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山涧幽暗,一行人悄然穿行于山林之间。队伍最前方是主角苏梓陌与他的王霸和气小队成员,他们身穿战术装备,脸上佩戴着具备夜视功能的多功能面罩,眼神冷峻,步伐稳健,显然对夜路毫无障碍。而在队伍的中段,观察史与五名近卫则显得有些局促。他们没有夜视设备,又不敢点燃火把以免暴露行踪,只能依靠前方队员的微弱轮廓勉强前行。黑暗如墨,四周寂静无声,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添几分紧张与压抑。
尽管观察史一行速度缓慢,队伍整体仍保持着高度警戒。苏梓陌不时回头确认后方情况,同时通过战术耳机与小队成员保持通讯,确保随时应对突发状况。他们心中清楚,丰兰县县令并未设伏,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真正的战斗即将开始。
走出山涧并不费时,约十余分钟后,队伍便抵达了山涧口。眼前的景象顿时令所有人精神一振:山涧外,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只见丰兰县的叛军与平安县的援军正激烈交战,火把照亮了整片战场,尘土飞扬,刀光剑影交织,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火药味。
丰兰县的叛军占据了地势优势,他们在山涧口设置了多道防御工事,以土石麻袋和木质挡板构筑掩体,试图阻止平安县援军的进攻。然而,平安县的将士们士气高昂,几次冲锋都成功突破了叛军的前两道防线,并迅速占据有利位置,展开远程压制。弓箭手与弩兵齐发,箭雨如蝗,将叛军压制在掩体之后,形势正逐渐向援军一方倾斜。
就在此时,苏梓陌带领观察史与小队成员抵达山涧口。他迅速扫视战场局势,判断出当前最佳的进攻时机。他低声下令:“进攻最近的叛军防御工事。”话音刚落,小队副队长猛虎、浪涛涛、钢铁人、大彪与颜迅速行动起来,各自手持枪械,利用战术掩护交替推进,仅用片刻时间便攻占了距离山涧口最近的一处防御工事。
苏梓陌随即带领观察史与其余队员进入该处掩体。所谓的防御工事不过是由麻袋与木板堆砌而成的简易掩体,勉强可遮挡箭矢与冷兵器攻击。进入掩体后,大水牛与大力丸迅速架起轻机枪,准备火力压制。其余队员则各自寻找最佳射击位置,构筑起临时火力网。
与此同时,小钻风与小三金两名狙击手早已悄然攀上两侧高树,架起狙击枪,开始为地面小队提供掩护。他们的视线在敌军阵列中游走,寻找关键目标。
苏梓陌站在掩体后方,目光冷峻地扫视战场。他正准备下令全面射击,歼灭敌军时,一旁的观察史却突然开口:“苏老弟,稍等。”他语气沉稳,带着一丝劝诫,“这些丰兰县的叛军,很多人不过是受命行事,或是为了生计才参与作乱,罪不至死。如今大唐内忧外患,百姓艰难,若能劝降,或许能少些杀戮。”
苏梓陌微微颔首,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一个扩音喇叭递给观察史。观察史接过喇叭,清了清嗓子,随后对着敌军方向高声喊道:“丰兰县的守军、捕快们!我知道你们中很多人不过是收了些好处,并非十恶不赦之人。如今大唐内有流寇作乱,外有敌国窥伺,百姓艰难,你们若放下武器,重新悔改,还可保全性命与职位。现在你们已被前后夹击,无路可退,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喇叭传遍战场,清晰而有力。叛军士兵面面相觑,神情复杂。不少人开始思考自己的过往:是否真的罪无可赦?是否真的值得为一个贪生怕死,沉迷酒色,只为自己所想的县令卖命到死?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犹豫与动摇。
然而,丰兰县的县令见状,立即怒吼道:“不要听那观察史的胡言乱语!我们已经对他展开进攻,杀了不少平安县的官兵,我们现在就是大唐眼中的,叛军罪臣!如今若放下武器,等待我们的只有死路一条!观察史他们不过是现在处于劣势,才说出这番话罢了!”
他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将叛军心中仅存的犹豫彻底浇灭。他们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甚至透出几分嗜血的凶狠。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早已处于绝对劣势,无论是人数还是地形,皆不利于他们。
观察史见劝降失败,轻轻叹了口气,不再多言。苏梓陌则冷冷地看了一眼战场,随即通过对讲机下达命令:“开火,除了丰兰县县令外,其余全部射杀。”
命令刚下,密集的枪声瞬间撕裂了夜空。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精准地击中叛军。他们还未反应过来,便已倒下一片,哀嚎声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小钻风与小三金迅速锁定丰兰县县令与他新提拔的统领,使用非致命电击弹将其击晕。两人倒地后,叛军阵线顿时陷入混乱,纷纷四散奔逃。然而,在枪械面前,他们根本无处可逃。一发发子弹追击而去,将逃跑的叛军一一击毙。
战斗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丰兰县的叛军便已全军覆没。平安县的援军在战斗结束后迅速冲入战场,将尚未断气的敌人一一补刀,彻底清除残余威胁。
战斗结束,战场归于沉寂。猛虎与大彪将昏迷的县令与统领捆绑结实,拖到苏梓陌面前。猛虎问道:“队长,这两人怎么处置?”
苏梓陌望向一旁的观察史,见他面无表情,似乎并不打算插手。他沉吟片刻,淡淡开口:“先押着,等此事结束后再作定夺。”
猛虎与大彪点头,将两人押至一旁看管。
此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晨曦初现,照亮了满地狼藉的战场。硝烟尚未散尽,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的惨烈。
观察史站在原地,望着眼前的战场,眼神复杂。他转头看向苏梓陌,心中隐隐升起一种莫名的敬畏与疑惑。这个年轻人,行事果决、判断精准、掌控全局,手段虽冷,却并非无情之人。
而此时,苏梓陌也在心中思索打量着观察史,不禁在心里有了一个不解的问题,如果观察史是之前所说的暗卫,那他应该不会对叛军或者敌人有着任何怜悯之心,但观察史若不是暗卫,为何他又知道皇上秘密组织的暗卫组织,毕竟观察史这个官职并非是一个很大的官职,以至于想见到当今圣上可以说是非常的困难。苏梓陌觉得观察史在自己心中愈发神秘而不可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