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别怕,我马上给你找个貌美的婢女。”秦云徽说着,作势要往外面走去。
顾怀锦本来就吸了大量的药力,被她这话气得药效更上头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对面的大床。
“二公子,不能这样,你大哥还在那里,他要是醒过来……”
秦云徽不停地挣扎着。
然而她的挣扎对中了药的顾怀锦来说如同火上浇油。
她香喷喷、软锦锦、‘胖嘟嘟’的身体摩擦着他强健的身体,产生了无形的电流。
“顾剑!”顾怀锦的声音又抖又颤,带着几分气急败坏和沙哑。
门外的顾剑立马推门进来,把躺在那里的顾临盛扛了起来。
“大哥中了药,把他扔到湖边的凉亭,让他好好散散风。”
“是。”
顾剑把顾临盛扛走,合上房门。
顾怀锦放下秦云徽,灼热地看着她的唇瓣:“徽儿,我会娶你,帮帮我好不好?”
“这药效有那么大吗?”秦云徽羞涩地撇过头。
“我吸入太多了,要是不解的话,怕是会爆体而亡。你忍心看着晏哥儿和舒姐儿没爹吗?”
“胡说,他们的爹是……”
顾怀锦吻住秦云徽的唇瓣。
秦云徽装腔作势地推了推,在顾怀锦霸道地吻着不放之后又松了手,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美色在怀,哪能不乱?
她也是正常的女人,送上门的大餐不吃岂不是白费了这具完美的身体?
“徽儿,我是谁?”
“顾怀锦……别这样……”
“六年了,徽儿想过我吗?”顾怀锦剥开身上的亵衣,扔了出去。
“那熏香……要不要灭掉?”
“不用。它对身体无害。”顾怀锦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一点一点地吻着。“祖母的心意我们做晚辈的不能辜负,她不是让我们明年再给她添曾孙曾孙女吗?我们得努力才行。”
“胡说八道,她是想让我和你大哥……”
“徽儿,你看大哥生的顾荣,又丑又蠢,咱们生的晏哥儿和舒姐儿,又聪明又漂亮,你是想和他生个又丑又蠢的,还是再生个像晏哥儿和舒姐儿一样既好看又聪明的?”
秦云徽一副被他说动的样子。
她在心里唾骂这匹恶狼。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为了哄她,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她才不会让他得意。
“说不定我和你大哥能生出更……嗯……”秦云徽没有说完的话就这样咽了下去。
受了刺激的男人发了狠,再也不给她说一句完整话的机会,只允许她发出单音节。
半夜时,秦云徽受不了了,推开像是饿了几百年的豺狼下了床,只是还没有跑几步,又被他抱了回来。
“顾怀锦,我只是想灭熏香,那玩意儿不能再点了……”
“好徽儿,相信我,有效的从来不是熏香,而是你……”顾怀锦吻着她的锁骨,“再一次,就让你休息,我保证……”
……
秦云徽早就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因此,当她再次被吻醒的时候,看见他还没有消停,伸出腿又踢不开他,只能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重重的牙印。
顾怀锦一副享受的模样:“再重点……继续用力……”
秦云徽:“……”
“天亮了,徽儿。”顾怀锦抓住她的腿,“这次是真的马上就好。”
秦云徽是真的累了,趴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折腾。等他停下来之后,她狠狠地捶了他一下。
“你看看这房间变成什么样了?”
“我带你去清洗,等会儿有人来收拾。”顾怀锦抱着秦云徽起来,来到屏风后的浴桶。
秦云徽趴在浴桶上,困得打瞌睡。顾怀锦为她擦洗,手指摸着她的耳垂,眼里满是愉悦。
从外面传来收拾房间的声音。隔着屏风,顾英的声音传来:“主子,昨夜大公子醒了,药性太大,拖着老夫人院里的大丫环解了药性,今天早上被打扫院子的仆人发现了,惊动了老夫人。”
“知道了,收拾好了就退下。”
顾怀锦为秦云徽清洗了头发,在为她绞发的时候推了推她:“徽儿,先别睡,老夫人要派人过来了,等会儿知道怎么说吗?”
秦云徽睁开眼睛,怨愤地瞪着他:“我现在这副样子,你说怎么办吧?”
“徽儿的体质特殊,昨天晚上弄出来的红痕这么快已经消了,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还敢说什么?”顾怀锦亲了亲秦云徽的脖子。
说着说着,又顺着脖子吻到了耳垂。
“顾怀锦,别闹了,我现在没什么力气。”
“是我太贪吃了。六年了,嫂嫂,这六年我总是在梦里想你,昨天晚上的确没有控制好。”
秦云徽见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把那药丸塞到她的嘴里。
“这是什么?”
“给你补气的,等会儿才有力气应对大哥的事情。”
顾怀锦把她抱了出来,为她擦水,再为她穿衣。
当绿碧和红浮端着洗漱用品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天!”绿碧瞪大眼睛。
红浮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又把绿碧手里的东西放下,拉着绿碧出门了。
“那个红衣婢女倒是有眼力见儿。”
“我们这样要是被发现了,是会浸猪笼的。”
“不会。”顾怀锦抱着她的腰,“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顾怀锦走后,绿碧和红浮连忙推门进来。
“少夫人,你和二公子……”
“昨天老夫人在房间里点了熏香,我也吸了不少,需要解药性。如果是你们,大公子和二公子摆在你的面前,你必须挑一个人来解药性,你们会选择谁?”
红浮理所当然:“当然是二公子。你们早就有夫妻之实,而且二公子没有别的女人。”
“我也是这样想的。”秦云徽摸着耳边的碎发。“以后知道谁是你们的姑爷了吧?”
绿碧说道:“刚才奴婢离开了一会儿,听说大公子在凉亭碰了老夫人房里的清淼。李夫人跑到老夫人的房里哭闹,吵得老夫人脑仁疼,国公夫人已经赶过去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找你。”
“不急。等他们找上门再说。现在还没找上门,就当我刚醒,什么也不知道。”秦云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