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山还想拉着程杰他们再接着逛,可是众人真是没有力气了。瑞依说什么也不逛了,得回家休息,程杰和米登也是一样。南美山只能是不舍的出了商场。众人上车之后,保镖们也随机开车跟着他们。瑞敏派了八名保镖保护程杰的安全,这八名保镖可不简单,都是缅甸退役的特种兵,都是血海里走出来的,可见瑞敏对程杰的看重。就在车里行驶到一个红绿灯的时候,程杰看了看后视镜,保镖的车里再他们后面的第四位置,后面第二,第三位的车里,程杰看着人影窜动,好像有枪,程杰意识到不好,对司机说:开车,快开车。司机也是一名保镖,反应也是迅速,立马就开车闯红绿灯,后面的车里,两个人分别从两侧车窗探出头,拿着枪就要射,但是程杰的车已经闯着红绿灯而去。后车也立即闯红绿灯朝着程杰车的方向追去。程杰看后面车辆追上来了,就问司机:兄弟,有枪吗。司机也不多话,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又从怀里掏出3个弹夹,递给了程杰。程杰这辆车坐着他,还有瑞依,南美山,还有司机。米登坐在保镖车里。瑞依还比较淡定,南美山脸上难看的说:这是谁,吃了豹子胆了,我们的车也敢劫。程杰示意后排坐的瑞依和南美山把头趴下来。刚刚说完,后面追赶的车里人就是一梭子子弹,打到了后车窗上,车玻璃没有被打碎,南美山紧张的说道:还好车玻璃是防弹的。后面车里的人,不断的朝他们开枪。司机油门都踩到底了,发动机发出了轰鸣声。但是后面的车跟的很紧,速度也不低。靠近了就对着程杰的车打上几枪。但是车没有被打透。按照这样的话,程杰他们一路行驶到瑞依加别墅,后面的劫匪自然就不是什么问题了。司机专心的开着车,程杰手握着手枪,时刻防范着。瑞依和南美山身子趴的很低,看不见两个人的表情。
程杰一直看向后面,突然一个急刹车,程杰直接撞在了车A柱上,差一点把肩膀给撞骨折了。还好系着安全带。后面两位女士就惨了,都朝前面撞去,硬生生的撞在了前面的座背上,发出了惨叫。程杰赶紧询问她们两个怎样了,还好就是闯了,没有受什么伤,程杰这才安心。然后朝前面看去,几辆车已经把前路给堵死了,一些人拿着枪,站在路上。程杰看了看司机,问道:能把前面的车闯开吗,我把那几个人干掉。司机摇摇头说道;不行,这要是撞上了,一旦是侧翻了,我们只能是等死了。司机看了看四周,语气镇定的说道:你们把安全带都系好了。说完就一个急转弯,朝着路旁驶去,汽车一路颠簸的驶出了道路,司机一个加速,车跨过了沟渠,驶入了树林里的一条小路。在路上的劫匪看着程杰的车跑了,立马也跟着驶入了树林的小路里。又是一场追逐战,程杰把侧门车玻璃摇了下来,朝着后面开了几枪,后车的引擎盖子直接被打的冒烟了。那辆车的司机也是个狠人,直接开进了路边的沟子,让后面的车接着追,看来这帮人是训练有素的,不是普通的劫匪。
司机开进了一个村庄,然后找了一处地方停下,对程杰说:没有油了,我看前面都是树林,再往前行驶肯定不行,在村庄里,我们打它个伏击。四个人下了车,程杰和司机把瑞依和南美山藏到了一户人家,进入这户人家,程杰还没有等主人说话,就塞了一把钱在主人手里,然后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程杰和司机安顿好两位女士之后,就出了那户人家,然后把门锁了,伪装成没有人在家,他们两个人拿着手枪,躲在了离车子不远的地方,隐藏了起来。
过了一会,一辆车开到了程杰他们停放车子不远地方,车停了,下来四个人,他们动作小心,手里拿着手枪,还有微型冲锋枪,两个人先摸到了程杰车旁边,看里面没有人,就招呼另外两个人上前。他们把车打开,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四个人就放松了警惕,朝着四周分开查找。程杰看四个人分散开来,如果朝着司机位置看去,司机目光也看向程杰,程杰做了个手势,每人两个人 程杰干掉他一侧的两人,司机干掉他一侧的。两个人屏住呼吸,然后相互对视了一眼,砰砰,砰砰,各自开了两枪,分别击倒一个人,然后趁着另外两个在懵逼中,又是四声枪响,另外两个人应声倒地。司机不由的愣了愣神,程杰的射击姿势和命中率很专业,手中的五四手枪,后坐力特别大,程杰握枪很稳,司机不由的对程杰刮目相看,程杰看向司机,司机竖起了大拇指。两个人快速持枪来到了那四个人的位置查看,都是射中要害部位,两个人把他们的武器和弹药搜刮一空,还在他们车上搜到了几枚手雷。两个人看再没有什么值得的东西,就快速得退到了村子里的深处,隐藏了起来。
程杰问司机道:兄弟,正常来说村子里有枪声,村子里应该有人出来查看才对,就是看热闹是人应该有吧,刚刚枪响,连狗叫声都没有,这么大的村子,应该有人吧。司机回道:缅甸一直是战乱不断,政府军和地方势力,你来我往,频繁有战争,地方势力经常会派一些侦查部队到政府军控制的区域渗透或者侦查,政府军也做了相应的防范,他们遇到就会有激烈的枪战,所以老百姓对枪声也就习以为常了,只要听到枪声就闭门不出,躲在家中,政府军和地方势力的部队,都不会随意欺凌百姓,所以大部分地区的老百姓,对这样的情况也就视而不见,双方打完就离开了。程杰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过了七八分钟,村外响起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五辆车驶入了村子里,车停下之后,车里的人立马全部下车,手里拿着武器,手枪,机枪,ak47,全副武装。程杰用搜来的望远镜看着下车的人,程杰心里嘀咕道:是冲着我来的吗?看着这架势是蓄谋已久,我来拉贡新天地帮没有人知道,在瑞敏的别墅里,呆了三天,今天才出门,不是冲着我来,就是冲着瑞依或者南美山的。就在程杰思忖时,司机用胳膊捅了捅他,程杰定神一看,那群人到了刚刚枪战的地方,应该是看人刚刚死,那帮人开始四散开来,找掩体躲避着。
一阵紧张的气氛过去,看四周没有动静,其中一个带头大哥的模样 招呼那些躲藏起来的劫匪们出来,分了三队,开始成战术小队,向四周搜查起来。司机小声在我耳旁说:看他们的装备和战斗素养,应该是现役军人。程杰听后狐疑的问:现役军人?你怎么看出来的。司机指着那个带头模样的男人说道:如果是退役或者杀手组织的人,手下不会朝着他行军礼,在军队里,军官都是爷一样的存在,你看那个带头的男人,他手里没有拿枪,旁边有一个人站在他的旁边,那是他的勤务兵,我猜测那个男人的军衔是上尉。
程杰听后,对司机着实佩服,真是细心,只从一些细节就能猜测出对方的身份。程杰问道:兄弟,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我叫程杰。说完伸出手,司机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说道:老大,我叫阮观,越南籍。程杰紧紧和阮观握了握手。眼前这个叫阮观的司机,有着不凡的身手和敏锐的观察力,这是程杰佩服他的原因。两个人一直隐藏着,看着远处,那群劫匪在挨家挨户的搜着。住户有人住,就被他们赶出来,集中在了村子里的广场上。村子大约有200多所房屋,但是大部分都残垣断壁,没有人住,在村子住的人顶多五六十户。程杰和阮观紧张的看着那群人,因为瑞依和南美山隐藏的那家村民,就在他们眼前。这要是进入,两位女士肯定会被发现,那情况就危急了。程杰和阮观两个人,各自拿出了刚刚搜刮来的冲锋枪,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都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即就是一连串的枪声,子弹朝着劫匪倾斜着,两个人在最短的时间里,打光了冲锋枪里面的子弹,远处四个人应声倒地,其他人也反应迅速,找旁边的掩体,把自己隐藏起来。程杰和阮观看敌人有了防备,阮观快速说道:各自找隐藏的地方,快。程杰听后立马更换位置,各自找到隐藏的位置,继续观望。
劫匪们被这一阵冲锋枪子弹打的有些惊慌,但是那个带头的男人,很快就镇定下来,命令旁边的一个劫匪,拿出枪榴弹,噗,一发枪榴弹精准的打在了程杰和阮观刚刚埋伏的位置,炸出了一个深坑。程杰看了看刚刚呆的位置,幸好转移了,要不然现在就被炸成残废了。阮观的战斗经验真是丰富,正规军队,对于战场的反应是相当的灵敏准确的,听枪声就能辨别你的准确位置,然后发动袭击。劫匪看刚刚的位置被枪榴弹炸过,以为袭击他们的人要么中弹死了要么就是伤了。头目男子招呼其中两个劫匪,示意他们上前查看,两个劫匪立即起身,走着S路,朝着前面跑去。等两个人到了刚刚被枪榴弹炸过的地方查看,没有发现血迹和人的踪影,然后其中一个,对着头目男人做了一个手势,告诉他,敌人跑了。头目男人招呼所有人起身,朝着前方,成扇形搜索了起来。程杰和阮观,怕暴露了,就悄悄的,移到村子的更深处。
劫匪们小心的往前搜索着,都是军队里的战术队形,果真和阮观说的一样,这群人都是现役军人。劫匪们一步一步的靠近程杰和阮观所在的位置,村子的四周都是一片平坦的农田,出了村子,那只能是被人当活靶子了。程杰不由的眉头紧锁,对方全副武装,人又比他们多好几倍,要是被劫匪发现他们所在的位置,基本就是死局了。就在程杰紧张不安时,阮观的身影不见了,程杰再想找他,见不着人了:跑了?卧槽,这么卷吗,看情况不好,自己就逃了?程杰一阵胸闷,独自一人面对这些劫匪,看来自己今天要交待在这了。我tm是怎么了,每次出门都被人追杀,看来得买本中国的黄历了,出门先看看黄历。就在程杰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枪声,吓了他一哆嗦。前方不远一个劫匪,倒地,程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又听到一声枪响,又一个劫匪倒地。程杰这下意识到,阮观是绕到敌人后方,然后袭击了他们,他是怎么做到的,在那么多敌人面前,悄无声息的绕到他们后面的?真是个悍将啊,这样的人物,网罗在我手下,这妥妥的一员大将。程杰心里思忖着。劫匪们被身后的枪响吓住了,怎么后面还有人,这么小小的村庄埋伏了对方多少人啊。劫匪们又各种找掩体隐藏了起来,不敢动弹。此时的头目男人,有些暴怒了,大骂道:你们这群狗崽子,都tm藏什么,就那么两个人,还有两娘们,怕个毛啊。都给我起来,分成两队。分头给我把他们找出来,快。经过头目男人这一骂,隐藏起来的劫匪们,快速起身,分成两队,分别朝着两个方向,继续小心翼翼的搜索着。头目男人气急败坏的说道:杂种们,再耽误下去,他们的救援就到了,加快脚步,别和个老太太一样。劫匪们无奈只能是加快了脚步,快速的在村子里各个房屋和断壁残垣处搜索着。
就在一个劫匪快要走到程杰隐蔽的位置时,后面一声巨响,炸翻了两个劫匪。阮观一手拿着冲锋枪,一手拿着手枪,快速移动,射击。这一套行云流水操作,简直是帅爆了。又两个劫匪中枪倒地。阮观又迅速的隐藏了身形。头目男子看又有自己人中枪,气的暴跳如雷。他们从刚开始的20人,到现在的只剩下10人,战损一半了,这怎么能不让他愤怒呢。他高声喊道:用手雷把他们给我炸出来。说罢,劫匪们就掏出手雷,把拉环一拉,朝着四周丢去,顿时,一连串的爆炸声,把人的耳膜都要炸穿了一般。村子四周升腾起一片尘土,尘土飞扬,让人都看不清四周。程杰看这个情况,迅速起身用手枪,朝着最近的一个人射去,三枪把那人击倒。四周开始响起密集的枪声。都在飞扬的尘土里,劫匪们朝着四周射击着,程杰被强大的火力压制着,再也没有了偷袭的机会。但是飞扬的尘土里,能听到人的哀嚎声,不知道是劫匪们自己误伤了队友,还是阮观偷袭成功。过了五分钟,响声基本没有了,尘土也都消散了。
程杰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向前方,眼前的一幕给程杰惊呆了:阮观站在那个头目男人的旁边,拿着枪顶住了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握着一枚拉了保险的手雷。劫匪们也是被这一幕惊呆了,都有些不知所措,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的,悄无声息的把自己老大给绑架了。场面一度静止了,阮观没有一点惊慌的站在那个头目的旁边,那个头目也没有什么惊慌,没有说话,就这么僵持着。现在在场的,程杰和阮观,还有劫匪头目,还有另外7个劫匪。虽然劫匪们还占有人数优势,但是已经失去了先机了。最先开口的是劫匪头目,他镇定自若的对阮观说道:兄弟看你的身手,应该是特种部队退役的吧,你这本领比一般的特征部队还狠辣,一枪射中眉心,行走中射击,还如此高的命中率,我很佩服。眼下这样的局面,你说个章程兄弟。阮观也没有跟他磨叽,直接开口说道:叫你得人把身上的武器都丢在一边,然后排成一队。然后又高声喊道:老大,你把小姐他们接上车,你们先走。程杰听后,也没有犹豫,快速的去了那家隐藏瑞依和南美山的村民家,把他们拉出来,快速的上了一辆劫匪的车,瑞依有些惊慌的说:你没有事吧。程杰说道:没事,你和南美山开车先走,顺着村子往前走。说着就拿出一把手枪,递给了瑞依。瑞依问道:你不跟我们一起走?程杰:司机兄弟还在和劫匪对峙,我不能不管他,你们两个先走,回去找救兵。瑞依还想说什么,被程杰打断了,然后程杰下车,快速的朝着阮观的位置跑去。瑞依恋恋不舍的看着程杰的背影,开着车离开了村庄。阮观还和劫匪们对峙着,看程杰跑了过来,劫匪们想捡起地上的武器,但是被阮观呵斥住。阮观有些不解的看了看程杰,程杰朝着阮观点了下头,然后到劫匪那,把他们的武器都收缴起来。
程杰做完这些事情之后,走到了阮观和头目身旁,看着头目说道:兄弟,咱们本无仇怨,这件事情我也知道,你们是受人指使,现在这个局面你也应该知道,要不一起死,要么咱们就好好谈谈,各自留一线生机。头目听后不假思索的说道:好,既然兄弟是爽快人,那咱们就订个章程出来,我跟着你们,把你们送上车,你们开车走人,怎么样。程杰也不假思索的说道:爽快人,好,咱们就这么办。说完,阮观用枪指着头目朝着车辆停放的位置走去,那些劫匪还想跟上来,被头目呵斥道:都是一群废物,跟上来干嘛,找死啊。把他们的尸体收敛起来。
程杰和阮观押着头目来到了停放车辆的地方,程杰他们的车没有油了,程杰找了一辆劫匪的车,上了车之后,阮观让头目走远点,阮观用枪指着头目,然后缓缓的上车。程杰看阮观上车,立马一脚油门,车辆快速驶出的了村子。头目看着车子驶去的方向,嘴里说道:真是一位好兵啊,我咋就带不出来这样的兵呢。说着摇摇头,走到一辆车上,拿着车里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了,头目恭敬的说道:老大,行动失败了,死了不少兄弟。电话里的人惊奇的说道:什么,就那么三四个,行动失败了?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么。头目依然是恭敬的语气说道:遇着一个硬茬子,干掉了我们众多兄弟,我被他劫持了,然后就把他们放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问:他们问你是谁派来的?头目回道;没有没有,他们没有问我。电话那头的人,舒了一口气说道:带着你得人,先出去躲几天,等风平浪静了再回来,把现场给处理干净,别留下马脚。头目回复道:好的老大,明白。两个人挂了电话之后,剩下的劫匪已经把死伤的劫匪抬了过来,然后装在剩下的车子上,快速的离开了村庄。
此时程杰和阮观,开着车驶出了安全距离。程杰这才放松下来,程杰看了一眼阮观说道:兄弟,今天幸好有你,救了我们一命,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阮观脸上一苦,说道:老大,我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回来,我只能是和他们同归于尽了。幸好你们没有什么大碍,要不然我回去,将军非得毙了我。程杰说道:兄弟,回去我和将军说,给你记上一功。听程杰这么一说,阮观脸上有了一丝笑容,程杰继续说道:兄弟,你这身手真是不简单啊,行动迅捷,双手持枪,而且精度不减,在敌军中能取上将首级,好身手啊,真有中国三国时期赵子龙的风范。阮观只是嘿嘿一笑,两个人在路上,聊了许多,程杰对阮观有了更多的认识。
两个人开车到了瑞敏将军的别墅,此时别墅里面有许多的人。警卫看一辆车驶向别墅这,立马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对准车辆。阮观摇开车窗,把头探出去,然后和警卫们招了招手,警卫看是阮观,立马收起了手中的枪,打开别墅的大门,把车辆放进去了。进入了别墅里,程杰停好车,瑞依先跑到程杰面前,激动的抱着了他,然后嘴里嘟囔着: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程杰轻轻拍了拍瑞依的肩膀,瑞依也意识到了,这个场合她有些失态了。瑞敏将军还有几个官员,朝着程杰这边走来,还有几个穿着警服,应该是当地警察。瑞敏十分抱歉的对程杰说:程老大,实在是抱歉,是我照顾不周,让你受惊吓了。说着众人拱卫程杰,到了别墅内,在一间大会客室里,众人围绕着一个巨大的茶桌坐了下来。仆人给客人们满上了茶,程杰一口把杯中的茶饮尽,瑞依看程杰口渴,就让仆人给程杰拿了一瓶矿泉水,程杰也不客气,解开矿泉水的盖子,直接干了大半瓶。
瑞敏朝着旁边的一个穿警服的男人说道:索瓦,在拉贡还有如此恶劣的事件发生,我的女儿和我的客人,差一点就被劫匪给绑架了,你怎么看。索瓦一听,顿时浑身冷汗直冒,连忙说道:将军,这是我的失职,我已经把拉贡所有的警力都派出去了,拉贡各个交通要道,我们已经封锁了,对进出拉贡的人员进行严格盘查。我们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个案件破获。瑞敏听了之后,脸上依旧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让人看来就有些胆寒。瑞敏说道:三天之内,必须把这次劫持的匪徒抓到,我要知道背后是谁策划的,普通的匪徒是没有这个胆子的,你明白吗索瓦。索瓦连连点头。瑞敏敲打索瓦已经差不多了,这也给程杰一个交代了。对着索瓦就摆摆手,索瓦和身边的官员一起起身,朝着瑞敏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间。现在在房间里,只有程杰,瑞依,三人,南美山,米登,阮观都在外面等候着。程杰开口说道:将军,这件事,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劫匪的目的肯定不是瑞依小姐,如果是瑞依小姐,那他们早就下手了,肯定不会等到现在,况且这是在拉贡,您的威名和南美山家族的势力,敢打他们两个人的主意的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那这次劫匪的目的就是我,我来拉贡,只有米登知道,其余的人都不晓得。程杰说完,看着瑞敏。瑞敏思索了片刻,说道;程老大的意思是,别墅里面有内鬼?程杰点点头说道:将军,别墅里这么多仆人,难免有通风报信的,要不然劫匪们不会得到那么准确的消息。瑞敏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瑞依拉着程杰的手,一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瑞敏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起身出了房间。
瑞敏出来房间,就把侍卫长叫了过来,让他去查查,最近别墅里的仆人有谁和外界接触的频繁,把所有人都查一遍,今天晚饭之前,他就要得到结果。侍卫长领命之后,带着阮观就出了别墅,快速的去调查此事。瑞依和程杰在房间里你侬我侬的,虽然没有言语,但是两个人心意相通,都知道彼此想的什么。程杰握着瑞依的手说道:今天没有吓着你吧。瑞依回道: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程杰继续说道:哎,我这自带招灾属性,出门就有祸事。瑞依抚摸着程杰的脸庞,一脸幸福的说:要不你一直在这里住吧,别离开,这里很安全。程杰笑了笑:如果真是能这样那多好啊,可是能吗?程杰握着瑞依抚摸他脸庞的手。瑞依扑到程杰怀里,然后亲吻住了程杰的嘴,然后。。。。。。
到了晚上,瑞敏坐在客厅里,摆弄着手里的一串紫檀手串。此时侍卫长和阮观两个人匆忙的进入客厅里,侍卫长走到了瑞敏的身边,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瑞敏的脸色阴晴不定,阮观笔直的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侍卫长汇报完之后,恭敬的退到了阮观的一旁,也是笔直的站着。瑞敏招呼过来一个仆人,把程杰和瑞敏叫过来。不一会,程杰和瑞依就来到了客厅。两人坐定,瑞敏朝着侍卫长点点头,侍卫长就带着阮观走出了客厅,程杰和瑞依都没有说话,不一会,侍卫长和阮观押着一个女仆人进到了客厅。女仆人一脸茫然的看着众人,然后不知所措的问道:老爷,这是。。。。话还没有说完,侍卫长和阮观每人一只手压在了她肩膀上,她一受力,直接跪了下去。瑞敏开口说道:杜玛温,你在我们家已经做了30年的佣人,我可曾薄待过你吗。跪在地上的杜玛温连连摆手说:老爷,您对我恩重如山,待我很好。瑞敏脸上怒气横生说道:那你为什么要做叛徒。杜玛温又是连连摆手说:老爷,我没有啊,冤枉啊,我真没有。侍卫长此时开口道:程先生来到别墅这段时间,只有你请假一次,其他人都没有出过别墅内。瑞敏开口道:说出幕后指使你的,不会连累你的家人,要不然,你知道结果会如何。杜玛温一听,吓的直接瘫软在地,脸上的汗水止不住的流,她已经是慌了神了。侍卫长弯腰,掐着了杜玛温的脖子说道:将军问你话,你竟敢不答话。杜玛温被这一掐,也缓过神来,开始朝着瑞敏不断地磕着头,嘴里喊道:老爷,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过我这次吧。侍卫长再次掐起杜玛温的脖子,把她的脸扭到他这面,另一只手,啪啪两巴掌,杜玛温一侧脸上,清晰的手掌印,这力道着实的是大。杜玛温嘴角也渗出了鲜血,阮观急忙从口袋里带出一个塑料袋子,铺在了杜玛温身下,杜玛温嘴角的血止不住的流在了塑料袋上。这两巴掌给杜玛温打的,直接是打懵了。侍卫长看杜玛温还不说,又要继续打。瑞敏摆摆手,众人都看着杜玛温。杜玛温也意识到了,今天要是不说,自己的性命是小,连累自己的家长可不行。想通了之后,杜玛温斜眼看了看瑞依,然后开口道:是皮特。瑞依一听是皮特,脸上立即就暴怒起来,刚要开口,程杰按了按她的胳膊,瑞依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杜玛温继续说道:皮特给了我一笔钱,别墅里有什么消息让我定期跟他汇报,程先生到别墅的事情我和他汇报了之后,他就让我打探,程先生什么时候出别墅,那天你们在吃晚餐,说要去拉贡转转,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皮特。老爷,我也不知道皮特这么狠,居然要派人绑架小姐和程先生。杜玛温还要继续说什么,瑞敏朝着侍卫长摆摆手。侍卫长和阮观架起杜玛温就朝着客厅别走去,杜玛温发疯似的朝着瑞敏喊:老爷,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这次吧,我再也。。。。。话还没有说完,只听一声咯吱声,杜玛温再没有了动静,侍卫长一个手刀,把杜玛温砍晕过去。
瑞敏坐在沙发上,脸上看不出表情,瑞依此刻对着瑞敏说道;爸,皮特太过分了,居然找人想绑架我们,这次我绝不会饶了他。瑞敏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皮特家族的势力在缅甸是很有影响力的,就是瑞敏家族对它也是有些忌惮,皮特家族在政府高层,军队,地方,经济领域都有家族的成员,而且都在高位,家族的财富更是无法估量。瑞依看父亲不说话,生气的直接走出了客厅,程杰也没有去拦她。瑞依对皮特从小就没有好感,这小子,幼儿园的朝着别的小朋友床上尿尿,小学在女厕所偷看女同学,初中高中更是狂的没有边,糟蹋的女孩子不计其数,有一次喝酒醉驾,直接把一对父女给闯死了,仗着家族势力,把这件事情摆平了,受害人家属一分赔偿都没有得到,还收到皮特家族的威胁,无奈,父女的家属只能是搬出了拉贡,到别的地方另谋生路了。这就是皮特,你说他无恶不作吧,但是他特别聪明,智商特别高,先后在美国哈佛商学院毕业,又去了英国剑桥深造,拿到了双博士学位,才回到了缅甸。皮特在瑞依上小学的时候就对她有好感,虽然皮特衣冠禽兽,但是在瑞依面前始终都保持着绅士礼貌的姿态,皮特越这样,瑞依就对皮特越恶心,就这样,两个人一直就僵持到了现在。只要瑞依身边有男人,皮特要么给人家暴打一顿,要么就直接发出死亡威胁。这害的瑞依身边再没有男士,更没有男士追求她。瑞依对皮特的厌恶程度,已经达到了一个峰值,一直处于峰值上。这次知道又是皮特安排的,瑞依已经是在爆发的边缘了。
瑞敏无奈的叹息一声,对程杰说:这个皮特家族太强势了,这个孩子的德性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把瑞依送到了军校,然后又进入军队,就是想让皮特避而远之,但是这么多年了,这家伙就和个阴魂一样,始终纠缠着瑞依。这次,太过分了,简直不把我们家族放在眼里。程杰脸上也看不来什么表情,语气平淡的说:将军,这个事情与您家族没有关系,皮特是奔着我来的,瑞依那我一会去安慰一下她,皮特的事情就交由我处理,您别放在心上。瑞敏说:程老大,皮特家族在缅甸正处于颠覆时期,尽量别与他发生正面冲突,我们要等一个时机,时机到了,我定给你报今天的仇。程杰有些动容的对瑞敏说道:将军,让您费心了,但是这件事情,他触及到了我的底线了,男人之间的事情,应该由我们来自己解决,将军我去看一下瑞依。说完,起身就出了客厅门。瑞敏此时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拿出手机,拨了过去,电话接通,瑞敏说道:杜玛温,你知道怎么做吧。电话里是侍卫长的声音:将军,您放心,我会处理的干干净净。瑞敏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侍卫长和阮观把昏迷的杜玛温放在了车上,两个人开着朝着拉贡的郊区驶去。侍卫长说道:阮观,这个事情就咱们两个人知道,你知道怎么做吧。阮观立刻回道:大哥,您放心,这个事情,我还不明白吗,多话,要小命的事。侍卫长听后再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脸忧愁的看着车窗外。一路颠簸,到了一处没有人迹的地方,两人把杜玛温抬了下来,此时的杜玛温还昏迷着。阮观看着侍卫长,等着他下命令,侍卫长抬头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人,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然后毫不犹豫的,摸了杜玛温的脖子,刀很锋利,鲜血从杜玛温的脖子处涌出来,脖子处的痛感,让杜玛温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两人,杜玛温想用手去捂住脖子,但是双手背阮观死死的禁锢住,不能动弹。杜玛温忍住痛,极其虚弱的问道:老爷,让我配合皮特的,为什么要杀我啊,我不想死啊,我不。。。。。杜玛温死了。侍卫长看了一眼阮观:兄弟刚才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对吗。阮观一脸淡然的说:大哥,杜玛温一直是昏迷的,死的时候都没有睁眼,我们还能听到什么啊。侍卫长没有再说话,阮观从车上拿出来一个工兵铲,找了一块位置,挖了起来。侍卫长从车上拿了一个比较大的饮料桶,把汽车油箱盖子打开了,从口袋里抽出来一根管子,从油箱里抽出一大桶汽油。
此时阮观已经挖好了一个很深的坑,两个人把杜玛温抬了过来,直接丢进了坑里。侍卫长把桶里的汽油都倒在了杜玛温身上,阮观把刚刚有血迹的地方,用工兵铲把那块有血迹的土壤,都钻进了坑里。侍卫长掏出两根烟,然后放在嘴里,用火柴点燃,烟点着了,直接把火柴丢在了深坑里,坑中忽的一下,就窜出了巨大的火苗。侍卫长递给了阮观一根烟。两个人看着坑中的大火,都没有说话。坑中的大火烧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看里面焦黑一片,就把土填上,周边覆盖了草木,仿佛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