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板仓先生,你该不会是系统软体还没完成,就故意用这种蹩脚的理由来拖延时间吧?”
柯南急忙说道:“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系统软体已经做好了。”
“那你要什么时候交货?”
柯南嘴角微微勾起,以退为进:“我看时间就定在三四天之后吧,哦不,我看啊,还是五天之后比较保险。”
伏特加当然不可能同意这种提议,要是连这种事情都办不好的话,琴酒大哥一定会对他生出不满之心的,他可不想离开大哥。
“不可能,我们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你把住院的日子延后吧。”
“哎呀,我好不容易才约到这个有名的心脏医生的哎?怎么能说延后就延后呢?”
柯南引诱道:“你等不了那么久,我也不可能把住院时间延后,要想要在一天内交付软体的话,就只能在今天见面了,可是等天一亮,车站的人又很多.......”
伏特加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只要在今天天亮之前将软体拿到手不就好了?
“那就将时间定到凌晨四点吧!你把软体带到我说的那个地方!”
柯南心中很是激动,可演戏就得演完呐,“就这么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你要我把软体从群马县带到东京去啊?”
“不行吗?既然做完了,把他带过来应该不困难,等你住院之后有的是时间睡觉,今天就别睡了,赶紧把软体送过来。”
柯南几乎要抑制不住笑容了,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一些:“那好吧,凌晨四点我会准时到达的。
但是你得答应,不可以派任何人监视我,我要是看到你们组织的任何一个人,这笔交易就立刻取消,你们就算强行从我手中夺走软体,我也有自信用不了!”
伏特加鼻腔发出一声冷哼,对这种谨小慎微的行为感到不屑一顾,你又不是我们这种刀剑舔血,一不小心就会丧命的工作,怕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像那个女人说的那样,敏感到这种程度啊,放心好了,四点见。”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他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心情大好,只要顺利拿到软体,对组织来说,这可是大功一件,到时候看白酒那个家伙怎么嚣张。
就算是你杀再多人,也比不上我和琴酒老大对组织的贡献了!
..........
此时的贝尔摩德在基地沙发上坐着,手里的电话一直在拨打白酒的号码,却始终没人接听。
“这个家伙说什么,如果相信他的话,就把系统软体的交易工作交还给琴酒和伏特加,也不说清楚到底为什么,现在人还联系不上,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
这种谜语人还真是讨厌。
............
“嘿嘿,伏特加上当了!”柯南将话筒放回原来的位置,拿出手帕将上面自己残留的指纹擦掉。
阿笠博士看到电话挂断连忙凑了上来:“我说新一啊,你在干什么?我们现在应该要马上离开才对吧?这里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阿笠博士透过窗户看向那片茂密的树林,他总觉得有人在那里偷偷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连谈话都被他们听到了耳朵里。
“你该不会真的要像刚才说的那样,把软体带到东京去吧?”
柯南却踮起脚尖拍了拍阿笠博士的肩膀:“不用担心了,通过刚才的交涉,我已经把交易时间改到今天的凌晨四点了。”
“你说什么?!”
阿笠博士不可置信地看着柯南,明天凌晨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提前到今天凌晨四点?
难道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如果交易时间放到明天凌晨的话,今天早上板仓先生的死就会暴露,到时候他们不可能到交易地点去的,所以我们要把握好这个信息差!”
柯南按下怀里的小型收音机,此时正在播报的是群马县的一个珠宝店遭遇劫匪的事件,依旧没有提到板仓卓。
“你原本就打算这么做?”
柯南点点头:“没错,本来我是打算收到邮件后就立刻回复,要求交易时间提早几个钟头,这样不仅可以打乱他们的计划,还可以避免他们得知板仓卓已死的消息。”
“好了,阿笠博士,我先在这里把我们来过的痕迹清理干净,你去外面热一下车,我们马上出发前往闲朝车站。”
阿笠博士听闻迫不及待地向外面走去,就在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时,额头突然渗出一些冷汗:“我说新一啊,我就这样出去真的没关系吗?我总是感觉有人在外面监视我们哎?”
“该不会我一出去,就有好几把枪对准我吧?”
柯南摇头笑道:“不会啦,我刚才不是在电话里说别墅停电了吗?又让你把电灯打开,就是为了试探伏特加有没有发现异常。
如果他知道我们这里的灯被打开了,就说明组织在附近安插了人手监视板仓先生。
反之,也是如此啊,既然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说明外面根本没有他们的人,是你太疑神疑鬼啦!”
阿笠博士闻言松了口气,嘿嘿一笑,“人老了,就是比较容易多想嘛,新一你的动作快一点,我在车上等你。”
“好!”柯南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继续擦拭着鼠标上残留的指纹。
在阿笠博士离开后,拐角的阴影处探出四颗小脑袋:“没想到博士的直觉居然这么准哎?他居然能察觉到有人在偷偷注视着他们。”
灰原双手抱臂,眼眸微垂:“要我说啊,不是博士的直觉太准确,而是他太疑神疑鬼了,根本就是误打误撞,好啦,我们也走吧。”
元太和光彦耸了耸肩,也跟上了两人的脚步,四人顺着阿笠博士的脚印走到了山路上。
绕过阿笠博士的车子,在一旁的树林中走过。
阿笠博士打开车灯,隐隐约约看到树林里有几道身影一闪而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刚才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