心里泛起的极度嫌恶。
冰冷的目光如一道利剑射向陆川:
“谁允许你叫我乔乔?我们很熟?再乱叫,信不信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