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松开颜枝的手,指腹还残留着她掌心的软腻,下一秒便将她牢牢圈在怀中,十指深深嵌进她腰侧的衣料里。
滚烫的呼吸尽数落在她耳畔,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枝枝,你疼疼我好不好?”
颜枝的眼眸蒙着一层水汽,朦胧得像浸了雾的月光。
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从萧允光洁的额头缓缓滑下,掠过他高挺的鼻尖时轻轻一顿,又顺着他薄唇的轮廓描摹,最终停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吐息间带着甜软的痒意:
“怎么,你还提前准备了?”
萧允落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下移,指腹碾过布料时带起一阵战栗,身上滚烫的温度几乎要透过两层衣料灼透她的肌肤。
他垂眸望着她泛红的耳尖,声音哑得像是淬了蜜:
“好枝枝,专门提前为你准备很久了。”
颜枝的指尖蜷了蜷,睫毛轻颤着落下,语气里掺了点妥协的软意,尾音还带着未散的慵懒:
“我明天还要上课,不要太过分。”
萧允闻言,眼底瞬间迸发出亮得惊人的光,唇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连呼吸都轻快了几分。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脚步轻得像怕惊扰了易碎的珍宝,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后,又俯身虔诚地吻了吻她露在裙摆外的小腿。
那吻轻得像羽毛,却烫得颜枝浑身一颤:
“枝枝,我们就应该一起沉沦。”
颜枝被那触感惹得发痒,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萧允的手却顺着她的小腿慢慢向上,指腹划过细腻的肌肤,留下一路灼热的痕迹。
下一秒,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颜枝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细碎的轻吟从唇间溢出,连指尖都泛起了薄红。
他的吻渐渐下移,从她泛红的耳尖落到纤细的脖颈,牙齿轻轻啃咬着她颈侧的软肉,留下浅淡的红痕,惹得颜枝的呼吸愈发急促。
再往下,便是她精致的锁骨,他用唇瓣细细描摹着锁骨的轮廓,偶尔用舌尖轻舔,让颜枝的身体瞬间绷紧。
五指不受控制地探进萧允的发丝里,指尖微微用力,白皙的脖颈仰出优美的弧度,破碎的呜咽混着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昏黄的灯光下,室内一片旖旎。
颜枝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尾滑落,沾湿了鬓边的碎发,黛眉微蹙着,光洁白皙的下巴微微扬起。
双手无力地搭在萧允的肩上,任由他带着灼热温度的唇齿在自己身上流连,疯狂地索取着她的气息。
萧允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那吻带着珍视的温柔,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青筋微突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十指与她相扣,掌心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温度刻进骨血里:
“枝枝,我爱你。”
颜枝被周身的灼热与悸动裹着,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抖动,每一次战栗都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更多的声音泄出来,唇瓣却被啃得愈发红润。
萧允一下接一下地亲吻颜枝泛红的脸颊,气息急促地喷在她的肌肤上。
吻有时轻得像羽毛拂过,有时又带着几分急切的重,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她的温度,都一一刻进心里。
他贴着她的耳畔,一遍遍地低唤,声音里满是缱绻的爱意:
“枝枝,我的枝枝……”
锦被半褪,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的灼热气息。
颜枝的指尖无力地攥着枕巾,丝滑的布料被揉出深深的褶皱,脸颊埋在柔软的枕间,细碎的声响被棉质吸去大半,只剩闷沉的呜咽从齿间溢出,尾音还带着未平的颤意。
萧允的胳膊牢牢环着她汗湿的肩颈,掌心贴着细腻的肌肤。
另一只手则流连在她纤细的腰侧,指腹带着薄茧,在软腻的皮肉上轻轻摩挲,时而缓揉,时而轻捏,惹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轻颤。
他俯身,温热的唇瓣从她肩胛骨处缓缓下移,细密的吻落在汗湿的脊背,带着滚烫的温度,偶尔用舌尖轻舔过凸起的脊椎,像羽毛拂过心尖。
颜枝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脊背绷起好看的弧度,薄汗沁出的肌肤泛着粉润的光泽。
萧允的节奏忽急忽慢,而被他吻过的地方像是燃了火,热度顺着肌理蔓延开来,将她裹在一片灼热里。
佳人肩头泛着薄红,侧脸埋在枕间,露在外面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香腮晕着粉霞,连呼吸都带着羞窘的急促,指尖蜷了又蜷,终究还是无力地垂落。
末了,萧允以极致的克制收了动作,指腹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轻蹙。
见怀中人已然昏昏沉沉,眼睫轻颤着似要睡去,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打横抱起,脚步轻得怕惊扰了她的浅眠。
浴室里水声潺潺,温热的水流漫过肌肤,他细致地为她洗净每一寸,指尖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待重新回到床上,萧允将软玉温香的人牢牢圈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清香与沐浴后的淡香。
他收紧手臂,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掌心轻轻覆在她的腰腹,感受着怀中人平稳的呼吸。
窗外月色朦胧,室内只剩彼此交缠的温热气息,他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嗓音轻得像梦呓:
“晚安,我的枝枝。”
萧家春意正浓,颜家门口的车里,气氛却冷得像沉在深冬的潭水。
谢城睿静坐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方向盘,目光落在中控屏上,时间已近十一点,数字跳动间,像在敲打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接到颜枝出院的消息时,几乎是立刻抛下手中的事赶来,可屏幕里那些未读的消息还停留在清晨,她始终没有回复。
这份若即若离像一根细刺,扎在他心头,慢慢漾开恐慌。
寂静中,手机突然震动,打破了车内的凝滞。
谢城睿看了眼来电显示,指尖微顿,按下接听键,声音听不出起伏:
“说。”
电话那头的下属语气恭敬:
“先生,查到了,颜小姐现在在萧家。”
“知道了。”
他只淡淡应了三个字,没有多余的追问,随即挂断电话。
指尖从屏幕上移开时,指节已绷得泛白。
方才压在平静下的情绪骤然翻涌,他猛地抬手,指腹用力按了按眉心,试图压下那股尖锐的涩意,可闭上眼,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更多画面。
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颜枝攥着他的胳膊,力道那么紧,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木,口中反复念着他的名字,声音软得让人心颤。
可现在,谢城睿喉结滚动,自虐般地想,她在萧家,对着萧允时,会不会也是这样依赖?
会不会也用那样软的声音,叫着萧允的名字?
喉间泛起一阵燥意,他下意识摸向储物格,指尖触到一个熟悉的铁盒。
指尖微抖着抽出一支,打火机“咔嗒”一声响,橘色的火苗映在他眼底,却暖不透那双沉得发暗的眸子。
烟燃着,尼古丁的味道漫开,他却没吸,只是任由烟雾缭绕着,模糊了他紧绷的下颌线,连指尖都染上了几分凉意。
“颜枝……”
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低哑得像蒙了层砂,尾音里裹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委屈与偏执。
烟蒂燃到尽头,烫了指尖,他才恍然回神,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胸腔里的情绪像涨满的潮水,终于冲破了克制的堤坝。
颜枝,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非要让我将你锁在床上,掐着你的脖子,你才会知足吗?
这个念头升起时,连他自己都惊了一瞬,可随即被更深的执念覆盖。
他望着颜家的方向,眼底翻涌着暗潮,无声地呢喃:你永远都别妄想摆脱我,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