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个......贾嫂子是这样,你说柱子家里房子多确实是事实,但是......啧!”
“但他不是也结婚了嘛?说不定淮茹现在肚子里已经怀了小孩也说不定,到时孩子出生了肯定也要房子住的呀!”
“所以你要我去劝说让他借房子给东旭结婚的事情,这话我实在说不出口啊!”对于贾张氏的诉求,易中海明智开口拒绝了。
毕竟老了以后能指望谁,他可太清楚了。
“中海,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东旭可是你徒弟呀?等你老了,可是还要给你养老的啊!”
贾张氏对于易中海的回答很不满意,说着,竟然还想用养老来要挟他。
“这个......,我实在说不出口,要不你和东旭自己去说行吧?”
指望你儿子东旭给我养老?我呸!
易中海对于贾张氏的话不由嗤之以鼻。
以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没有儿子,总想找个人养老,觉得徒弟贾东旭也确实不错。
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有了义子何雨柱对比,徒弟贾东旭易中海觉得他是那那都不行了。
“什么?中海你居然想让我和东旭自己去说?这怎么能行呢?”
“那要是不行,要不你家也有两间房子,你作为师父,借出来一间给东旭娶媳妇儿总可以吧?”
贾张氏见易中海不愿意,而且居然说想让自己去找何雨柱借房子,索性朝他开口了。
心想你不愿意去开口,那就找你借了。
“诶?不是....问我借房子?这........?贾嫂子,这我的房子哪能借给东旭啊?”
“你也知道秀英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根本经受不了吵闹!”
“要是把房子借给东旭,他新婚燕尔,不得夜夜笙歌,到时候.......”反正话里话外的意思易中海就是不愿意借房子。
这可把贾张氏气坏了。
“不是我说老易,我让你去帮忙开口借傻柱家的房子你不肯就算了,”
“现在实在不行了,让你借自己家的一间房子出来你还是不肯?你到底想干啥呀?”
“要真这样,信不信今晚加以后我都不陪你钻菜窖啦?”
贾张氏悄悄走上前在易中海耳旁说道,她居然还想用这个威胁他。
“今晚和以后都不和我钻菜窖了?”听到这话易中海是求之不得。“是嘛?那我可太......”
贾张氏:“太什么?”
“我说的是太遗憾了,行了,事情就这样吧!家里做饭还等我打酱油回去呢!走了啊!”
想到晚上不用去菜窖被压榨,易中海此时心情高兴的很,不顾贾张氏的呼喊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呃,中海,你!”
看着他欢乐逃跑的动作,把贾张氏气的牙痒痒。
“娘,我师父不同意帮忙可咋办?我总不能不结婚吧?”贾东旭也同样傻眼了。
“咋办?这个....这个我怎么知道,要实在不行就只能请泥工师傅过来了,反正咱们家里房间够大,到时给它一分为二,中间砌一堵墙得了。”
易中海不肯帮忙,贾张氏也没办法了。
“这样啊!那......那也只能这样啦!”
听到老娘的办法,贾东旭心里失望不已。
........
“从今日起,何雨柱同志因为勤劳好学,爱护同志,还有其他无数其他优点的情况下,”(领导编不出来。)
“所以经厂委厂领导认真仔细研究决定,升任他为厂里食堂的副主任,又兼职厂招待办办长。”
第二天上午上班后没多久,杨为民杨副厂长,在娄半城把厂子捐赠给政府,他被杨书记指定负责后勤工作后的第一天。
就来到何雨柱上班的食堂,宣布了他升任食堂副主任,兼职招待办办长的决定。
“哎呀!杨厂长,啥都不说了,谢谢杨书记还有你们领导和组织的信任啊!我以后一定好好干,绝对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还有信任啊!”
何雨柱也是没想到杨书记说到做到,真给自己升官发财,心情老激动了。
毕竟这样的领导可真不多了呀!其他都是画饼的居多啊。
杨为民对何雨柱的态度觉得很满意,不过画饼王不愧是画饼王,说着说着,他又忍不住画起了大饼。
“行了小何师傅,你的话我是相信的,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说的好不如把事情做好,以后我会一直关注你的!只要你好好干,将来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没问题,杨厂长,我一定不会让领导你失望的,您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您就放心吧!”
看过电视剧何雨柱当然知道杨为民喜欢画饼,嘴上答应着,心里却一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心想真想升职加薪,现在还得靠人家杨书记,以后嘛!那就紧抱李怀德大腿就没错了。
日子随后一天天过去,何雨柱也是混的如鱼得水,平常除了做饭外,就是给来厂里视察或者学习的各种领导陪酒。
凭着一手好厨艺和永远喝不倒的酒量。
不但得到杨书记为首的厂里领导的赞许,他也偷摸利用空间这个外挂,搞了不少各种吃食进去。
离53年公私合营需要用票据就剩两年时间了,多搞点好东西进去,到时候一家人也能过的好点不是?
时间就这么过着,很快来到星期天。
今天是何雨柱要带着媳妇儿秦淮茹回她昌平娘家回门的日子。
因为路途远,他们夫妻俩口子早早吃过早饭,骑着自行车就准备去汽车站坐车。
路上路过商店的时候,何雨柱停下车,想着第一次去老丈人家里,本来打算多买点好烟好酒过去孝敬孝敬他呢!
却被自己媳妇儿秦淮茹给阻止了。
她的原话是她爹平常抽惯卷烟和喝惯散装白酒了,买太好的过去他说不定还抽不惯,所以买差不多的就行了。
说是说差不多,好家伙。
然后硬是把何雨柱让售货员拿出来的二快钱一条的牡丹烟,换成了八毛一条的勤俭。
二快钱一瓶的莲花白,也换成只要一块钱一瓶的北京二锅头了。然而就这还是何雨柱强烈要求的,不然她说不定能直接换成散篓子了。
买完烟酒,随后又买了点桃酥和糖果,在秦淮茹的监督下,所有东西一共也就花了不到五块钱。
有这样的女儿,是秦大山的福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