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枝指尖捏着手机边缘,屏幕暗下的瞬间抬眼看向萧允,她有些头疼,没有关于他的任务的时候怎么老能碰到他?
哪个员工都不想在下班的时候还和顾客联系吧?!
“枝枝,你这个眼神,可真够伤人的。”
萧允语气里裹着几分刻意的委屈,脚步却未停,带着不容错辨的压迫感,缓缓向她逼近。
颜枝脊背轻轻抵上冰冷的墙面,不动声色地抬眸,安静地望着他,像只警惕却又懒得设防的猫。
萧允终于在她面前站定,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拂过她的脸颊。
他垂眸凝视着她,手指抬起,指腹带着极轻的力道,缓缓将她耳侧垂落的一缕碎发,细致地挽到耳后。
那动作慢得过分,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泛红的耳垂,留下一阵微痒的灼热。
他维持着这个俯身靠近的姿势,声音压得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
“枝枝,明天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吧。”
路边的袋子都让你捡完了,能的不行,非要压声装一下。
颜枝表面害羞,内心疯狂吐槽。
颜枝睫毛颤了颤,偏头想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却被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扣住了下颌,力道不重,却让她无法再移开目光。
她迎上他深邃的眼眸,语气故作平静:
“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萧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拇指在她下颌处轻轻摩挲着,动作亲昵又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
“吃饭只是借口,”他往前凑了凑,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声音里满是直白的暧昧,“想见你,才是真的。”
今时不同往日!
颜枝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帅哥招招手,她就屁颠屁颠跟着走的花痴了!
所以是今年的!
颜枝双手环在萧允的脖子上,指尖轻轻勾着他衣领后的布料,身体微微前倾,几乎完全贴进他怀里。
她抬着眼,瞳仁里映着他的影子,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语气却故意拖得绵长:
“萧先生好会哦~”
话音落下时,她指尖轻轻挠了挠他后颈的皮肤,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又故意往他耳边凑了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廓:
“萧先生仅仅会说也不行啊。”
她没等他回答,反而收紧手臂,将他拉得更低,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神直白又带着点狡黠的试探,唇瓣几乎要擦过他的唇角: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们在干什么?”
谢锦韫的声音带着急促的穿透力。
刚刚在包厢,他只看见就茉恬孤零零坐在沙发上,一问才知颜枝为找耳环去了洗手间,心头一紧便匆匆赶来,却撞进这样刺眼的画面。
萧允竟将颜枝困在墙前,自动忽略颜枝的手,姿态亲昵得让他瞬间攥紧了拳头,眼底满是怒意,跟他二哥一样,都是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受害者”颜枝听到谢锦韫的声音沧桑的叹了口气,怎么又是三个人的修罗场?
她啊,小枝,好像被做局了。
她扭头望去,正撞见谢锦韫那双泛红的狗狗眼,湿漉漉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颜枝那点微薄的良心瞬间被揪了一下,好歹人还送了九百九十九件金子呢。
清醒大女人的理智瞬间上线,她迅速权衡利弊,抬手用力推开萧允,脚步轻快地绕到谢锦韫身后,翻脸速度比翻书还快。
没等她开口打圆场,谢锦韫已往前站了半步,将颜枝护在身后,眼神骤然变得狠厉,直直看向萧允:
“萧允哥,你还是离枝枝远一点吧。”
“毕竟,按网上的话说,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这话像颗小石子砸进平静的湖面,萧允先是一怔,随即被气笑了,这小子,是在跟他玩雄竞?
谢锦韫说着就要拉着颜枝往回走,萧允不急不慢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刻意的提醒:
“锦韫,你二哥同意吗?”
他还不知道,谢锦韫、谢城睿与颜枝早已碰过面,此刻只想着用谢城睿压一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谢锦韫心中:一直在挑衅他。
他脚步未停,拉着颜枝往包厢方向走,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的张扬与不服输:
“二哥资质(年)深(纪)厚(大),萧允哥你资历(玩)丰(的)富(花),可你们拿什么跟我比?”
与谢城睿同岁且还是除的萧允:?
萧允当场黑了脸,心底暗骂,刚刚进门安检的时候,怎么没把他嘴收了?就放任这把利器带进来?
谢锦韫拉着颜枝走得极快,颜枝踩着高跟鞋,裙摆被带得微微晃动,勉强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想什么呢?
与其勉强自己,不如谴责他人。
于是,她放缓了语气,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委屈,轻轻拽了拽谢锦韫的衣袖:
“阿韫,你走得太快了,我有点跟不上。”
谢锦韫脚步猛地顿住,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她,眉头微蹙,语气却格外执拗:
“枝枝,我不快。”
颜枝:“……”
谁让你把这话当阅读理解来做了?
她瞧着少年眼底还未散去的怒意,以及那点藏不住的委屈,心下微动,伸手拉住他的衣领,轻轻往下拽了拽。
谢锦韫下意识俯身,下一秒,颜枝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瓣便轻轻贴上了他的唇角。
谢锦韫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底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随即被汹涌的情愫淹没。
他反应极快,反手扣住颜枝的腰,将她牢牢圈在怀里,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不同于之前的青涩,这次他吻得霸道又专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与在意,都融入这个吻里。
直到颜枝微微喘不过气,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谢锦韫才缓缓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眼底满是亮晶晶的占有欲,声音带着刚吻过的沙哑:
“枝枝。”
颜枝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伸手擦了擦他唇角的水渍,轻声应道:
“我在。”
谢锦韫这才满意,紧紧牵着她的手,脚步放缓了许多,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两人并肩走进了包厢。
包厢内的喧闹声透过门缝溢出,众人围坐在一起玩着填字游戏,气氛热烈得几乎要掀翻屋顶。
出题人一手掐着腰,一手举着写满字的白板,整个人站在沙发扶手上,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崩溃,对着底下一群歪才扯着嗓子呐喊:
“你重新说一遍?!张()结?!这么简单的成语,你们是故意的吧?!”
刚刚被点到名的男生懒洋洋地陷在沙发里,一条腿搭在茶几上,慢悠悠开口:
“张登结婚。”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男生立刻摇头反驳,语气笃定得不容置疑:
“错了错了,明明是张登结石。”
出题的男生瞬间捂着脸,哀嚎出声:
“张登他知道自己又要结婚又要得结石吗?”
就在这时,角落里一个男生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动作幅度大得带翻了身后的靠枕。
出题人眼睛一亮,以为终于等到了救星,满眼期待地望着他。
只见那男生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开口:
“都不对,我记得明明是张登结扎。”
一句话落下,包厢里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连就茉恬都笑得眼角泛了泪。
颜枝更是笑得浑身发软,直接扑进谢锦韫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张登真的是承受了太多了,但是他是谁啊。”
谢锦韫稳稳地托着她的腰,怕她笑脱力摔下去,另一只手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叹为观止。
好强的人夫感,宿主,求教程,实在不行,调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