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李俊你在不在?”
三人还在吃着面,外面响起了叫他的声音,听声音来的人还不少。
李俊赶紧探查了一下,竟然是谢志勇,旁边还跟着刘铁柱和几个公安。
“他们怎么来了?”
他疑惑地站起来,让张婷和李信好好吃面,自己走了出去。
“这呢,主任您找我?”
他走到抄手游廊,朝谢志勇打了个招呼。
谢志勇走过来,朝门里面看了看,看到张婷和李信,疑惑地问道:“你小子不是孤儿吗?哪里来的弟弟妹妹?”
幸好他没说这是李俊的老婆孩子。
李俊解释了一下:“我亲爹亲妈是没了,不过我继母还在,所以还是有家人的。”
谢志勇点了点头。
张婷在屋里听到了,刚才提起来的心,现在又有些开心了。
之前她担心李俊还是这么冷漠,说她们没什么关系,没想到他回答的却是家人,让他在心暖的同时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他太冷漠了一点?
其实自从上次李俊去过他们家之后,院里没什么人敢欺负他们家了,那些冷嘲热讽、指桑骂槐的人都没有了,这让她和李信都很开心。
不过苦恼的是,又有人要给她介绍对象了。
她还不想嫁人呢。
“主任,您找我是有事?”
站在小天井里,李俊给谢志勇和刘铁军散了一支大前门,另外三个公安站在抄手游廊里,离得比较远,他就把剩下的半包烟扔了过去。
谢志勇点燃了香烟抽了一口,说道:“不是我找你,是老刘找你,让他和你说吧。”
刘铁军之前一直没有说话,却是一双锐利的眼睛一直盯着李俊,李俊也感觉到了,只是没有放在心上。
“刘所,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俊抽了一口烟问了一句。
刘铁军问道:“李俊同志,我调查阎埠贵被害案以及易中海家里被破坏的案子,发现你和他们都有矛盾,阎埠贵的妻子杨瑞华说,阎埠贵是你害死的,易中海也说他家里是你搞的鬼。”
李俊是真的吓了一跳,不是假装的,因为没想到这两个人猜得这么准,连忙辩解道:“刘所,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听昨天晚上是您说的吧,阎埠贵在外面死了,是被人打劫了是吧?还有易中海家里,我怎么搞鬼?虽然我恨不得把他打一顿,但要把他家搞成那样,我是真的办不到,没这么好的牙口。”
其实他不知道,刘铁军是诈他的。
他只是在询问杨瑞华和冯桂兰的时候问他们最近有没有得罪人,如果有得罪人,是得罪了谁,她们两个人都说了李俊,加上他昨天晚上看到李俊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所以干脆过来诈一下他。
“阎埠贵虽然死在外面,但并不能确定一定是打劫,也有可能是仇杀,我们调查以后,发现你和他们都有冲突,包括贾东旭也是,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你,而且95号院一直很安静,但自从你住进来之后就接连出事,所以你有相当的嫌疑。”
李俊震惊地问道:“贾东旭的死也和我有关?他不是死在赌场里吗?这也和我有关系?”
刘铁军道:“贾东旭虽然死在赌场里面,但是我们审了赌场的人,没有人承认是他们打死的,甚至他们当天晚上都没有见过贾东旭。”
“所以也要扣在我头上?”
李俊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还是不能小看天下人,自己刚来这里还不到十天,就因为贾东旭、阎埠贵和易中海的事情,被人发现了问题,接下来的复仇计划要从长计议,不能急了。
难怪系统给了三年的复仇时间,还是有原因的。
“不是扣你头上,不过你也要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
刘铁军一脸严肃,眼睛一直盯着李俊,深怕错过他一点动作。
李俊对谢志勇道:“主任,公安没有证据就来调查自己的同志,您作为领导,不说两句?”
谢志勇有些尴尬地道:“李俊,我给你说了,说了半天,不过老刘也是为了工作,你老实回答就行了。”
李俊知道谢志勇靠不住了,只好点头道:“好的,没问题,刘所你想问什么?”
“7月6日晚上,或者7月7日凌晨,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睡觉啊,还能干什么?”
“谁能证明?”
李俊火了怒道:“刘所你是一定要给我扣帽子是吧?我还没有结婚,自己是个孤儿,一个人住,我找谁给我证明?”
谢志勇喝道:“李俊,好好说话。”
李俊道:“主任,7月6日开始,我们二队就开始执行巡逻任务,每天要走二十多公里的路,晚上回到家累得半死,睡个觉还要让我找人证明,我能找谁?”
谢志勇对刘铁军道:“老刘,这事也确实没有人可以证明,但是我可以证明他从7月6日到昨天,每天都执行巡逻任务,他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年轻,如果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根本没有体力巡逻这么长的路程。”
刘铁军只能略过这一条,又问道:“那昨天晚上呢?”
“昨天晚上我在家睡觉,你来院里的时候,我不是都起来了吗?”
“谁能证明?”
“哼,阎埠贵能证明。”
刘铁军脸一沉,以为李俊在耍自己,问道:“什么意思?”
谢志勇瞪了李俊一眼,让他好好回答。
李俊只能解释道:“昨天晚上,街道办的刘琳同志来看我,在我家吃了饭,到了八点钟左右,我送她回家,送完就回来了,当时超过了九点,阎埠贵把四合院大门锁了,我敲门敲了十来分钟才开门,我们还吵了几句,然后我就回家泡脚,泡完之后就睡觉了。”
“你要让我找人证明,那我找不到。”
“你和阎埠贵吵什么?”
“昨天晚上开了门以后他跟我说以后早点回来,不要太晚回来,敲门会影响街坊邻居休息,我说我在治保委上班,经常要执行任务,回来的时间保证不了,然后说每个月开门关门的两块钱,如果他不想干,就给住在门房的苏大爷,他又不愿意了。”
“就说了这么几句,然后我就回去了。”
“这一点阎埠贵的老婆应该知道,你可以找她核实,我可以和她对质。”
刘铁军深深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