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走到女孩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捏得女孩疼得皱起了眉头,却不敢发出声音。
“小贱人,上次跑的时候不是挺能跑吗?现在怎么不跑了?”
他抬手就给了女孩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旷的空地上格外刺耳!
女孩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眼泪掉得更凶了。
“打得好!”
周围的人起哄叫好,陈辉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雪茄都快掉了。
陈辉也跟着笑,脸上的肉抖个不停。
“阿明,别光打脸啊,来点刺激的!”
阿明嘿嘿一笑,伸手就去扯女孩的t恤。
女孩尖叫着反抗,用手死死抓住衣服,却被阿明一脚踹在肚子上。
“砰”的一声,女孩蜷缩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
阿明趁机把女孩的t恤撕成了碎片,露出了里面破旧的白色内衣。
内衣上还沾着血污。
周围的口哨声和哄笑声更响了,有人大喊。
“阿明,扒光她!扒光她!”
我握着拳头,指甲嵌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滴在地上,却浑然不觉!
林飞在我身边低声骂道。
“妈的,这群畜生!欢哥,我们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这女孩就被他们折磨死了!”
我赶紧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示意他别冲动。
现在我们还在虎穴里,一旦动手,不仅救不了女孩,我们自己也会性命难保!
阿明听到周围人的起哄,更加得意了。
抬手就要去扯女孩的裤子。
女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地上。
就在这时,陈辉突然喊了一声。
“行了阿明,玩够了就赶紧下来,让其他人也玩玩!”
阿明不甘心地瞪了女孩一眼,吐了口唾沫,骂道。
“小贱人,下一轮再收拾你!”
然后拿着皮带回到了人群里。
鼓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的鼓声更急促,像是催命符一样!
花在人群里传递的速度也更快了。
每个人都想把这个“烫手山芋”传出去,却又期待着鼓停的那一刻。
女孩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
阳光照在她脸上,却没有一丝温度。
她的身体微微抽搐着,显然是刚才的殴打让她受了重伤。
我接过花,飞快地传给旁边的林飞,低声说。
“一会儿要是花落在我们手里,别慌,听我的指挥。”
林飞点了点头,手心全是汗。
紧紧攥着花,像是攥着自己的性命。
花从林飞手里传出去,又经过了几个人的手,最后落在了陈辉的一个贴身保镖手里。
那保镖叫阿强,是陈辉最信任的人之一。
据说以前是泰国黑帮的打手,手里有好几条人命。
他走到女孩面前,没有像阿明那样动手动脚,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点燃后,狠狠按在了女孩的胳膊上。
“滋啦”一声,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女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叫什么叫!再叫老子杀了你!”
阿强恶狠狠地骂道,又把烟头按在女孩的腿上。
女孩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呻吟。
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抽搐着。
周围的人却看得津津有味,嘴里还喊着。
“强哥牛逼!再来一个!”
我转头看向陈辉。
他正靠在一把椅子上,悠闲地抽着雪茄。
看着女孩被折磨,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陈辉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时不时喝一口。
眼神里满是享受!
“辉哥,差不多就行了吧?”
我走过去,假装为难地说。
“这女孩要是被折磨死了,就不好玩了。
不如留着她的命,以后还能给兄弟们解解闷。”
陈辉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唐欢老弟,你今天怎么回事?老是替这个小贱人说话?是不是看上她了?
要是看上了,等兄弟们玩够了,我把她送给你当小妾怎么样?”
周围的人立刻爆发出哄笑声!
有人喊。
“唐老板,赶紧谢谢辉哥啊!这小贱人虽然瘦了点,长得还挺清秀的!”
“辉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赶紧解释道。
“我就是觉得,把她折磨死了太可惜了,留着让她给咱们园区做饭也行啊……”
“做饭?”
陈辉听完,哈哈大笑起来。
“唐欢,你还真是会精打细算!
行,也不用做饭了,等兄弟们玩够了,就把她送给你。
不过现在,还是让兄弟们先玩尽兴再说,而且前提是,她没死!哈哈哈哈哈……”
他转头对敲鼓的手下说。
“继续敲!别停下来!”
鼓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的鼓声更加沉闷,像是敲在棺材板上一样!
花在人群里传递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和亢奋交织的神情。
女孩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一样。
突然,鼓声停了下来,花正好落在了我的手里。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有兴奋,有期待,还有陈辉带着审视的眼神。
他们想看看我会怎么折磨这个女孩。
想看看我是不是和他们一样“狠”!
“哟!唐欢老弟运气不错啊!”
陈辉拍着大腿笑,手里的雪茄指着我。
“该你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客气!
要是觉得一个人玩不过瘾,让林飞也过来帮忙!”
陈辉的手下也跟着起哄。
“唐老板,千万别跟我们客气,这小贱人就是欠收拾!让我们看看你的手段!”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出来。
阳光照在我身上,却没有一丝暖意。
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让我浑身不自在。
女孩看到我,空洞的眼神里突然有了一丝光亮。
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蹲下身,一把搂住她的腰。
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
身上的伤口被碰到,疼得她皱起了眉头。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很轻,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怀里的温度低得像冰。
我故意把嘴凑到她的脸上,假装要亲她。
同时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想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