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骑着拉风摩托回家去看林晓。
苏宁和林晓,好像已经完全消除了隔阂,两个美女围在老妈身边其乐融融。
“海洋哥!你去哪了,我去出租屋找你,房东说你搬走了。”
“哦,我搬家了,新单位给我安排了宿舍。我就是回来告诉你们一声的。”
母亲很是不满,当着林晓和苏宁的面数落我:
“小五,你现在真是财务自由了,这个家成你旅馆了,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十天半月也见不上你一面。”
我赶忙劝慰,脸上带着沉稳的微笑:
“妈,看你说的,我倒是想回来,两个妹妹一人一间,我睡沙发还是厕所?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陪着,我还担心什么,这不也是您一直心心念念的结果吗?”
说着话,我左手拉住林晓,右手拉住苏宁,学着母亲当年的语气:
“一对双胞胎,羡慕死你们!”
苏宁拍了一下我的手背,脸色微红地把手抽了出去。
“讨厌!”
环顾家里一圈,没有找到合适我和林晓私密谈话的地方。
我拉起林晓就要出门。苏宁嗲声道:
“妈,我也要去看海洋的新房子。”
一个脑袋两个大,我是想媳妇了,你跟着算啥?想当电灯泡吗!
心里这么想,可又无法说,只能硬着头皮带着两位美女出了门。
一出门,就看见师兄正饶有兴趣地围着我的摩托转悠。
“师兄,到门口了咋不进家?”
“我来看阿姨,顺带把晓晓接回去。”
“哥,我明天自己回就行,现在我要去看海洋哥的新房子。”
“对对,我和晓晓去看房子,小宁,你陪师兄聊会,下次我带你再去。”
借着师兄过来的机会,我把苏宁这个灯泡甩了他。
话没说完,我就拖着林晓爬上了摩托。
车尾喷出一股浓烟,窜出了机关大院。
看着远去的摩托,苏宁眼里透着一丝落寞,领着师兄悻悻地返回了家。
驶出大门,我就把车载音乐开到了最大,低音炮发出的声响响彻大街。
脚下的油门再次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摩托车嘶吼着穿上马路,林晓吓得赶紧环住了我的腰身。
找了个饭店点了小菜和米饭,我和林晓慢条斯理的吃着晚饭,心照不宣地等着夜幕的降临。
华灯初上,迫不及待的我载着林晓冲向了安乐窝。
“海洋哥,我好想你!”一进门,林晓就挂在了我的身上,饥渴的双唇迎了上来。
用脚把房门带上,极力配合着她的索取。
许久,我才把林晓的小脑袋轻轻掰开。
“晓,今晚我只属于你。”
潮湿的夜风裹挟着蝉鸣涌进窗棂,老式座钟的铜摆有气无力地摇摆着。
林晓的指尖划过我的喉结,室外昏暗的光线照在林晓脸上。
收录机里响起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空气里飘着晓晓身体的香味。
我抱起林晓走进暗夜的卧室,轻柔的音乐,长久的压抑。
此刻彼此的内心,正汇聚成一股炙热的洪流。
席梦思床垫把林晓高高地弹起,再落下时,裙摆已上翻到了腰间。
“哥,我要你,要你好好爱我!”
抓着我的衣领,林晓把我带到了她的身上。
亲密的互动里,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林晓颤抖着双手解开了我短衫的纽扣。
一颗!
两颗!
她的手蓦地停在我衬衫第三颗纽扣处,老式座钟的玻璃突兀地发出一响,惊得我们霎时怔住。
\"别怕。\"我刚要起身,就听见露台传来铁架晃动的闷响。
铸铁下水管在暗夜里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像是有人顺着管道攀爬。
推开阳台玻璃门的瞬间,夜风卷着煤渣特有的硫磺味扑面而来。
借着街道对面楼顶忽明忽暗的霓虹灯牌,我看见晾衣绳上挂着的白床单诡异地鼓起。
\"谁!\"我抄起墙角的晾衣杆捅去,布料应声撕裂。黑影踉跄着撞向围栏,生锈的铁条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那人反手甩出把三棱刮刀,寒光贴着我的颧骨擦过,在水泥地上迸出火星。
林晓的尖叫从屋里传来。
分神刹那,歹徒已经翻过围栏。
等我我扑到围栏边缘时,只见那人已跳下露台,掉落在楼下早餐店的蜂窝煤堆里。
生硬的水泥地触碰到了他的膝盖,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在夜空中非常清晰。
咬着牙站起,他试图逃跑。
我哪能轻易放过,翻身越过围栏直接跳了下去。
落地时一个翻滚卸力,我朝着他逃窜的方向追去。
这人身型熟悉,动作干练,虽然受伤但速度并不慢。
眼看就要接近他的身体,他突然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刀。
短刀带着寒光朝我刺来,我侧身躲过,顺势捏住了他的手腕。
手腕一抖,短刀抵住了那人的胸口。
“鬼煞!”抓起那人的头发,我看清了这张嘴脸,就是在别墅比武那天,最后下死手的那个,也是王宇加入组织的介绍人。
“鬼煞哥,为什么要袭击我?”我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鬼煞,语气中透着威严。
鬼煞一脸不屑,连正脸都不看我一下。
“我不服,我们兄弟都是靠打拼才混到现在的位阶,你一个毛头小子凭啥能得到老大的器重?王宇个猪头,居然栽在你小子手里。”
我一听,瞪大了眼睛。
“你知道王宇在哪儿?”
鬼煞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不再搭话。
我的手腕一用劲,短刀的刀尖刺进了他的胸膛,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再问你一遍,王宇在哪儿?!”
鬼煞咬牙坚持,就是不再说话。
彪哥的兄弟,我无法做到同门相残。
解下他的鞋带,我把黑煞两个拇指绑在身后,双脚也绑在一起,扛回了公寓的卫生间。
“鬼煞哥,对不起了,你不说,我只能把你交给彪哥了。”
嘴巴里塞进鬼煞的袜子,我拍了拍他的腮帮。
“睡个好觉,明天见!”
温情浪漫的夜晚,让鬼煞这一折腾,美好的心情瞬间全无。
给晓晓披上衣服,轻抚她颤抖的身躯,我嬉笑道:
“晓晓,小老公白教了你功夫了。看把你吓得。”
林晓抬头,满眼泪花:
“我不怕,就是担心你~”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突然,林晓的眼睛望向露台,她颤抖着指向晾衣架。
一条血淋淋的死鱼随着夜风晃荡。
鱼嘴里塞着张泛黄的字条。歪扭的钢笔字像蜈蚣在爬:游戏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