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闻到了一股异香……”秦霓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饱满的胸脯在月白色旗袍下剧烈起伏。
她的指尖死死攥住胸前的衣料，指节泛白，像是要把那丝绸揉碎。
古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触感比想象中更柔软。
她的腰肢纤细，却带着丰腴的弹性，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裹着温热的丝绸。
古月的手掌几乎能感受到她肌肤下血液的流动，脉搏急促得像只受惊的小鹿。
秦霓裳的身子微微发颤，一缕乌黑的发丝从她盘起的发髻中滑落，垂在古月的手背上，痒痒的，像是蝴蝶的触须轻轻扫过。
“秦小姐？您怎么了？”古月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
秦霓裳的睫毛颤了颤，缓缓抬起眼。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像是蒙了一层薄雾，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晕，衬得那张鹅蛋脸越发娇艳。
她的唇瓣微张，呼出的气息带着玫瑰的甜香，拂在古月的颈侧，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我……我……我没事。”她轻声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一丝虚浮的颤抖。
古月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急促而紊乱。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秦霓裳的身子僵了一瞬，随即像是脱力一般，软软地靠在他肩上。
她的发丝蹭过他的下巴，带着淡淡的忍冬花香，让他恍惚间想起妻子何汉女在空间站里飘动的长发。
“漂亮阿姨，你是不是生病了？”斯南仰着小脸，大眼睛里满是担忧，“爸爸说，生病要多喝热水！”
月牙一把拽住弟弟的手，小脸绷得紧紧的：“小笨蛋，爸爸现在应该去找医生，不是盯着阿姨的……”
她瞥了眼秦霓裳快要撑破旗袍的胸脯，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古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洞窟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壁画上的飞天们似乎都在朝这个方向侧目。
那些绘制于千年前的面容，此刻似乎流露出诡异的关切神情。
古月打了一个冷颤，这才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可能是洞窟里的空气不流通。”
“那我来摸摸阿姨的头！”斯南踮起脚，小手直接按在了秦霓裳的大腿上，“妈妈说，摸摸头就不难受了！”
秦霓裳的脸唰地红透了。
她今天穿的旗袍开衩本就高，斯南的小手毫无阻碍地贴上了她裸露的肌肤。那触感温热又柔软，让她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差点从古月怀里弹起来。
“斯南！”古月赶紧把儿子拎开，“不能随便摸女孩子的腿。”
“可是阿姨的腿好滑啊，像牛奶布丁！”斯南歪着头，一脸天真。
一旁的月牙撇了撇嘴：“小笨蛋，女孩子的大腿是不能随便摸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月牙小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气鼓鼓地跺脚，“反正就是不行！”
秦霓裳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她挣扎着想要站直，可双腿却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
古月浑身散发着知识分子的典雅，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让人眩晕。
秦霓裳觉得摸她大腿的不是斯南的小手，而是古月的大手。
古月的手臂稳稳地托着她，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心跳得更快了。
“我……我真的没事了。”她低声说，声音细如蚊虫，娇柔似水。
古月低头看她，发现她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像是受惊的蝶翼。
她的侧脸在昏暗的洞窟里显得格外柔美，鼻梁高挺，唇瓣饱满，下颌线条流畅得像是一笔勾勒的水墨画。
她的耳垂上挂着小小的银质耳坠，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像是两颗坠落的星星。
“可能是壁画颜料挥发的特殊气体，”古月故作镇定地解释，“古代矿物颜料里有些成分会影响人的神经系统。”
“爸爸好厉害！”斯南一脸崇拜地拍手叫道。
秦霓裳勉强笑了笑：“古博士懂得真多！”
“职业病。”古月耸耸肩，“我研究智能体的时候，经常要分析各种神经反应。”
“那……”秦霓裳咬了咬下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您现在能分析出我的神经反应吗？”
古月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即哑然失笑：“秦小姐现在的神经反应，大概类似于……”他故意顿了顿，“一只被抓住的兔子？一只体态丰盈的兔子！嗯，嫦娥仙子身边的兔子！”
秦霓裳的脸更红了，她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却因为眼尾泛红，这一眼更像是娇嗔。
就在这时，洞窟深处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
众人回头，只见壁画上的飞天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不是错觉！
“姐姐，飞天阿姨真被我气活啦！” 斯南一脸傲娇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