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完全放下心结的纲手,怼完了高冷限定版的自己(刹那),空木溜达回主实验室,就看到绫奈正对着一堆复杂到让人眼晕的经络图和咒印模型抓头发,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用自己的白眼把屏幕瞪穿。
“咋了,我的首席科学家?又被哪个数学公式或者封印术式欺负了?”
空木凑过去,顺手从旁边顺了杯不知道谁放在那里的果汁——希望不是绫奈的特调营养液。
绫奈头也没抬,手指飞快地在光屏上划拉着,语气带着一种混合了兴奋、困惑和“我可能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颤抖:
“空木!笼中鸟!这个咒印……我们可能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它的用途!”
“哦?”空木来了兴趣,叼着吸管凑得更近,“难道它其实是个隐藏的wi-Fi信号接收器?或者集成了日向一族祖传菜谱?”
绫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但激动让她顾不上吐槽老板的脱线:“是视觉死角!我们之前成功剥离了宗家通过咒印核心控制分家、乃至摧毁大脑的功能模块后,我一直在监测分家志愿者的生理数据变化。”
她调出一组对比数据图,指着上面的曲线:“你看!在解除‘控制模块’后,所有分家成员反馈,他们的白眼三百六十度视角中,那个因为笼中鸟咒印而存在的、极其微小的视觉死角——消失了!”
空木收起了玩笑的神色,眼神认真起来:“视觉死角没了?也就是说,这玩意儿以前还顺便给白眼看家本领打了个补丁,还是削弱版的?”
“不仅如此!”绫奈猛地转过身,一双纯净的白眼因为激动而微微发光,她甚至下意识地抓住了空木的胳膊,“我根据你之前带回来的、从大蛇丸那里交换的关于咒印和生命潜能的部分资料,结合扉间大人关于查克拉本质变化的理论进行了模拟推演……”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我发现,这个咒印的结构,与其说是一个‘枷锁’,不如说是一个极其复杂精密的‘限制器’和‘能量引导装置’!它封锁了白眼一部分的力量,但同时,似乎也在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方式,锤炼和压缩着那份被封锁的力量!”
空木眉头微挑,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锤炼和压缩?”
“没错!”绫奈重重点头,语气斩钉截铁,“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如果一个日向分家的人,能够不依靠外部解除,而是凭借自身强大的瞳力、意志和精神能量,从内部强行冲破这个‘限制器’……”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那么,被封锁和锤炼了无数年的力量将会如同决堤洪水般涌出!白眼,绝对会进入一个我们从未想象过的全新状态!那将是……进化!”
实验室里安静了一瞬,只有仪器运行的微弱嗡鸣。
空木叼着吸管,果汁都忘了喝。他眨巴了两下眼睛,脑子里仿佛有无数线索“咔哒”一声拼接在了一起。
“等等等等……”他放下杯子,摸着下巴,在实验室里踱起步来,表情古怪,“让我捋捋……你的意思是,这破鸟笼子,以前可能不是为了把分家关起来当奴隶,而是……一种极其坑爹、极其反人性的……‘精英培训计划’?或者说是……‘进化钥匙’?”
他停下脚步,看向绫奈,脸上露出一个混合了荒谬和兴奋的表情:
“好家伙!合着日向老祖宗们玩的不是pUA,是地狱式极限训练啊!给分家上个debuff,美其名曰‘保护宗家’,实则是逼着他们在负重前行中憋大招?指望哪天冒出个天才,自己把这‘枷锁’挣断,然后带领全族原地飞升?”
绫奈被空木这清奇的理解角度说得一愣一愣的,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从咒印结构和能量流动模型来看……理论上,存在这种可能。虽然这种方式……太极端,太不近人情了。”
空木一拍大腿,乐了:“我就说嘛!哪有人闲得蛋疼花几百年就为了研究怎么更好地控制自己人?搞科研的脑回路虽然清奇,但终极目标一般都是奔着‘更强’、‘更牛逼’去的!这笼中鸟,以前八成就是个画风跑偏的‘天才孵化器’,只不过后来被某些脑子有坑的子孙后代,用成了pUA工具!”
他摸着下巴,眼神闪烁着危险又好奇的光芒:
“啧啧,凭借自身瞳力强行冲破笼中鸟,引导白眼进化……这剧本,听着就带感!绫奈,你这发现可不得了,简直是把日向一族千年的族规按在地上摩擦啊!”
“那……我们要把这个发现告诉日足大人和日差大人吗?”绫奈有些犹豫,这颠覆性太强了。
空木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不急不急~先让他们再‘团结友爱’一会儿。咱们得先想办法,怎么安全地把这个‘钥匙’插进锁孔,还得保证插进去之后,出来的不是怪物,而是天使。”
他看向实验室角落里那些关于生命能量、咒印和灵魂的研究资料,笑容越发深邃:
“看来,除了给刹那找‘续命’方法,咱们的研究所,又要多一个激动人心(并且可能引发家族地震)的新课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