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约：我的道术能进化
第二章 系统激活！道术进化的可能
踏入巷子的瞬间，仿佛穿越了一道无形的界限。外界的喧嚣被彻底隔绝，只剩下脚下石板路发出的“咯吱”声响，以及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阴寒气息。沈砚跟在马小玲和况天佑身后，目光警惕地扫过两侧斑驳的墙壁——墙面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藤蔓的缝隙里隐约能看到一些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已久的血迹。
“小心点，这巷子的阴煞之气比我想象中还要重。”马小玲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原本带着傲气的语调多了一丝凝重。她抬手从手提箱里取出一张黄色符纸，指尖夹着符纸快速晃动，符纸边缘立刻燃起一层淡淡的金色火焰，照亮了前方更深沉的黑暗。
况天佑没有说话，只是脚步微微放缓，不动声色地将马小玲和沈砚护在身后。沈砚能清晰地感觉到，况天佑身上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那不是道气，也不是邪祟的阴寒，而是一种介于生死之间的特殊气息，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嗜血冲动。
“况先生，你身上的气息……”沈砚忍不住开口，话刚说一半，就被马小玲打断。
“不该问的别问。”马小玲回头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警告，“跟着我们走就好，别给自己惹麻烦。”
沈砚心中了然，知道马小玲是在维护况天佑的秘密。他识趣地闭上嘴，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周围的环境上。随着深入巷子，耳边的猫叫声越来越清晰，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像是婴儿的啼哭，又带着一种野兽般的凶狠，听得人头皮发麻。
“喵——！”
一声刺耳的猫叫突然从头顶传来，沈砚猛地抬头，只见一只通体漆黑的猫正趴在墙头上，一双碧绿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死死地盯着他们三人。那黑猫的体型比普通的猫要大上一圈，嘴角似乎还沾着一丝暗红色的血迹，身上的毛发倒竖，散发出强烈的敌意。
“就是它。”马小玲的眼神一冷，手中的符纸瞬间飞出，带着金色火焰直扑黑猫，“孽畜，还不束手就擒！”
黑猫却异常灵活，轻轻一跃就避开了符纸的攻击，符纸落在墙壁上，“轰”的一声炸开，墙壁被烧出一个黑漆漆的窟窿，里面竟然露出了几具干瘪的骸骨，看形态像是失踪的行人。
“这些人……”沈砚的瞳孔一缩，心中涌起一股寒意。那些骸骨的胸腔部位都有一个圆形的空洞，骨骼边缘光滑，不像是利器所伤，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啃噬掉的。
“是这猫妖吸了他们的精气，又啃食了心脏。”马小玲的脸色更加难看，“这东西已经修炼出了一定的道行，普通的符箓恐怕对付不了它。”
话音未落，黑猫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身体猛地膨胀起来。原本半米长的体型瞬间涨到了一米多，毛发根根竖起，像是钢针一般，爪子变得如同刀锋般锋利，闪烁着寒光。它的眼睛从碧绿变成了猩红，口中露出尖锐的獠牙，涎水滴落在石板路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小心！它要动手了！”况天佑低喝一声，身形瞬间挡在马小玲身前。他的瞳孔微微收缩，指甲悄然变长，泛着淡淡的青黑色——显然，他已经做好了动用僵尸力量的准备。
“喵呜——！”
变异后的黑猫猛地扑了过来，速度快得只剩下一道黑色的残影。它的目标不是最前面的况天佑，而是侧面的沈砚！或许是沈砚身上纯正的道气让它感到了威胁，又或许是新生的灵智让它懂得了“先除弱敌”的策略。
沈砚早有防备，在黑猫动的瞬间，他已经快速掏出三张“破煞符”，指尖捏诀，口中疾喝：“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破！”
三张符纸同时燃起幽蓝火焰，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火焰屏障，挡在沈砚身前。黑猫一头撞在火焰屏障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身上的毛发被烧焦了一片，冒出阵阵黑烟。但它的力量远超沈砚的预料，火焰屏障仅仅支撑了一秒钟就“咔嚓”一声碎裂开来。
巨大的冲击力让沈砚连连后退几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他没想到这猫妖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自己三张“破煞符”组成的防御，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看来普通的破煞符，对付这种修炼有成的妖物，已经不够用了。”沈砚心中暗道，同时，脑海中的系统突然发出了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遭遇邪祟（百年猫妖），触发道术推演条件。】
【当前可推演道术：破煞符（基础）。】
【推演方向1：强化符纸材质，提升符箓防御力。】
【推演方向2：优化符文结构，增强符箓攻击力。】
【推演方向3：融合其他道术特性，赋予符箓特殊效果（如束缚、灼烧）。】
【是否消耗精神力进行推演？】
沈砚心中一喜，没想到系统竟然这么快就触发了推演功能。他没有丝毫犹豫，在心中默念：“选择方向2和方向3，融合优化！”
【推演开始，消耗精神力10%……】
【符文结构分析中……】
【其他道术特性匹配中……检测到宿主掌握“引魂术”、“困灵阵”基础符文，可提取束缚特性……】
【推演进行中……30%……60%……100%！】
【推演成功！获得新道术：【烈阳缚煞符】（一阶进化）。】
【【烈阳缚煞符】：由破煞符进化而来，优化符文结构，融入烈阳之火与困灵束缚特性，对阴邪类目标造成双倍灼烧伤害，并附带持续束缚效果。】
【当前剩余精神力：90%。】
一连串的信息在脑海中闪过，沈砚只觉得脑海中多了一套全新的符箓绘制方法，从符纸的选材、朱砂的调配，到符文的笔画顺序、口诀的发音，都清晰无比。更神奇的是，他感觉自己的指尖仿佛有了记忆，只要心念一动，就能画出这张进化后的符箓。
“原来这就是道术进化的感觉……”沈砚心中震撼不已。以前他修改符箓，最多只是在材质上做些微调，效果微乎其微，可现在通过系统推演，竟然能从根本上改变符箓的特性，让普通的破煞符变成威力倍增的烈阳缚煞符！
“小心！”
况天佑的提醒声打断了沈砚的思绪。只见那黑猫吃了亏后，变得更加狂暴，它甩了甩头上烧焦的毛发，再次纵身扑来，这次的速度比之前更快，爪子上还缠绕着一层黑色的雾气——那是它修炼多年的妖气，触之即会被侵蚀经脉。
马小玲已经掏出了桃木剑，剑身灌注了道力，泛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她纵身跃起，桃木剑带着凌厉的气势劈向黑猫的脖颈：“孽畜，受死！”
黑猫却狡猾地侧身躲开，爪子挥向马小玲的腰侧。况天佑见状，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马小玲身边，抬手挡住了黑猫的爪子。“砰”的一声闷响，况天佑的手掌与黑猫的爪子碰撞在一起，他竟然被震得后退了两步，而黑猫也发出一声痛叫，爪子上的黑色雾气消散了不少。
“这猫妖的力量好强！”况天佑皱起眉头，他刚才已经动用了三成的僵尸力量，竟然没能伤到对方。
就在这时，沈砚动了。他快速从怀里取出一张空白符纸和一支狼毫笔，指尖蘸取朱砂，按照脑海中系统推演的符文结构，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符纸上绘制起来。不同于传统破煞符的繁琐笔画，烈阳缚煞符的符文更加简洁，却透着一种莫名的韵律，像是蕴含着天地间的火焰之力。
“画符还能这么快？”马小玲眼角的余光瞥见沈砚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画符多年，最快也要十秒钟才能完成一张基础符箓，可沈砚从取纸到画完，竟然只用了三秒钟，而且符文的流畅度和道力的灌注，丝毫不比她差。
“烈阳缚煞符，起！”
沈砚画完符纸，口中清叱一声，符纸自动飘了起来，在空中燃起耀眼的金色火焰，比之前的破煞符火焰更加炽烈，甚至驱散了巷子里的一部分阴寒之气。
“去！”
沈砚抬手一甩，烈阳缚煞符如同一道金色的流星，直扑黑猫。黑猫似乎感觉到了这张符箓的威胁，想要躲闪，可符纸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紧紧跟随着它的身影。
“喵——！”
黑猫发出一声绝望的嘶鸣，被金色火焰包裹的符纸狠狠砸在它的背上。瞬间，金色火焰爆炸开来，形成一个巨大的火团，将黑猫包裹在其中。黑猫在火团中痛苦地挣扎，发出凄厉的叫声，身上的妖气被火焰快速灼烧，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更重要的是，火焰中还缠绕着一道道红色的光丝，像是绳索一样将黑猫紧紧束缚住，让它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火焰吞噬。
“这符箓……”马小玲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不是普通的破煞符！你对符箓做了什么？”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张符箓不仅蕴含着强大的破邪之力，还带有束缚效果，这种融合两种特性的符箓，就算是在玄门大宗里，也只有那些顶尖的符箓大师才能绘制出来，而且成功率极低。可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竟然如此轻易地就画了出来，还威力如此惊人！
沈砚笑了笑，没有解释，只是目光紧紧盯着火团中的黑猫。他能感觉到，系统正在实时反馈符箓的效果，同时，一股微弱的能量正从黑猫身上剥离出来，涌入他的体内。
【检测到宿主使用进化道术击败邪祟（百年猫妖），吸收妖力精华，精神力恢复5%，当前精神力95%。】
【新手任务：解决巷子中的“猫妖作祟”事件完成！】
【任务奖励：一次道术进化机会，已存入系统仓库，可随时使用。】
系统的提示音让沈砚心中一松，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使用系统推演的进化道术，没想到效果竟然这么好，不仅轻松解决了猫妖，还获得了进化机会。
火团渐渐熄灭，黑猫的身影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滩黑色的灰烬，以及一颗散发着微弱绿光的珠子落在地上。
“这是猫妖的内丹。”马小玲走上前，捡起那颗绿光珠子，递给沈砚，“这东西蕴含着不少妖力，对你修炼或许有帮助。刚才那符箓……你真的是玄门弟子？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种符箓？”
沈砚接过内丹，入手冰凉，里面确实蕴含着一股精纯的妖力。他能感觉到，只要将这颗内丹炼化，不仅能提升自己的道力，还能为系统提供更多的推演能量。
“马小姐，实不相瞒，这张符箓是我最近刚刚推演出来的。”沈砚斟酌着措辞，没有暴露系统的存在，只是按照之前和师父玄机子的对话，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师父曾经说过，道术不应该是一成不变的，就像科学一样，需要不断地推演和进化。这张烈阳缚煞符，就是我在破煞符的基础上，融合了烈阳之火和困灵术的特性，推演出来的进化版本。”
“道术进化？”马小玲皱起眉头，重复着这四个字，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玄门传承千年，符箓的结构和口诀都是历代祖师验证过的，擅自改动，很容易引火烧身，甚至走火入魔。你师父竟然会教你这些？”
在马小玲的认知里，玄门中人大多墨守成规，尤其是对于传承下来的道术，更是奉若神明，不敢有丝毫改动。像沈砚这样，竟然敢直接修改符箓的结构，还提出“道术进化”的说法，简直就是离经叛道。
“我师父认为，玄门要想传承下去，就必须与时俱进。”沈砚语气坚定，眼神中带着对师父的崇敬，“以前的道术或许能应对以前的邪祟，但现在的世界变了，邪祟的力量也在变强，如果我们还守着老祖宗的东西不放，迟早会被时代淘汰。”
一旁的况天佑听到这里，忍不住看了沈砚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活了近百年，见过太多墨守成规的玄门中人，也见过太多因为固守传统而丧命的道士。沈砚的想法虽然大胆，却透着一种难得的清醒。
马小玲沉默了，她想起了姑婆马丹娜。马丹娜生前也经常说，马家的道法虽然强大，但也有局限，希望她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可她一直觉得，马家的传承不容更改，直到遇到况天佑，遇到那些超乎想象的邪祟，她才渐渐明白，有些时候，固守传统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道术进化哪有那么容易？”马小玲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不少，“你能进化破煞符，不代表能进化其他道术。而且，推演道术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稍有不慎就会伤及道基，你最好还是小心点。”
沈砚知道马小玲已经开始接受自己的说法，心中暗自庆幸。他没有继续争辩，只是点了点头：“多谢马小姐提醒，我会注意的。”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了警察的脚步声和呼喊声：“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立刻出来！”
马小玲脸色一变，连忙对沈砚和况天佑说：“快走，别被警察缠住了。”
三人快速转身，朝着巷子的另一端走去。那里有一个狭窄的出口，通往一条僻静的小巷。走出巷子后，外面的阳光刺眼，三人都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今天的事，谢谢你。”马小玲看着沈砚，语气真诚了不少，“如果不是你的符箓，我们对付那只猫妖恐怕还要费不少功夫。”
“举手之劳。”沈砚笑了笑，“降妖除魔本就是玄门弟子的本分。”
况天佑也对着沈砚点了点头：“你很厉害，比我见过的很多道士都强。以后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来嘉嘉大厦找我。”
“嘉嘉大厦？”沈砚心中一动，那是《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的重要地点，马小玲和况天佑都住在那里，也是很多剧情的发生地。
“没错，我在那里开了一家古董店。”况天佑说道，“马小玲也住在那里。”
马小玲瞪了况天佑一眼，似乎不想让沈砚知道自己的住址，但话已经说出口，也只能默认。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沈砚：“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邪祟，可以打给我，不过，我可是要收费的。”
沈砚接过名片，上面印着“马小玲灵异侦探社”的字样，还有一个电话号码。他小心翼翼地将名片收好，对着两人抱了抱拳：“多谢两位，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行了，我们走了。”马小玲摆了摆手，转身朝着街道的另一端走去，况天佑紧随其后。走了几步，马小玲突然回头，对着沈砚喊道：“对了，你刚才说的‘道术进化’，如果有机会，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推演的。”
沈砚心中一喜，连忙点头：“随时欢迎。”
看着马小玲和况天佑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沈砚才收回目光。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猫妖内丹，又摸了摸怀里的木盒，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笑容。
“师父，我做到了。”沈砚在心中默念，“我已经在这个世界站稳了脚跟，接下来，我会继续让道术进化，完成你交给我的使命，也会改变这个世界的悲剧。”
说完，他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现在，他需要找一个地方，炼化猫妖内丹，提升自己的实力，同时，也要好好研究一下系统的功能，规划一下接下来的道术进化方向。
他找了一家偏僻的小旅馆，开了一个房间。进入房间后，他立刻布下了一个简单的防御阵，防止被人打扰。然后，他坐在床上，将猫妖内丹放在手心，开始运转“先天八卦道”的功法，炼化内丹中的妖力。
内丹中的妖力虽然带着一丝阴邪之气，但在“先天八卦道”的净化下，很快就变成了精纯的能量，融入沈砚的经脉中。沈砚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道力在缓慢提升，同时，系统面板也发生了变化。
【当前宿主：沈砚】
【当前修为：先天八卦道大成（道力提升10%）】
【精神力：95%】
【已掌握道术：破煞符（基础）、烈阳缚煞符（一阶进化）、引魂术（基础）、困灵阵（基础）、防御阵（基础）】
【系统仓库：一次道术进化机会】
【当前可推演道术：引魂术（基础）、困灵阵（基础）、防御阵（基础）】
看着系统面板上的信息，沈砚的眼神越来越亮。他现在有一次道术进化机会，可以直接将一种基础道术进化，不需要消耗精神力推演。
“该选择哪种道术进化呢？”沈砚陷入了沉思。引魂术主要用于超度亡魂，目前来看需求不算迫切；困灵阵虽然实用，但需要布置时间，适合阵地战；而防御阵，在刚才对付猫妖的时候已经显现出了不足，普通的防御阵根本无法抵挡强大邪祟的攻击。
“就选防御阵！”沈砚做出了决定。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僵约世界里，强大的防御是生存的基础，只有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能谈后续的道术进化和改变命运。
【是否使用一次道术进化机会，将“防御阵（基础）”进化为一阶进化道术？】
“是！”
【进化开始……】
【检测到宿主道力提升，精神力充足……】
【防御阵（基础）符文解析中……】
【融合防御特性，优化阵眼结构……】
【进化成功！获得新道术：【八卦玄甲阵】（一阶进化）。】
【【八卦玄甲阵】：由防御阵（基础）进化而来，以八卦为基，融入玄甲之力，防御强度提升300%，可自动反弹10%的攻击伤害，持续时间延长至一个时辰。】
系统的提示音落下，沈砚只觉得脑海中涌入大量关于八卦玄甲阵的信息，包括阵眼的布置方法、所需的材料、以及运转的口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一下这个进化后的防御阵。
他从怀里取出八枚铜钱——这是基础防御阵的阵眼材料，按照八卦玄甲阵的阵眼位置，快速将铜钱埋在房间的八个角落。然后，他双手结印，口中念诵口诀：“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坎为水，离为火，艮为山，兑为泽——八卦玄甲，起！”
随着口诀落下，八枚铜钱同时发出一道淡金色的光芒，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案，笼罩了整个房间。八卦图案快速旋转，渐渐凝聚成一层半透明的金色光罩，光罩上布满了复杂的符文，散发着厚重而威严的气息。
沈砚伸手摸了摸光罩，只觉得触手冰凉，却带着一股强大的防御力，仿佛触摸到了一块坚硬的玄铁。他尝试着用道力攻击光罩，道力落在光罩上，只激起一圈淡淡的涟漪，然后就被光罩反弹回来，虽然威力不大，却真实地展现了反弹伤害的效果。
“太好了！”沈砚兴奋地说道。有了这个八卦玄甲阵，他以后再遇到像猫妖这样的邪祟，就有了足够的防御保障，就算打不过，也能全身而退。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是他穿越前带在身上的智能手机，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竟然还能使用。他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沈砚接通电话，语气警惕。
“是沈砚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我是况天佑，刚才忘了告诉你，嘉嘉大厦有一间空房，如果你没有地方住，可以过来看看，租金很便宜。”
沈砚心中一暖，没想到况天佑竟然这么细心。他现在确实需要一个稳定的住处，而嘉嘉大厦不仅安全，还能近距离接触马小玲和况天佑，方便他介入后续的剧情。
“那就麻烦况先生了，我现在就过去。”沈砚说道。
“好，我在嘉嘉大厦门口等你。”
挂了电话，沈砚收起铜钱，散去八卦玄甲阵，然后拿起自己的木盒，快步走出了旅馆。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温暖而明亮，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他知道，入住嘉嘉大厦，意味着他正式踏入了僵约世界的核心圈子，接下来，他将遇到更多的邪祟，经历更多的挑战，也将有更多的机会让道术进化。而系统的激活，就像是为他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让他看到了道术无限进化的可能。
“马小玲，况天佑，将臣，女娲……”沈砚默念着这些熟悉的名字，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个世界的悲剧，从现在开始，由我来改写！而我的道术进化之路，也才刚刚起步！”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了嘉嘉大厦的地址。出租车缓缓驶动，带着他朝着那个充满传奇与悲剧的地方而去，也朝着他全新的人生而去。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就像他已经逝去的过往，而前方的道路，正等待着他用进化的道术，一步步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