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笑你m呢!”
凉宫夜敏锐地捕捉到了皱川利子的笑容,当即一个大嘴巴甩了过去。
皱川利子捂着脸倒退几步,满眼不可置信,紧接着就怪叫吼道:“你疯了吗?!为什么突然打我!”
“你是凶手凭什么不能打你,你以为她的实验没能成功,你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了吗?我告诉你,你休想!”凉宫夜一脸正气地指着她道。
“喂!警官先生!难道你们不管管吗?他居然当着你们警察的面行凶啊!”面对目暮警官等人的无动于衷,皱川利子委屈地怒吼。
目暮警官听闻讪笑一声,凑到凉宫夜耳边说道:“凉宫老弟啊,我们虽然已经知道了她是凶手,可也不能动手打她呀,注意一点。”
在看到凉宫夜点头后,目暮警官立刻和他拉开距离,义正言辞道:“够了!不准殴打凶手!警告你一次!”
“是!”
皱川利子要疯了,她看出来了,这个家伙和警察是穿一条裤子的,想要警察为她鸣不平是不可能的!
而且...........
“警官先生,我请你不要随意污蔑我!这位先生的实验根本就没有成功!你凭什么说我就是凶手!”
皱川利子气的浑身发抖,手指颤抖地在凉宫夜和目暮警官身上来回比划:“你们等着,等事件结束之后,我一定要到法院起诉你们,现在的警视厅真是不像话!”
“不光无法制止东京的动乱,甚至还和别人沆瀣一气,真是烂透了!”
凉宫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ok啊,如果你能活着走出这栋大楼,老子跟你姓。
世良真纯还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世界中,她一遍遍地在脑海中模拟轮椅撞到墙壁,把轮椅上的人从窗户丢下去的场景。
轮椅匀速行驶,在撞到墙壁的一瞬间停下,轮椅上的假人由于惯性继续往前,跌倒楼下。
无论模拟多少次都是一样的,可是,怎么会这样呢?
轮椅撞到墙壁后,虽然轮椅上的假人动了一下,可是力量根本不足以把假人从破碎的窗户丢下去。
柯南露出死鱼眼,真是糟糕,看样子这小子根本就没有完全搞懂啊。
伤脑筋,现场根本没有能让我麻醉的人啊。
园子现在和小兰正在楼下,没有理由突然让她上来,将她麻醉后进行推理。
如果用手表麻醉目暮警官或者高木警官的话,事后可能会有很多麻烦。
可以在这种时候突然出现说出真相,并且具有说服力,事后又可以浑水带过的人物,恐怕只有工藤新一这个身份了。
等等!
不对!
柯南的目光悄悄看向正在和皱川利子对线的凉宫夜,他的身份还不明了,万一他是组织成员,那自己这么做的话,岂不是摆明了告诉他们,自己还活着的事了?
不行,不能用工藤新一!
柯南眉头紧皱,他甚至想过使用麻醉手表对准凉宫夜,可是回想起他在酒店一楼展露的身手,他躲过去了怎么办?
如果被他发现,一定会发现端倪,说不定这样连自己这个身体都会陷入到危险之中。
可恶啊,我该怎么办呢?
“对了!我知道了,肯定是皱川女士事先在车子和上柱先生身上动了手脚,比如将上柱先生的身体绑起来连接在车子上,这样车子发动的时候,上柱先生的身体受到牵引,就会从六楼掉下来。”
高木警官:“可是,我们已经检查过皱川女士的车子以及上柱先生的尸体了,上面并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啊。”
目暮警官也说道:“而且,如果要用这种办法的话,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使用轮椅呢?只要把上朱先生放在窗边不就好了吗?”
世良真纯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说的也是啊。”
皱川利子用力推开挡在她身前的凉宫夜,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刚才听到了世良真纯和警官的谈话,内心高兴不已:“哈哈哈,这位小哥所说的魔术机关的确很有意思,但是很可惜,它是不可能实现的。”
说着她还遗憾地摇了摇头:“我对你们警方的办案能力实在是太失望了,既没有能力破解案件,还和这种人同流合污,呵呵,很难想象,我们所交的税就是养你们这种废物吗?”
“啊咧咧~这两个油漆罐好奇怪哦~”
柯南天真无邪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蹲在墙角将两个油漆罐立了起来。
高木警官连忙小跑过去把他抱了起来:“柯南,不能乱动啦!”
柯南在高木怀里不断挣扎:“可是真的很奇怪嘛!你们看,油漆罐上的那两个凹痕,是不是跟轮椅上的下方很像?”
目暮警官目光一凝,连忙拿起一个油漆罐和轮椅下方支撑脚部的地方做对比,没想到凹痕居然能够和脚撑完美契合!
他目光陡然一亮:“哈哈哈哈,我知道了!”
与其相反的,皱川利子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双手不自觉握紧,额头渗出一丝冷汗。
“高木,把轮椅重新拉到电梯门口去!”
高木把柯南放下,连忙将轮椅推走,在电梯门口准备好。
紧接着,目暮警官将两个油漆罐,摆在破碎窗户的墙壁下方贴紧:“高木,可以启动了!”
“是!”
高木按下了启动开关,轮椅缓缓动了起来,在众人的注目下,轮椅的下方撞上油漆罐,油漆罐由于作用力逆时针翻滚了一下,脚撑向下一滑,轮椅后方陡然立了起来,将假人丢出了窗外!
轰——!!!
“假人掉下去了!!!”高木警官惊喜道!
“皱川女士,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目暮警官脸色潮红,刚才一直受这个人的鸟气,现在终于扬眉吐气了!
居然还敢质疑他们东京警视厅的办案能力!
皱川女士面无血色,就算如此,她还是想要挣扎一下:不,你们,你们没有证据人是我杀的!”
“就算这个机关成功了又怎么样?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我做的?说不定是藏在别馆的某个人做的呢!凭什么就算在我身上!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