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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雪山的邀请

寒假的风裹着细碎的雪粒敲窗时,阿笠博士正举着放大镜研究他新做的雪地反光镜。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挤在暖炉边,元太的手在零食袋里翻得哗啦响,步美捧着热可可,睫毛上还沾着刚才跑进来时带的雪花。

“我说,”博士突然放下放大镜,镜片在阳光下晃出一道亮线,“群马县的滑雪场新开了家温泉旅馆,老板是我老同学,说要给我们留整栋木屋——有没有兴趣?”

光彦的眼睛立刻亮了:“是不是能看到《雪山怪兽》电影里那种冰瀑布?”步美拽着柯南的袖子晃:“柯南柯南,我们去吧!听说那里的雪人能堆到屋顶那么高呢!”元太拍着肚子:“旅馆的咖喱饭肯定管够吧?”

柯南笑着点头,眼角瞥见灰原嘴角那抹浅浅的弧度——她手里的书半天没翻过页,显然也听进了心里。夜一站在门口收围巾,闻言回头时,围巾尾端的流苏还沾着门外的雪:“我没问题,刚好带些新画具去写生。”

出发那天的车窗外,积雪像奶油抹满了田野。步美和光彦对着窗外数掠过的白桦树,元太在后排抱着阿笠博士做的暖手宝打盹,柯南翻开滑雪场地图,指尖划过标记着“冰湖”和“松树林”的区域。灰原靠在窗边,看着雪花在玻璃上融成小水珠,忽然轻声说:“群马县的冬天,命案率总是比别处高些。”

夜一正在速写本上画窗外的雪堆,闻言笔尖顿了顿:“或许是雪太干净,藏不住秘密吧。”

二、雪山初遇

木屋旅馆的烟囱冒着滚滚白烟,像插在雪地里的巨大。老板是个红脸膛的大叔,搓着冻红的手把他们迎进门:“刚烤的红豆饼,快趁热吃!”暖烘烘的屋里飘着肉桂香,墙上挂着幅雪山全景图,最高的那座山峰尖顶着云,像戴着白帽子。

“那是‘雪帽山’,”老板指着图,“山顶的雪终年不化,山脚下就是美术大学的写生基地,每年这时候都有学生来创作。”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爽朗的笑声。四个穿厚羽绒服的年轻人扛着巨大的雪铲走进来,为首的戴眼镜男生推了推镜片:“老板,我们的雪人材料放哪?”他身后的短发女生举着把小刻刀挥了挥:“今天要给雪人像刻鼻子啦!”

阿笠博士凑过去搭话,很快就带来了新消息:“他们是美术大学雕塑系的,要做个三米高的‘雪之精灵’当毕业作品呢。”

柯南跟着少年侦探团跑到院子里看热闹。穿黑外套的高个男生正把滚好的大雪球摞起来,肌肉线条在厚衣服里绷得紧紧的;戴围巾的女生蹲在雪堆前,手里的刻刀在雪上划出细碎的白末,雪人像的眉眼渐渐显出来;沉默的女生坐在旁边的木凳上,用小刷子扫去雪人像肩头的浮雪,动作轻得像在给易碎品掸灰;戴眼镜的男生站在远处比划着尺子,时不时喊一声:“左边再宽三厘米!”

“我是板桥一八,这个作品的负责人。”眼镜男生注意到他们,走过来打招呼,镜片后的眼睛透着认真,“她是小仓朔子,负责雕刻细节;木山锻治力气大,管堆雪;尾上麻华最细心,专门处理雪花肌理。”

小仓朔子直起身,呵出一团白气笑:“别看板桥装严肃,他昨晚还偷偷往雪堆里塞了个暖手宝,怕雪人像冻‘感冒’呢。”木山锻治憨憨地笑,挠了挠头;尾上麻华抬起头,睫毛上沾着雪粒,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问好。

步美指着雪人像:“它的裙子像花瓣一样,好漂亮呀!”

“这是用弧形铲刀削出来的层次感,”小仓朔子得意地转着刻刀,“等明天镶上冰晶眼睛,保管会发光。”

柯南的目光落在雪人像脚下——那里的雪比别处紧实,边缘结着层薄冰,像是被什么重物压过。夜一站在他身边,手里的速写本正画着雪人像的轮廓,忽然低声说:“雪堆里混了盐,才会结得这么硬。”

三、雪地上的不和谐音

第二天清晨,雪又下了起来。少年侦探团踩着没过脚踝的新雪跑到院子,却听见激烈的争吵声。板桥一八把尺子摔在雪地上,积雪溅起一小片白:“说了要按照设计图来!你把雪人像的嘴角刻得那么翘,哪还有精灵的空灵?”

小仓朔子把刻刀插回腰间,胸口起伏着:“艺术不是套公式!你看看这线条多有活力——”

“活力?这叫俗气!”板桥一八捡起尺子,在雪地上划出深深的印子,“下周就要评审了,你想让我们毕不了业吗?”

木山锻治夹在中间,手忙脚乱地劝:“别吵别吵,我们再堆个小的试改改不行吗?”尾上麻华蹲在雪人像旁,用刷子轻轻扫去溅到裙角的雪,仿佛身边的争吵只是风声。

柯南蹲在旁边系鞋带,眼角瞥见板桥一八的鞋底——沾着的雪粒里混着些深色的碎屑,不像院子里的新雪。夜一拿着画板走过,正好踩在那片有碎屑的雪地上,画板角不小心撞了板桥一八一下:“抱歉。”

板桥一八没好气地躲开:“走路看着点!”转身时,柯南清楚地看见他羽绒服口袋里露出半截透明管子,管口结着层薄霜。

“那是装盐的管子,”灰原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捏着片雪花,“往雪里撒盐能让雪更易塑形,还能防止融化——但撒多了会留下深色的痕迹。”她指了指雪人像底座,那里有圈淡淡的深色印记,像给雪人画了个隐形的圈。

中午吃饭时,小仓朔子没出现。木山锻治挠着头说她气冲冲地跑出去了:“说要去后山找更硬的雪块,让我们等着瞧。”板桥一八把面包捏得变形,嘴里嘟囔着:“找到天边的雪也没用,设计错了就是错了。”尾上麻华默默喝着热汤,目光掠过窗外的雪地,像在数落在松枝上的雪花。

柯南扒着窗户往外看,后山的树林被雪压得弯下腰,远处的冰湖结着厚冰,湖面上有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像是有人在冰上凿洞钓鱼。

“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小仓姐姐。”步美拿起围巾往外跑,光彦和元太立刻跟了上去。柯南只好跟上,夜一拿着画板跟在后面笑:“我去写生,刚好顺路。”

四、失踪的小仓朔子

后山的雪没到膝盖,每走一步都要陷下去大半。步美喊着小仓朔子的名字,声音被雪吸走了大半,只剩细细的回音。光彦指着前面的雪地上:“有脚印!”

一串深深的脚印往树林里延伸,脚印边缘有些发潮,像是被什么重物压过。柯南蹲下去摸了摸,雪底下有点黏手——混了盐的雪化得更快,会留下这样的湿痕。

“这脚印好大,”元太比划着,“比木山哥哥的脚还大呢。”

夜一的画板上很快画下脚印的形状:“不是一个人的。你看这里,”他指着脚印旁的小坑,“有东西被拖着走的痕迹。”那道痕迹断断续续,像条淡色的蛇,钻进了松树林深处。

树林里的雪更厚,松枝上的积雪时不时“扑簌簌”掉下来。步美突然指着前面:“那是什么?”

雪地上卧着个奇怪的雪堆,比周围的雪更白更亮,边缘整整齐齐,像个被切开的巨大奶油蛋糕。柯南走过去推了推,雪堆硬邦邦的,敲上去像敲在冰上。夜一用手捏了捏雪:“混了很多盐,快冻成冰疙瘩了。”

“小仓姐姐会不会在里面?”步美吓得捂住嘴。

柯南摇摇头:“这雪堆太小了。”但他心里犯嘀咕——这么整齐的雪堆,不像是自然形成的。他掏出备用的小铲子挖了挖,雪底下露出块深色的东西,拽出来一看,是半截断掉的刻刀,刀柄上还沾着点红色的线——和小仓朔子挂在刻刀上的红绳一模一样。

“我们得告诉大人。”柯南站起身,目光扫过树林深处。那里的雪地上有片奇怪的空白,像是被什么东西扫过,空白的尽头,隐约能看见冰湖的一角。

回到旅馆时,板桥一八正在院子里给雪人像补雪,看见他们回来,头也不抬地问:“找到她了?”听说没找到,他把雪铲往地上一戳:“我就说她任性,肯定是躲在哪赌气呢,等天黑冻得受不了自然会回来。”

尾上麻华端着热可可从屋里出来,杯沿上沾着圈奶泡:“她的手机落在屋里了。”

木山锻治急得直转圈:“我去找找!她以前总去冰湖那边发呆。”

柯南看着板桥一八——他补雪的动作很用力,雪铲碰到雪人像底座时发出“咚咚”的响,震得底座的雪簌簌往下掉。掉下来的雪粒里,混着点亮晶晶的东西,柯南捡起来一看,是片碎冰晶,棱角锋利,不像自然形成的。

“这是用专门的冰凿刻出来的,”夜一凑过来看了看,“美术生常用这种小冰晶当雪人像的眼睛。”

柯南心里一动:小仓朔子说过要给雪人像镶冰晶眼睛,难道她是去冰湖凿冰了?

五、池塘里的尸体

阿笠博士联系了滑雪场的巡逻队,大家分成几组往不同方向找。柯南和夜一、灰原顺着冰湖的方向走,雪地上的脚印越来越乱,时不时能看到半截掉落的冰晶。灰原蹲在湖边的雪地上,用手指沾了点融化的雪水尝了尝:“有咸味。”

夜一指着湖面上的冰洞:“有人在这里凿过冰,冰屑堆得很整齐。”冰洞旁边的雪地上有个模糊的印痕,像是什么东西被拖过,一直延伸到湖边的芦苇丛。

柯南拨开芦苇,心脏猛地一跳——芦苇丛里的雪被压得平平的,上面散落着几片深色的羽毛,像是从羽绒服上掉下来的。他刚要伸手去捡,就听见灰原喊了一声:“看那里!”

冰湖中央有块冰面颜色特别深,像块深色的玻璃。夜一拿起带来的望远镜:“冰面裂了道缝,下面好像有东西。”

巡逻队很快带着破冰工具赶来。当冰面被凿开个大洞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黑色的湖水冒泡翻涌,接着,一缕棕色的头发浮了上来。

小仓朔子的脸在水里半隐半现,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她的羽绒服被水泡得鼓鼓的,手里还攥着块亮晶晶的冰晶,冰晶的棱角上沾着点红色的东西——是血。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下午一点到两点之间,”法医蹲在湖边检查,“肺部有积水,是溺水身亡,但后脑勺有钝器伤,死前应该被打过。”他指了指小仓朔子的指甲:“指甲缝里有雪渣,混着盐粒。”

灰原看着湖面的涟漪:“她掉进冰洞前,肯定和人在雪地上挣扎过——只有混了盐的雪才会在低温下不结冰,留不住清晰的脚印。”

夜一的目光扫过湖边的雪堆:“那里少了一块。”他指着树林边的空地,“原本应该有个很大的雪堆,现在只剩下圈浅印,边缘还有盐渍。”

柯南突然想起早上板桥一八口袋里的盐管,还有他羽绒服上沾着的、和芦苇丛里一样的深色羽毛。

六、山村刑警登场

山村刑警裹着件过大的羽绒服,踩着滑雪板“噗通”一声摔在湖边,手里的帽子滚到柯南脚边。“哎哟喂,这破雪板太滑了!”他爬起来拍着雪,看见尸体时突然收住笑,板着脸掏出小本子,“死者小仓朔子,女,22岁,美术大学学生——柯南?你们怎么又在案发现场啊!”

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躲在阿笠博士身后,步美小声说:“我们是来帮忙找人的。”

山村刑警清了清嗓子,开始盘问。板桥一八搓着手,冻得直跺脚:“我中午一直在院子里补雪人像,旅馆老板能作证!”木山锻治急忙说:“我在屋里烤火,好多人看见的!”尾上麻华低着头:“我……我在房间改设计图。”

“你们最后见小仓朔子是什么时候?”山村刑警笔尖在本子上打滑。

“午饭前,”板桥一八皱着眉,“她气冲冲地说要去后山找硬雪块,证明她的雕刻方法是对的。”

“她有没有说要去冰湖?”柯南突然问。

木山锻治拍了下手:“对了!她说过冰湖的雪冻得硬,适合刻细节!”

山村刑警摸着下巴:“这么说,有可能是她自己在冰湖凿冰时不小心掉下去了?”他指着冰洞边缘的冰屑,“这里有凿冰的痕迹,像是没站稳滑下去的。”

柯南却注意到冰洞旁边的雪地上,有几个奇怪的小坑——像是有人用脚用力蹬过,坑底结着层薄盐霜。

“这冰洞周围的雪太干净了,”灰原蹲在旁边,用树枝划着圈,“就算有人滑下去,也该有挣扎的痕迹。你看这里,”她指着圈外的雪,“有被扫帚扫过的印子,有人故意把痕迹擦掉了。”

夜一的画板上已经画下了冰洞的位置,他指着湖对岸:“那边的雪地上有车辙印,一直通到树林里。”

山村刑警凑过去看,突然大喊:“快去找找有没有带雪铲的推车!凶手肯定是用推车运东西了!”

巡逻队员们四散开来,柯南却盯着冰洞发呆——小仓朔子手里的冰晶棱角锋利,不像是用来当雪人像眼睛的,更像是……用来划开什么东西的工具。

七、两种可能性

旅馆的休息室里,气氛像结了冰。板桥一八坐在角落,不停地摩挲着羽绒服口袋;木山锻治喝着热酒,杯子里的酒晃出不少;尾上麻华靠在窗边,数着落在玻璃上的雪花,手指无意识地敲着窗沿。

“我觉得是意外,”光彦翻着笔记本,“小仓姐姐想凿块硬冰当雪人像的眼睛,结果冰面裂了,她掉下去了。”元太点头:“对!我刚才在冰湖边上也差点滑倒,那里的冰好滑!”

步美摇摇头:“可灰原姐姐说有人扫过雪,不像意外呀。”

柯南没说话,脑子里回放着刚才看到的细节:板桥一八口袋里的盐管、雪人像底座的深色印记、冰湖边带盐的雪、小仓朔子手里的冰晶……还有夜一提到的,树林边消失的大雪堆。

“如果是他杀,”灰原端着热可可走过来,“凶手需要满足三个条件:有时间单独行动、知道小仓朔子去了冰湖、能弄到大量的盐。”

夜一的画板上添了几笔:“板桥一八中午一直在院子里,但他堆雪人像时,完全可以趁人不注意往雪里藏东西。”他指着画中的雪人像,“你看它的底座,比早上宽了一圈——像是多堆了层雪。”

柯南突然想起早上板桥一八补雪时,雪铲敲在底座上的“咚咚”声——那声音太硬了,不像敲在雪上。

“木山锻治力气大,”光彦插话说,“他要是想把小仓姐姐推下去,肯定很容易!”

“但他看起来很着急找小仓朔子,”步美反驳,“一点都不像凶手。”

尾上麻华突然从窗边转过身,声音很轻:“朔子说过,要在雪人像的眼睛里藏个小灯,晚上会亮起来。她还说,板桥的设计太死板,藏不住这种巧思。”

这句话像颗小石子,在柯南心里荡开圈涟漪。他想起小仓朔子手里的冰晶——那么锋利,说不定不是用来凿冰的,而是用来……撬开什么东西的。

八、咸咸的味道

傍晚时,元太突然大喊着跑进来,手里举着只手套:“我找到小仓姐姐的手套啦!在那边的雪坡上!”

大家跟着他跑到山坡下,手套掉在一堆厚厚的雪旁边,雪堆像个圆滚滚的馒头,表面光溜溜的。元太一脚踩上去,“噗”地陷了个坑,他皱着眉吐了口唾沫:“呸!这雪是咸的!”

柯南心里咯噔一下,蹲下去抓了把雪,用舌尖舔了舔——果然是咸的,像撒了层细盐。他突然想起灰原说过,撒了盐的雪更易塑形,且不易冻结,正是搬运重物时掩盖痕迹的好办法。这堆雪摸上去硬邦邦的,比旁边的雪堆沉得多,柯南用铲子挖了几下,铲尖碰到个硬东西,发出“铛”的轻响。

“里面有东西!”光彦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

夜一接过铲子,小心地拨开积雪,露出个深色的帆布包,包角沾着冰碴,拉链上还挂着根红绳——和小仓朔子刻刀上的红绳一模一样。打开包,里面是个金属盒子,盒子上了锁,锁孔周围有被撬动的痕迹,边缘还沾着点碎冰晶,棱角锋利,正是小仓朔子手里攥着的那种。

“这是……”木山锻治挠着头,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这是我们用来装作品设计图的盒子!朔子说里面有她新改的细节图,昨天还说要藏在雪人像里当‘惊喜’!”

板桥一八的脸色瞬间白了,他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你胡说什么!那盒子明明在我抽屉里——”

“是吗?”柯南看着他,眼神清亮,“可这盒子上的冰晶,和雪人像底座掉下来的碎片一模一样。你中午补雪的时候,是不是把它藏进雪人像底座了?”

雪人像底座那“咚咚”的硬响、深色的盐渍圈、板桥口袋里的盐管……所有碎片突然拼在一起。山村刑警还在揉着被雪冻红的鼻子,柯南已经按下了变声蝴蝶结:

“板桥一八,你早就知道小仓朔子在盒子里藏了修改设计的证据吧?她想在评审时公开,证明你的原设计有缺陷。你中午假意补雪,其实是把装着设计图的盒子藏进了雪人像底座——那里混了大量的盐,能让雪快速冻硬,掩盖盒子的形状。”

“小仓朔子发现盒子不见了,猜到是你藏的,跑去冰湖找你对峙。你们在湖边争执,你用雪铲打了她的后脑勺,她手里的冰晶划到了你,留下划痕——你的羽绒服袖口是不是有个小口?”

板桥一八的手猛地攥紧,袖口果然露出个新鲜的破口,边缘沾着点暗红的痕迹。

“你怕她呼救,把她拖到冰洞边,她挣扎时抓了把带盐的雪,指甲缝里才会留下盐粒。你把她推进冰洞后,用扫帚扫掉了脚印,又把沾血的雪铲藏进那堆咸雪下——元太踩的那堆雪,就是你埋雪铲的地方吧?”

变声蝴蝶结的声音还在回荡,板桥一八突然瘫坐在雪地里,脸比地上的雪还白:“是她逼我的……她非要毁掉我的心血……那是我的毕业作品啊……”

巡逻队员从咸雪堆里挖出了带血的雪铲,雪人像底座被凿开后,果然露出了那个带锁的金属盒。夕阳把雪山染成金红,雪人像的冰晶眼睛在余晖里闪着冷光,像在无声地看着这场闹剧。

灰原望着冰湖泛起的涟漪,轻声说:“盐能让雪塑形,也能让血更快凝固——但藏不住人心的污点。”

柯南望着远处少年侦探团堆的小雪人,步美正给它插胡萝卜鼻子。阳光落在孩子们的笑脸上,比任何冰晶都要明亮。或许雪的干净,从不是为了掩盖秘密,而是为了让所有污点,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夜一的画板上,最后一笔落在雪人像的眼睛上,那里映着整片雪山的光影,像把所有的秘密,都藏进了温柔的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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